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临门一脚,秦天佑猛地挺身,突然前红光一现,又出现了那该死的红衣长裙和白色遮阳帽,然后象征着男人力量的那里如霜打的茄子,霎时没了精神。
“艹!”
秦天佑咆哮着捶了一拳枕头,一把推开了晋好, 阴鸷地盯着晋好。
晋好闭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她以为…
还好!
都怪她今天自作聪明,非要招惹他,真是后悔不已。
再试一次!一定是他的错觉!
秦天佑冰冷的笑不及眼底,睨着晋好深深地吸了一口,突然将她压在身下。
晋好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知道再多的反抗也是徒劳,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相差太悬殊了,她两眼放空,木木地躺在那里,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大概没哪个男人喜欢奸尸吧?
但愿他放过她!
看着她一副死人样子,秦天佑完全没了感觉,身体也没了反应, 烦操地挥开晋好。
“砰!”
晋好直接被推飞出去,整个人撞在墙上,手臂擦出一片夹着血丝的淤青。
她也不会没出息地哭,挣扎地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秦天佑腾地翻起身,坐在床头,穿了一条平角裤,裸着上半身,点了一支烟,闷闷地抽起来,没几口,只剩下烟蒂,他一用力就扔了出去,转头冷冷睨着晋好,“见过你们研究所附近一个穿红色长裙戴白色遮阳帽的女人吗?”
晋好正在穿衬衫,结果被他的话害的手一抖,连忙稳住了心神,秦干事怎么突然问这个?千万不要告诉她,那个野鸳鸯男是他!
可是,那辆车不是……
一时间,晋好心乱如麻。
为了掩饰紧张,晋好没有理秦天佑,拿起包就要离开,突然被秦天佑一把拉住,扔回了床上,“今晚,你睡这里,放心,以后不会发生类似的事了,我根本不屑碰你,不过看你今晚太猖狂吓吓你。”
晋好一惊,秦天佑真的很讲信用地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个房间,反正不挨她事。
看了一眼装潢豪华的卧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睡不着,心里很不舒服,他说不屑碰她,不屑?
不屑?不屑!不屑!!
这个词又让她想起了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店员。
晋好用力地攥紧了手,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最后一刻,将她推飞去,到底是幸还不不幸?
“不屑碰你”那四个字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和亵渎,特别是一个还算美丽的女人,她宁愿是在最后一刻,是她把他一脚踹下了床。
……
隔壁
秦天佑一夜没睡,老天真会跟他开玩笑,玩了半辈子,最后栽到一个“小农女”手中,真他妈的想杀人,这一次,他是实实在在确认了自己有问题。
他冷笑一声,烦躁地拆开一条云烟,一根根闷抽起来,没一会,他摇了摇烟盒,空了!像是叹气般吐出一口烟雾,烟是个好东西,会让大脑在清醒的时候有短暂醉着的感觉。
第二天六点刚过
晋好还在熟睡中,感觉有人在摇她,迷迷糊糊地没有睁开眼睛就伸手拍开。
秦天佑揪住她头发,扯了一把。
晋好吃痛地睁开了眼睛,“靠,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