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剩下的糖人竹棍,修鱼寿走到她面前,“说,他们这是在打什么算盘?矫旨欺君这么大的罪,祁王、容王、璟王先后三道折子争相认罪!更可气的是,今儿早朝前,冀王一大早就来弓书殿指罪祁王!你说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能......”归芗人煞白的脸sè,声音细若游丝,“不能查了......否则,佑亲王一番苦心将付之东流......陛下得不偿失......”
修鱼寿叹口气道,“现在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佑亲王伏法认罪,已颁下诏书,通告全尧。我的确昏庸无能,可他们也不能逼着我打自个脸?”
归芗人疑惑道,“你不是已经让天蟒卫,暗中重新彻查此案了么?”
修鱼寿心里一窒,天蟒军要,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修鱼寿满面狐疑之sè,归芗人更是不解道,“这就怪了,莫非是燕儿看错了?”
“恵王?看错?”
归芗人点点头,回忆道,“昨个夜里,你前脚走,我后脚追出去。没看到你人,倒见着燕儿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上来就问我,陛下是不是让天蟒卫查她们姐妹了。”
修鱼寿无法相信天蟒卫会如此大意,这么快被司徒察觉,单是喃喃出声,“不可能......”
归芗人很快附和道,“我也说不可能,佑亲王伏法可她信誓旦旦的。说是送祁王出行宫的时候见着一黑影,别的没看清,但从那人穿的盔甲能肯定是天蟒十二将之一,看身形像是上官耘。她当场就气得不行,想也没想,就来兴师问罪了。”
“上官耘?开什么玩笑?”修鱼寿声音一下高了三分,“昨夜上官耘当勤,我还在弓书殿外的荷花池边见着他了。她恵王行宫距离弓书殿可有好几里地,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是上官耘!”
“这就怪了,天蟒十二将里,能和耘将军身形不相上下的不出三人,不是他的话......”
修鱼寿气急败坏的打断她,“那绝对不是天蟒卫!”
归芗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