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把她往自己的怀中扣了扣,柔声安慰着:“秋儿,这次便顺了我一次吧,一切都交给我好么?名誉、身份、地位,我都不在乎,我只是看不得你受到丁点的委屈,既然挑明了关系便能解决的事情,我为何要放你去牢中受苦?”
宁秋此时很乱,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是不想挑明关系的,可是在抬头看到容瑟那坚定而又宠溺的目光,又听到他此番话的时候,宁秋却明白,现在,已经由不得自己选择。
或者说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挑明关系,但是感情,却已经偏向了容瑟。
老师又怎么样,差了辈分又怎么样,比自己大了十岁又怎样?自己就是喜欢着这个男人,其他的一切,她都不在乎。
而现在,容瑟给了自己勇气,把这份感情曝光在阳光下的勇气。
是的,她也下定了决心,不要再偷偷摸摸的了,她要向所有人宣告,容瑟是自己的男人,只能是自己的男人!
于是宁秋也安静了下来,对着他,同样柔情似水的一笑,虽然做不到像是容瑟那样,直接亲吻自己,但是她却已经依偎在了容瑟的怀中。
随即在众人又是一阵的抽气声中,她才云淡风轻的说着:“既然是要挑明,那么我自然也要做些什么才是。”
容瑟和她对视了一眼,终于是露出了笑容来。
之后他牵着她的手,和她并排站在了议事堂中,齐齐的看向镇长。
镇长还没弄清楚和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容瑟已经开口:“那羊脂玉,是我花了五百两银子,在云春城买来的,当初买的时候,秋儿便在我的身边,而我买这玉来,就是要雕刻成秋儿的样子,再送给她,这件事,她自始至终都知道。”
镇长也是彻底的愣住了,看着手边的羊脂玉,虽然是还没有雕刻脸,但是身段上,确实和宁秋有些相似。
不过他却还是有些不信的:“那……这也证明不了……”
“秋儿,我送你的玉簪子,你带在身上了么?”
容瑟侧头,温和的问着。
宁秋摇了摇头,但是却把一直揣在怀中的木簪子拿了出来:“玉簪子我担心会被我打碎,所以就放在了家中的梳妆盒中。不过我不是见玉簪子花式好看,又让你给我雕刻了一样的木簪子么,我就是想用来放在身上的。”
说着,宁秋还把那木簪子递到了容瑟的手中,示意他帮着自己把簪子插到头上去。容瑟会意,温柔的把簪子插好,随即帮她顺了一下额角便的碎发。
宁秋这才灿烂的笑着,叹了口气说道:“这回好了,总是揣在怀中,却不能戴在头上的感觉,真是不好。”
镇长其实站的不远,也能看到那簪子上的花纹,下意识的,他就看向了那用羊脂玉雕刻成的女子头上的发簪,虽然要仔细看才能发现,那玉上的花纹,和宁秋头上戴着木簪的花纹,是一模一样的。
镇长张了半天的口,这才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显然已经是彻底的相信了容瑟还有宁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