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裤被猛的一扯,双腿灌进的冷风让她鸡皮疙瘩骤起,温热娇嫩的长腿被擦着后面冰冷的阳台,冻得心尖发颤发抖。
听她的话,男人阴魅越深的厚重,浑身就像是蓄势待发的冻库,藏着巨大的冰冷,要将每个靠的人都冻裂的严寒!
“在伊一天爱人的时间里,居然还给温擎打电话,婊|子!”冷到极点的话自他喉间蹦出,紧接着内|裤一扯,一欺身,没有任何前|戏的突然侵入,让舒心痛得尖叫。
秋风徐徐刮过,发丝如同一根根木偶的扯线般垂在半空,眼泪自眼角滑下,滴滴如珠的串起,打在半空,又瞬然销声匿迹。
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她如同一尊软雕塑的麻木承受,被凌在半空的身子如同一艘漂泊在海面的孤舟,左右摇摆寻不到停靠点的无助和凄清。
手死死攥着栏杆,咬着牙,绝望伴随周围的冷空气,不断吹入心脏,冻得人五脏六腑俱裂的疼痛。
心痛到极点时,究竟还能不能再痛……
被凌在半空撑着栏杆,随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那时刻会掉下去的恐惧充斥内心,慢慢的,那种恐惧在心中越积越大,放大到无以复加时,整个人就如同机械的停在那里,空白而茫然。
一切归于平静时,男人稍微餮足的搂着舒心的腰身,让她凌空的双腿缓缓降到地面,人再无所不能也抵不过本能的渴望,她双腿打颤站在地面,双手发抖的下意识死死搂着眼前的男人,如同溺水濒临死亡的人紧紧攥着男人坚实有力的臂。
舒心苍白如鬼魅的脸色让伊栩尚心里那头暴虐的猛兽慢慢变得平稳,心底似有若无的泛过一丝怜惜,粗粝的指腹抚上她冰凉沾有泪迹的脸,阒黑的眸是暗沉的冰冽深邃。
他俯身,如情人在她耳边轻喃。
“我的心,你要记得,你的一切是伊的,伊是你的一切。下次再忤逆伊,惩罚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知道否?”
高|潮过后还带有的余韵随着男人温热鼻息喷在颈项,让舒心下意识的战栗一下,脑海浑然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他说的什么,本能的意识让她轻轻点头。
伊栩尚唇角骤然染起笑意,冰冽的鹰眸看着女人的微垂的脑袋,人帝王的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粗粝大掌在她颈项来回摩擦,带着她尚且炙热的身体阵阵轻颤。
“好女孩,伊就是喜欢你的乖巧。”
邪魅嗓音落后,揽着她腰身的长臂凛然一收,将女人轻扯压在他胸膛,手扣着她脑袋,微微俯身,薄唇印上她微启的唇,强势的舌头如蛇般灵活的窜了进去,挑起女人的丁香小舌,娴熟高超的玩起把戏。
眼里荡起氤氲的水汽,两边脸颊逐渐从开始的苍白到漫起红霞时,他满意的离开她因他的吮|吸变得红艳饱满的唇,粗粝的指摸上她脸颊,邪魅笑意在他唇畔荡起。
“小东西,说,你需要伊。”
睫眉因他冷肆的话轻颤一下,空洞而苍白的声音自她喉间嘶哑发出。
“舒心需要伊先生。”
他的指宠溺的轻捏她微挺的鼻梁,醇厚的嗓音轻漫的讽刺,“小东西,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过伊还是有能力将你喂饱的……”
紧接着,就是残忍笑声自他喉间发出,醇厚而刺耳,如同夺命催魂曲的邪恶。
转身猛的拦腰抱起舒心往房内的大床走去,不一阵,大床处传来的娇喘吟哦声飘到阳台,漫在岑冷的半空,飘得人心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