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昭却在一边嘟囔着:“小姑娘家家的,读书做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宁秋却是不赞同这种说法,不管在什么时候,知识也是力量。多学点东西,总是没坏处的。
但是她现在若是直接同宁怀昭辩驳起来,估计又要惹他生气了,所以宁秋这次识相的没有接着他的话,而是端着收拾好的筷子碗走去了厨房。
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小腹坠的疼,疼得倒是不厉害,只是觉得有些闷闷的。
宁秋只当是自己昨天晚上捉了青蛙受凉了,并未在意。
可是她在厨房中,却听到宁夏边织布边说着:“有用没有,还要学了才知道,况且冬妹儿和秋妹儿上学堂的钱,都是秋妹儿自己卖药材挣的,爹你就不要管她们两个了。况且昨天晚上我还见到了那容夫子了,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那满身的气质,啧啧,一看就知道是个有才华的。”
宁怀昭被宁夏一句话给顶的说不出来什么了,便低了头,整理了一下衣襟,直说了一句:“我出去看看地里有什么活儿。”便拎着铁锹走出了院子。
宁夏是未回头的,还在那边喃喃自语:“怪不得我最近总是听说镇子上的不少姑娘都爱往容夫子那边跑,之前听她们说容夫子长得多好看,我还不信呢,这次一见到才知道,这些姑娘们跑的有道理啊。”
宁秋这会儿已经洗好了碗,走到了屋中,准备复习一遍昨天学的功课,听到宁夏的这话,她还淡淡的笑了笑:“我和冬妹儿成为了夫子的学生,估计很多姑娘都眼红我们了吧?这以后啊,镇子上的人,指不定给我传成什么样呢。”
宁夏却是丝毫的不在意:“随她们说去,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白的还能被她们给说成是黑的不成?不过我想她们该是不敢到我面前来讲究你的,不然,哼,看我不撕烂了她们的嘴。”
宁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二姐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儿。”
“我温柔的撕烂她们的嘴?”
“哈哈……”笑了有一会儿,宁秋才对着宁夏说道:“二姐,爹娘都是个不识字的,平素想法自然也和咱们差了些,以后你就莫要在爹面前帮我伸张正义了,被爹说几句,我也不能少块肉不是。”
“那他说的不对嘛,我这是在帮你!”宁夏有些不服气的辩驳着。虽然她也觉得可能说的是过分了些,刚刚爹出门的时候,一脸的低沉。
宁秋也应着:“嗯,我知道二姐对我好,但是爹不是年纪也大了么,老人和咱们不一样,总是有着各种考量,做事情,便也胆小谨慎了许多,他不过就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而已。况且咱们做子女的,被爹娘说几句又怎么了,那不也是应该的么,爹娘老了,咱们让着他们点儿。”
宁秋其实也理解的,古人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自己的爹娘还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民,能让自己去上学堂,便已经是破格了,说不定,在外面的时候,还要抵挡一些流言蜚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