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镇长!是在宁秋的房间中发现的!”那人急忙回答着,并且把那羊脂玉递到了镇长的手中。
镇长看了一眼之后,才对着容瑟问道:“请问容瑟公子,这是否是你丢的那块玉?”
容瑟冷声应着:“是。不过这不可能是宁秋偷的。”
宁秋也在一旁冷眼看着,但是她看的不是那玉,而是宁绣。
这个宁绣还真是不错,竟然能把自己算计到这个地步,她之前真是小瞧她了呢。
宁绣这会儿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往宁锦身旁靠了靠,随即才说着:“镇长您也看到了,这玉根本就是宁秋偷的,不是我!镇长大人,请您还宁绣一个公道!我这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别人这么污了名声,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呀!”
宁秋冷冷的一笑,这宁绣,倒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怎么嫁人,她今日不还去求容瑟娶她呢?这会儿打压自己,倒是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过虽然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会儿是认证也在,物证也在,宁秋半点理都不占。
镇长听过宁绣的话,这才对着宁秋呵斥着:“这回你还是不承认么!连玉都从你房间中搜出来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动了刑,你才会招!”
容瑟一听到镇长要对宁秋用刑,一下子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着急的看着宁秋。
宁秋见平素那么云淡风轻的容瑟,却总是为自己劳神伤心的,心下除了愧疚,便是窝心了。
虽然她现在不在理,但是她却不能慌。不然的话,就正好称了这宁绣的意了。
于是宁秋不卑不亢的争辩着:“按照大楚律例,平民百姓,不得随意动用私刑。我现在虽然找不到证据来证明我是被冤枉的,但是也希望镇长您能秉公处理,查清事情真相。”
宁绣却在一旁煽风点火:“对于你这种小偷,就算是真的打了,也不过就是给你点应有的教训而已,哪里算是私刑!我看你是不服镇长的管教,不把镇长放在眼里!”
宁绣这么一说,镇长也开始愤怒起来。他从最开始宁绣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宁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于是他一拍身边的桌子:“就是!给我打宁秋二十大板,狠狠的的打!我看她招不招!”
宁秋不怕讲理,就怕遇到的人不讲理。她现在这是完全弄明白了,镇长也是个容易被人给左右的,这么多年,镇子上都没出过什么事,这一次就丢了个五百两的羊脂玉,可算是有了他的用武之地了。
她刚想说些什么,容瑟却走到了她的面前,把她护在身后,对着议事堂中的其他人说着:“谁敢动宁秋?”
刚刚在那人说是羊脂玉是在宁秋的房间中发现的时候,众人的反应就已经很是不一样了。除了震惊之外,不少人都在幸灾乐祸。
真正为宁秋担心的,其实也不过就是她爹娘罢了。宋宛心虽然也是不信,但是宁锦是什么性子,她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