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在一旁,其实还是稍微有些担心的,毕竟没什么,能比容瑟的安全更重要。
上一次自己被宁绣陷害,说是偷了容瑟的羊脂玉,容瑟为了不让自己和官府,和唐晋扯上关系,才挑明了两人的事情。
这次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是被抓了进来。
但是宁秋却明白,这次和上次已经是大不一样。上次人证物证俱在,她口说无凭,就算真的是世子来救她,都未必能成功。
这次容瑟做的,可就是万无一失了,他们就算是再睁着眼睛,说的也不过就是瞎话,宁秋可不相信,容瑟能被他们的小技俩给制擎住。
而他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分明就是有后招。
宁秋想通了这一切,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就站在他的身后,一脸恬淡的看着那唐义容。
唐义容听过容瑟的话,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向着自己的儿子,便直接要给容瑟治罪,一拍惊堂木:“现在这么多的人都说你伤了人,你居然还嘴硬?”
容瑟却是云淡风轻的回答:“请问我是怎么伤的人,能否让众位公子,说个明白?”
唐晋身后有个人当即就站了出来:“刚刚我分明见到你用手丢了个石子在唐晋大哥的脸上!你还想抵赖么!”
容瑟却是慢慢回答着:“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刚刚那条路上的石子,都是黑色的才是,这一路走来,我的鞋都已经被染上了颜色,可是你们看,”容瑟伸手了自己的两只手:“我的手上,没有一点黑色,请问这又是为何?”
“你……你刚刚擦下去了!”那男人见自己的谎话被拆穿,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容瑟却是看着唐义容:“唐大人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该是知道,那石子上的黑色,若不是仔细清洗的话,是不会掉的吧?”
唐义容被问的有些语塞,他自然是知道那路上的石子是个什么情况,连忙对着唐晋身后出声的男子呵斥着:“你是不是看错了!”
容瑟却开口:“大人如此说想必不妥,您这是在误导证人的视听。”
可是那边的男子还是开了口:“是是,我就是看错了!其实你是用脚来踢的!”
容瑟不卑不亢:“说起人质,我这里也有一个,请问这位姑娘,你刚刚看到我的脚,可是有动作?”
宁秋和容瑟多么默契,他只要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有,我并未看到这位公子的脚有什么动作。”
这回唐义容也犯了难,人家也有人证在,而自己拿不到一点有力的证据去治他的罪,看来也只能先把容瑟收押,等严刑逼供了之后,再审问。
谁知道还未等他开口说收押一事,衙门口就有人被带了进来,说是来给唐晋公子看伤的。
宁秋这么回头一看,果然是连奕棠来了。
连奕棠其实是不知道为何要自己来看伤,不过想着唐晋这人最是能小题大做,所以他也没怎么上心。知道了只是伤在脸上,还是一个微小的伤口时,连奕棠更是不急了。
谁知道一进来,就发现,宁秋和容瑟也站在堂中。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