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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节 司徒入狱 旧王出山(1 / 2)

一到凰熠宫,尧王即刻下旨捉拿司徒婧和司徒燕,不顾芗宁苦苦哀求,将二王打入地牢。

上官仰病中惊闻此变,不禁喜上眉梢。他本想托病出狱,借势发兵。却不料棋差一着,不想尧王会半夜醒觉,同上官耘撞个正着。栽赃不成,天蟒卫毫发未伤,也被司徒察觉遭人利用。幸得他为防万一,无论成败,西钥香必死,一切陷入僵局。此后尧王已有所jǐng觉,暗中调兵,施加压力。司徒更是没了反意,他也一筹莫展。

如今司徒三人皆入狱,他便可以救司徒之名,趁势造乱诱使尧王发兵。即使乱军兵败,司徒作乱已是铁板钉钉,容不得尧王不杀其以儆效尤。司徒一除,朝中必乱,届时反王将易如反掌。

一道暗令,星夜兼程奔赴各郡,乱军逐渐集结,蠢蠢yù动。

司徒入狱,祁王病重,天尧六司政务,四司空置。

各司所呈堆积如山,尧王连续三rì通宵达旦批阅,仍不见底。

八王殿多rì未见尧王身影,子桑傅忧心司徒,又从祁王处得知尧王已yù用兵,遂不得不弓书殿面圣。

弓书殿,前所未有的如临大敌,守卫森严。殿内仅留天蟒卫,一干侍监皆离殿十步有余。

子桑傅尚未近前,便被守卫双戟拦下,他又急又恼,不住大声唤王。

殊不知尧王病来如山倒,已是卧床不起。

各地太卫府急报,乱军不轨,请旨天尧发兵。而覃王辰将至今犹豫不决,干立两侧,任上官耘如何劝说,皆置若罔闻。

修鱼寿头痛yù裂,听得殿外喧哗,一把扯下头上所系,虚弱出声,“扶我起来,宣冀王。记得,万不可让他知我病重。”

子桑傅一入殿内,见得一干武将,心下已知一二,当下跪地道,“陛下万不可发兵!”

修鱼寿单手支着脑壳,强忍不适,“为何?”

“乱军起事必是打着救司徒之名,陛下若发兵讨逆,讨的不是乱军而是司徒啊!”

“可乱军已骑到太卫府的头上了!”上官耘急不可耐道。

“是太卫府重要还是我北尧重要!”子桑傅当下断喝,“一介武夫rǔ臭未干,草率鲁莽误国误君,和乱臣贼子有何区别!”

修鱼寿闻言拍案,子桑傅直低了头,“陛下迟不发兵,必是心有所虑。既是如此,还请陛下授臣全责,臣愿亲往平乱,以解兵戈。”

“哦?”修鱼寿不禁轻笑,“五郡之乱,你如何平之?”

“臣想问陛下借四个人,万望陛下应允。”

“谁?”

“司徒三人,再加天蟒卫司卫总长上官耘。有此四人,此事必成。”

“大胆!”修鱼寿一声怒喝,不顾病痛愤然起身直指子桑傅,“我看你平乱是假,救人是真!”

子桑傅急道,“臣是为救人,救天下之人!”

“你......”修鱼寿忽觉胸间钝痛,眼前一片眩晕,跌坐上榻不住呛咳。

“陛下!”众人惊呼。

上官耘近身间,就见其手染血喘息无力,急喝令,“传御医!”

修鱼寿勉励止下,“别......叫禁军......侍医......”

“陛下......陛下何以至此......”子桑傅惶然,不禁心痛,“陛下是怕臣趁虚作乱,瞒而不报。可臣若有反心,此刻乱军已至天尧城,臣又岂会自投罗网!”

“司徒燕还在牢里,你敢么......”修鱼寿勉励撑起身子,苦笑出声,“明着反,何人言惧,地方几十万乱军,又岂是我皇家禁军的对手?然各司空置,无人敢任其上,跟我玩yīn的......想我驰骋疆场,难遇敌手......如今,竟被这各司奏折给压垮了!可笑!可悲!”

“陛下!”尧王一语激愤猛烈的呛咳,直引得众将跪地,叹息不止。

吏监司,冀王子桑傅所辖。举贤任能,他却无人可荐。各司表面除旧迎新,旧王根基仍在,不凭旧王势,难以驾驭。他方才明白,尧王不放司徒,一为试探,再则便是不愿向旧王势力低头。如今迁怒吏监司,乃至他子桑傅,均在所难免。

“陛下!”子桑傅俯地叩首,“此事必得老晋王相助,否则众议难平啊!望陛下三思!”

“让......我放她们......是想......请司徒奎......出山?”

修鱼寿沙哑无力的声音,听得子桑傅心如刀绞,默然点头。

修鱼寿笑得苦涩,“到底......离不了......他们......”

承尧四年六月,上官耘亲赴濮安,请司徒奎入宫。天尧同时调派十万禁军,分兵五郡,由太卫府亲掌,暗中蚕食乱军。

尧王病重无法理政,子桑傅不得已留任天尧。放司徒三人平乱一事,只得待司徒奎入宫后再议。

天尧未曾宣兵讨逆,镇压乱军却做得不显山不露水。上官仰不得不佩服太卫府乃至尧王,到底是jīng骑出身,为政不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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