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刊登过,三年前有个曾跟了伊栩尚一个星期的女人,这个换女人如换衣服速度的男人很快对那女人厌倦了,可那女人偏偏傻到真的爱这男人爱得不能自已,爬到她居住的公寓楼顶,给伊栩尚打电话,威胁如果他不来,她就跳下去。
伊栩尚接到电话,只说了一句,那你就跳吧。就直接挂了电话。
那女人就真的那么傻的跳了下去,当场死亡那种。
据某些厉害的记者密报,女人跳楼前给伊栩尚打电话时,他正在他众多情妇中的某一屋里,干着那云山巫雨的事。过后,针对那女人跳楼自杀的缘由,面对众多媒体的逼问,他也只残忍一句。
【她要死,我也拉不住呀!伊某只是个生意人,不是救世主。要找救世主,请抬头画个十字,或者你的主听到你的祷|告,会来救你。】
这是赤|裸|裸的嘲讽,嘲讽那跳楼女人的愚昧,又讽刺记者的多管闲事。
大家不忿,可对于他的回答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词语。因为那女人确实是自杀的。
可自此事后,非但没有减低女人堆伊栩尚的趋之若鹜,相反,主动送上门的女人,那架势更是比之以往疯狂。
女人们都希望将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驯服,收于自己翼下,让他只为她一人笑,为了这个几乎不可能的理想,女人们前仆后继。
想起刚刚他说的话,舒心无奈笑了下。
伊栩尚有心,要说他无心,那是因为,他的心早已落在那个名为盛荒凉的女人身上。
以至于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每个都以三个月的期限收场。
两人聊了一阵后,伊栩尚拍了拍舒心的肩膀,“你睡觉吧,我回去了。”声音醇厚而冰冷。
“是。”舒心安静应着,。
男人站起来,在他下床后,舒心轻轻扯过薄被,躺在床|上看他将佣人新准备的衣服套上。
那双腿是修长有力的,胸膛是精湛健硕的,他的身体似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处处都充满爆发力。
这个男人,不管是金钱还是自身,确实有令女人疯狂尖叫的本钱。
伊栩尚将衣服穿戴整齐,就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
看他挺拔仿若君临天下的背影,舒心没多想的,在他关上门时,也将床头灯拧上,扯过被子睡觉。
对于这个男人,她从来没奢想过她在他心目中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正如他所说的,即使她是跟在她身边最长的那个,也只是其中之一。
于她,他索|取完他的需求,无论多夜都一定会离开,现在也不例外。
女人,在他心目中,真的和一件衣服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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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苏云那笨鸟一样,蠢死了!我那件米色披肩都能忘记带!幸好赶得上时间,不然,你这助理也不用干了!”一群人走出帝豪大厦门口时,一声尖锐的责骂声显得太过突兀。
“是舒心的疏忽,请薇薇姐原谅。”舒心此时的声音很是喘气,那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