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已经走远了,宁锦却还是僵直在原地,半晌都未动。在刚刚容瑟同他说话的时候,他就有些意识到了,或许事情,比自己想的要严峻多了。
而本来若是他能阻止宁绣,让她道个歉,宁秋和容瑟,该不会赶尽杀绝才是。可是他却偏偏信了宁绣的话,不仅帮她把镇长引来了,甚至还替她扯了谎。
现在宁锦的心中也是很乱,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收场。
一行人到了这议事堂之后,容瑟是坐在了侧面的椅子上的。而宁锦宁绣,则是站在议事堂中。柯寒焱就站在容瑟的后面,面色很是阴郁。
镇长已经派人去找了宁秋,不多时候,宁秋便被带了上来。
宁秋的爹娘也跟来了,此时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担心的看着宁秋。
既然宁秋的爹娘都来了,那大伯母和大伯父随后也赶来。
好在议事堂很大,不然这么多的人,必定会觉得拥挤。
宁秋站在大堂中,离她不远的地方,就站着宁绣和宁锦。当时镇长派人去找她的时候,她还在沐浴,听说她染上了官司,她头发都只是胡乱的梳了一下便出来了。
此时那黑亮的秀发,还在向地上滴水。站在大堂只能管的宁秋,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在一旁坐着的容瑟。
她因为同容瑟相处了太长时间,过于了解他的性子。此时容瑟虽然是面无表情,但是宁秋却能感觉到,他很生气。
容瑟在宁秋看向他的时候,也侧头看了宁秋一眼,目光顿时变得很是柔和,似乎在对她说,有我在,安心。
宁秋也欣慰的回了一个微笑,之后才看向了镇长。
镇长坐在上位上,看了一眼宁秋,又看了一眼宁绣,最终还是问着宁秋:“宁秋,你可知罪?”
宁秋微微皱了下眉头,谁能告诉一下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直接就问自己知不知罪了?
宁秋很是淡然的回答着:“民女不知所犯何罪,也不知镇长这么晚,把宁秋传召到这里所为何事?”
镇长见宁秋那淡然的表情,就觉得这个女子是故意在装镇静,此时认证都在这里呢,她却不认账了。
于是镇长冷哼了一声:“你还嘴硬,今天容瑟公子的书房中,丢了一块羊脂玉,你说,是不是你偷的?”
宁秋听说羊脂玉丢了,还诧异的看了容瑟一眼,见到他对着自己稍微点了点头,她也知道了这是真的。
不过她现在的心中,却是觉得很是无奈,自己偷那羊脂玉做什么呀,那本来就是容瑟要送给自己的。
而让她比较不解的是,这镇长看起来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了,怎么上来就断定自己是小偷?不会动脑子想一想么?
于是宁秋已经淡淡的回答着:“我并不知道羊脂玉丢了的事情,也没有偷。”
宁绣却在一旁冷冷的说着:“镇长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哥哥明明都看到她偷了,她却说自己没偷!”
镇长也觉得宁绣说的有理,点着头:“事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