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层层纱幔飘动,冉冉檀香缭绕,十分有情调。
君洛兲却是至始至终紧绷着一张脸,粗鲁的掀开所有的纱幔,直接将手中身穿淡青色薄纱的女人给扔上了床。
哎哟一声,那个女子不满的揉着摔痛了的胳膊,柔声细语的埋怨:“公子长相如此俊俏,却为何如此粗鲁?”
她这才刚刚反应过来就被扔上了床,她还没遇到这么猴急的客人呢。
君洛兲对于她的话语置若盲闻,直接快速的扯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如狼似虎般的朝她扑过去。
那个女子始料未及,忙开口道:“公子莫急……莫及啊…小女子琴棋书画样样……”
“嘶嘶嘶。”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身上的衣襟被撕成了碎片。
自知多说无益,她只得看着这个气势逼人的客人求饶:“公子你轻点……人家这可是……可是……啊……”
第一次三个字,直接被惨叫声代替。
君洛兲毫不留情的穿透她,在她身上疯狂的驰骋着。
风拂过树梢,屋内一片旖旎,惨叫连连,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
直到那个女子第五次昏厥,君洛兲才抽身起来,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脑海里面都是周子颜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忘不掉你……为什么这样都忘不掉你……”
君洛兲头低低的垂了下去,肩膀有些颤抖。
为什么,子颜都放下自尊来求他放过,他就是忘不掉她。
为什么,耳边响着别的女人的叫声他还是忘不掉她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该死的。
那个女人不值得他爱了不是么,他不应该再爱那个女人了不是么,他应该放过那女人了不是么,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她,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她。
“公子……你真是……太坏了……”床.上那女子终于在最后一次高峰后苏醒过来,嗔怒的看着君洛兲。
她接过的客人不少,从未遇到这么粗鲁的客人。
君洛兲听言回过神来,侧目冷冷的看向她。
那个女子莫名的紧张起来,有些害怕他的眼睛。
“恶心的女人,给我滚。”冷漠而尖锐的字眼从君洛兲的嘴里吐出来,那女子吓得面色苍白。
“我叫你给我滚听到没有。”君洛兲毫不怜惜的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床上扔到地下去,顺带将薄薄的被子扔给她。
“神……神经病啊你……”那个女子一脸的恐慌,骂了一句,还是裹着被子撑着虚弱的身体出去。
她就没有见过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刚刚还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眨眼之间竟然这般对她。
真是的,还嫌她恶心,嫌她恶心就不要来这种地方啊,自认为自己多清高似的。
果真男人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在她压低的埋怨声中,她还是出去关上了门,屋内重归于寂静。
君洛兲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失神,子颜究竟是不爱他什么,嫌弃他什么?
难道就是嫌弃他碰了别的女人么?
嫌他身体恶心肮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