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舒心冷静的解释,宫柳雁冷哼一声,现在是越发讨厌舒心身上那股恬雅的感觉,她冷冷一笑,“舒小姐,面对男人的正经未婚妻来捍卫自己的婚姻,你还能表现得那么镇定自若,我该佩服你的厚脸皮和不知廉耻么!”
手轻摇水杯的力度陡然加大,温水溅出不少打在舒心掌背,清澈透明的水珠落在她白皙素净的掌背,如同清晨莲花瓣上的水珠,清雅而剔透。
一直保持良好状态的舒心终于面色苍白,看她慌乱抽过纸巾擦着水迹的动作,宫柳雁昂着下巴高傲凛然盯着她看,唇边讥讽之意更甚浓厚,“舒小姐,当人情|妇的感觉,就那么好么?好到你可以不顾尊严都要插足别人的家庭?”
舒心的脸色已然苍白如同台上的桌布,心被宫柳雁直白赤|裸的话撞|击的发疼发痛,如同心脏被人的手攥着,直接要挤出血的那种尖|锐疼痛!
她攥了攥手,将杯里的温开水往发凉的喉道灌进去,热水一直顺着胃道烫过她的内脏,还是无法熨热那发冷发凉的感觉。
人的气场很奇怪,不论是对敌期间的你死我活,还是朋友间的谈笑风生,谈话的口吻,都是你强我弱,你弱我强,始终有一个占上风,另一方处下风。
舒心的突然弱势让宫柳雁气场刷刷增高,她双腿|交叠,身体优雅前倾,头发如水散在两边,红艳的唇微扯讥笑,“能当上情|妇的,不过就一个价钱问题,说吧,多少钱你肯离开栩尚哥哥。”
说罢,红色蔻丹的手放在耳畔,被她风情的撩回耳后,“能在栩尚哥哥身边留那么久,想必舒小姐的床|上功夫一定不错吧!如果担心离开栩尚哥哥找不到下一家雇主,柳雁可以为舒小姐推荐一下。我舅舅,48岁,人虽然老了一点,不过情|妇嘛!看的都是钱,舅舅他对床|技好的女人,出手是很大方的!”
深呼一口气,舒心握着水杯靠在柔软的垫背,背后能找到依靠的触感让舒心那无措的心稍稍安定,对于宫柳雁的话,她心底直打冷笑。
为了自己的丈夫没别的女人,居然主动开声将丈夫的女人推给自己舅母的老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宫柳雁偏好,将自己不希望的事,反倒让别的家庭来插足!
本来她一开始还带着愧疚懊悔的心,想来好好跟宫柳雁将伊栩尚的事说清楚,现在完全没必要了!
舒心嘴角噙笑的微微翘起一边唇,如盛开绽放的幽昙,恬雅而清新。
“情|妇?”她声线微微上翘,“想必宫小姐是忘了小宝曾经是怎么向宫小姐介绍舒心的吧。如果宫小姐在半山听不清楚,舒心不介意将手机借给宫小姐给小宝打个电话问问清楚,舒心究竟是情|妇还是什么呢~~”
宫柳雁本自信满满的样因舒心这近乎挑衅的话呼吸陡然变急,她死死盯着舒心,眼里迸射出愤恨,就因为伊栩尚曾经将她带到半山,也曾经那样当众宣告过,她才找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