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先看看吧!等他们进去,我们也跟在后面,这些人我们惹不起啊。”
“他们好像在对持着,看来两大王座也不和平啊!”
“和平个屁啊…现在这个世界,你想要哪里有和平的?”
在桥边聚集了一堆修士,他们都不敢踏上这座铁链桥,对于桥端那些对持的人群,畏惧不已。
听到言论,钟坤看往桥端那些人笑了笑。
轮转一孤与阎菲姐?这两派可是暗地里打得不可交加啊,说起来自己父亲是阎罗王的徒弟,也是属于阎菲姐这一派了。
只是自己之前的实力,在别人眼里根本不够看,但是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十五岁就冥者九段会是如何看待呢?
自嘲了一会,钟坤不想太多,踏脚走上了这座用铁链搭成的桥,脚下是一块块木板,镶在铁链之上。
“哗…”
“这小子是谁?太大胆了,居然要过桥,不怕死吗?”
“就是啊,他难道不知道对面的人不可以惹的吗?”
“嘿嘿…依我看,等下这小子性命就不保了,我们在看好戏吧!”
“唉…小家伙做事情就是不及思考,鲁莽的人最是死得快啊,像老头我都在地府不知混了多少年了,直到老了依然健在,那是靠啥?靠智慧呗。”
人群中,看见钟坤走上铁链桥,不由一阵哗然,议论的声音又一次掀起,各种嘲笑与叹息远远传道钟坤的耳边。
闻言,钟坤只得微微冷笑,心中却是暗道:再厉害,难道敌得过自己为父亲寻药的决心吗?再厉害,难道便能阻挡我变强的心吗?
摇了摇头,钟坤继续缓缓走在铁链桥上,碗大的铁链粗黑暗黄,狂风像似刀刮般吹过,拂过衣衫斜向,‘噼啪’作响,桥上也是摇摇欲坠,斜摆不断。
那怕是如此,钟坤依然不动声色,因为以他如今的实力,早已可以在如此大的风中,站定自如。若是凡人走过这座铁链桥,早已被狂风吹落这道深不见底的天堑,一命呜呼了。
稳稳踏着脚步,钟坤望向桥端逐渐呈现的两派人群,其中一派是一群女子,身穿白色裙衫,袅袅玉立,几乎统一手持佩剑。
再看为首那名女子应该是阎菲姐,幼时与父亲去拜见过阎罗王,还见过她,如今虽然过了十多年,不过还有一些印象,冰冷的外表依然与当年无二,俏丽的美颜,只是添加了几分韵味。
另一派个个都是身穿军装,披肩带甲,手中约莫都持着枪戟,这些人是军机处之人无疑。为首一名青年人身披黄金甲,此人想必便是轮转王之子,轮转一孤了。
轮转一孤,仗着自己父亲是一名实力强大的王座,轻世傲物,滥杀无辜,无人不惧怕这位煞神。
正是如此,所以方才在桥边那些修士才是不敢惹这些世子与郡主,别人有生杀大权,他们这些只有靠着小小修为过日子的人,死了也没什么人会可怜。
再看往轮转一孤身后那两名身穿军装的少年,钟坤眼眉一皱,随之讶然了起来。这两个欺软怕硬的也来了?他们不是被自己打伤了吗?难道是军机处?
想到这里,钟坤笑了起来,这两人想必是回军机处时候,被军医救治好了内伤,若不然,自己那一剑还真的要了他们半条命呢,哪有这么快修复好的。
……
在铁链桥端,两派对持的人群,见到桥上那道少年的身影,个个都将目光凝聚到了桥上。
阎菲冰冷的美颜,见到周边人的目光异常,也顺着众人目光望去,蹙眉一皱。
军机处那方,为首身穿黄金甲的青年,持着金棱枪,也是望向桥上那名少年,眼眉一皱,有些不悦地‘嗯?’了一声。
“一孤公子,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打伤了我和白无邪的。”在轮转一孤身后的一侧,黑无正见状,呼叫了起来。看往前面缓缓走来的钟坤,愤怒的目光袭去,仇恨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