吗？”
“姐姐怎么的？姐姐就一定清白啊？”柳天姿道：“烟雨太上皇不是说了吗？你这家伙就习惯勾一赠一……”
我的天啊，叶天哐地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我说小宝贝，这话儿别人可以说，你真不能说。”
“那也是，本宝贝身为被勾者身份不是很一样！”柳天姿翻身而起，趴在他身上：“那我问你两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没问题！”
“不说谎？”
“绝对坦诚！”
“****相对，坦诚相见！好象很贴切了都……”柳天姿小小地勾一勾：“第一个问题，假如……假如你一百年都出不了万古塔，你会跟我姐姐还清白？”
叶天笑了：“你这是假设！”
“就是假设！”
叶天啼笑皆非：“听过吃醋的，甚至还听过吃干醋的，但我的宝贝，假设的醋你居然也吃？”
“谁吃醋了？”柳天姿在他身上折腾：“就是一个问题。”
“可我觉得你觉得吃醋了，而且是一个假设成立、事实上根本不成立的醋，属于传说中的神醋……”
“我真不是吃醋啊……我要吃醋了肯定会生气，肯定不跟你好……”柳天姿道：“我……我……我用实际行动平反……”
直接移到叶天的身上，脸红红地照着某样东西坐下去。
这是真坦诚，但效果也是真没有。
一弄这个，柳天姿片刻时间就迷糊了，迷迷糊糊地完全忘了要问什么，只记得身体的快感一波波地传来，达到巅峰状态，一声尖叫中趴在他身上没了魂。
好久好久她才重新回过神来：“小坏蛋，快活过了吧？你的答案呢？”
“假设毕竟只是假设，我怎么回答都没有意义！”叶天道。
“不！有意义！”柳天姿道：“对你或许没意义，对别人有意义！”
叶天笑了：“对你更没意义！”
“不是对我！”柳天姿道：“而是对她！”
叶天愣住，她？七公主？
“如果你说没意义，意味着她一番心事尽付流水，意味着她记忆中那段最美好的时刻只是一个残酷的梦，意味着她让霞宝宝叫她妈妈，叫你爹爹的独特意味你这傻乎乎的小坏蛋根本不懂……”
叶天的手停在她的后背，思绪仿佛一下子飘入那个不见天日的万古塔。
他的眼前仿佛也出现了另一个女孩。
七公主！
她口口声声以霞宝宝的妈妈自居，跟霞宝宝说到叶天时，还一口一个你爹爹，叶天承认这种称呼很暧昧很温馨，除了温馨的意味外，难道真的在传递着她内心的情感归依？
那天，也是在这小楼，他将她错认成柳天姿，差点就吻上了她，那片刻的时间此刻似乎在他心里很漫长很清晰，她一开始真的没抵抗，她一开始就全身发软，难道也是一个信号？
神凰巢内外，她隔着神凰巢呢喃着他的傻，她告诉他的最后一句话：你一定要回来！
那一刻，她眼神中的缠绵纠结，无一不指向一个共同的结局……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跟他的一番交往都建立于她妹妹这层关系上，她是因为她妹妹的因素才与他不见外，很少去考虑这层“不见外”之外有没有她自身的因素。
现在柳天姿直接挑明，她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警告？
劝告？
或者仅仅是一个没有意味的提示？
柳天姿轻声道：“你还记得无根预判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叶天笑道：“这预判一度是你吃干醋的源泉，现在已经证实了，这画面中的美丽女孩就是你自己，莫非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我弄错了！”柳天姿道：“其实那个女孩真的不是我！真是我姐姐！”
叶天愣住，为什么又出现反复？
“我记得很仔细，当时无根预判中那个女孩下巴处有一个极淡极淡的红痣，你可能根本没注意到，但我注意到了，我没有这红痣，只有她有！”
“好吧好吧……我承认有点头晕……”叶天被她完全弄迷糊，事情转了一个大圈，居然回到了原点，又是那见鬼的天意？
“等等再晕！”柳天姿横他一眼：“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再晕：我允许你将我姐姐弄成自己的小宝贝，不管是天意还是你自己的意，我反正是认了……嗯，现在你可以晕了，乐晕的。”
叶天怔怔地看着她：“小宝贝，这又是试探？如果我一乐你会不会光着屁股跳起来揍我？”
“保证不会！”柳天姿表态。
“见过优惠大酬宾的，没见过两个皇家公主共同酬宾的，为什么出这么刺激的考题？”
“因为这不是考题！就算是考题也真不是考你的，绝对是考我的！”柳天姿深深叹息：“我姐姐的性格我知道，她已经认准你了，除了你之外，她再也找不到人间的快乐。”
“也许你弄错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