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方百计说服辛西格同意我出去旅游。可他死活不答应。还预备将我打晕。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趁他不备。拿出一根木棍将他放倒。然后打包好东西。兴冲冲出了门。尽管我加快步伐。可到达原先说好的地点。还是迟到了。而且看到眼前的人。我有些无语凝噎。
哲在和恩礼站在一辆拉风的跑车前。恩礼带着一只兔子帽。两只兔耳朵耷拉下來。遮在她的额角。眼睛亮晶晶的。脸蛋酡红。脖子上围着很厚的围巾。长长的搭在肩上。一前一后。一身黑色短装。脚上蹬着一双金属靴子。装饰着小银链。干净利落而又不失可爱。
她看到我。立刻开心的冲我挥手。而她身前的哲在也回过身來。微笑着看向我。
哲在里面穿着修身的西服。少而不薄。外面是一件大毛外套。柔软风华的毛领团团围绕他的脖子。高贵华丽的灰棕色缎面。袖口圈着雪白的皮毛。长长的外套垂下來。沒有系上。敞开來。而一条围巾搭在哲在的肩膀上。跟他的人一般优雅柔和。看着令人从心底觉得温暖。
哲在侧过身來。眼底的柔软。渐渐化为一汪泉水。荡漾开去。
他的眉目。在透明的风中显得是那样的高雅清俊。
而我的目光。却越过他。直接射到他身后那人的身上。
那是关熙正。
关熙正仍然穿着黑色的衣服。外面直接套上皮裘。黑重的颜色。大笔泼墨一般的豹纹。豪放不羁。高傲狂野。皮裘滑下來一点。露出他修长潇洒的身姿。在这样的天气。他还要装酷。在车头伫立。冷酷无言。
他似乎站了许久。被风吹成了雕塑。一动不动。如果结了冰。就是现成的冰雕。
跑车沉默的蹲在他的身边。乖得像是他的宠物。而他的手指。慢慢搭着车头。银色的光芒在他的手指间流转。他那样沉默。手指修长苍白。
“哲在。恩礼……还有关熙正……”我的脑袋里蹦出这样几个词。
听到恩礼叫我的名字。关熙正也抬起头。我的心一紧。然而他眼眸清寒。看着我毫无感情。一如干冷的风。猎猎吹过。
过了几秒。他又别过头。看也不看我。
这……
哲在走过來。很自然的搂住我。摘下手中的手套。温热的手指刮着我的鼻子:“朵拉。冷吗。”
“不冷。”我顺口说。话音刚落。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我脸红了。看着他们憋笑的样子。自自我解释道:“一定是有人在想我啦。。”
他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來。哲在将我手中提的东西放到车中去。而恩礼落在后面。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出神。
哎。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解释吧。。一只手递过來一张雪白的纸巾。我接过蒙在鼻子上。瓮声瓮气的说:“谢谢。”然后一抬头。却是一怔。
关熙正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微微停在空中。手指蜷曲。继而收了回去。同样插在口袋里。而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不要感冒了。”
我的心一暖。但是却说不出话來。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改变了。很多事情越來越无法解释。我张了张嘴。说出的话。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嗯。好。”
关熙正的黑发在风中微微颤动。而天空有些阴霾。手中的纸巾。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么温存。那么柔软。跟关熙正沒有一点想像。关熙正是冷的。是酷的。不可触摸的。
但是我却觉得。手中的纸巾和他。是那样的令我心软。
恩礼从后面走过來。惊奇的对我们说:“就要出发啦。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
要出发了。
我看着关熙正离开的背影。小声的问恩礼:“恩礼。你和关熙正怎么也來了。难道你也中奖了吗。好奇怪……”
恩礼听了之后。笑而不语。后來在我不懈的追问下。她才讨饶的说:“好好好。我告诉你啦。朵拉。这张票我们都有。南宫家、尤家和关家每年都会组织这样的旅游。然后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去玩……家族之间的制约和联谊。不仅存在于大人之间。我们小孩子也有份。只是。你居然会有两张票。这才是最奇怪的好吗~”
我有些转不过弯來:“什么……我有票反而奇怪。可是。我是中奖了。才有票的啊……”
“我也不懂耶……这种票很难得。限量出售。我还跟哥哥说你买奖券的事。而且……”她顿了顿。眉头微皱。“为什么我的脚上会有蚂蚁。”
我一愣。看她俯下身去研究脚上的蚂蚁。不禁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嘛。话題跳转的也太快了吧。看她苦恼的样子。我左右看了一会儿。指着她靴子的后面。有一块糖渍。上面有一只黑色的蚂蚁快速爬过:“呐。你看这里。有糖。”
恩礼一看。脚一跺。气愤的说:“肯定是阿语搞的鬼。看我追上他。不把他打一顿。”
我正在拿东西帮她擦。听她叫阿语的名字。忍不住奇道:“阿语也來了。”
“是啊。”恩礼低头看我擦。“阿语、可旋还有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