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还得势不饶人,yù置我等于死地。恳请师尊为弟子做主……”
田礼痛哭流涕,拖着狼狈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跌跌撞撞地冲过来直接就往吴法的大腿抱去。果然是抱大腿的货sè。可惜吴法并没有让他抱大腿,闪到一旁,皱着眉头,而后才缓缓说道。
“怎么回事?”
声音不大,威严却十足。不少人都不敢正视了,吴桐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因为田礼恶人先告状而发狂,并没有失去理智一般和田礼争吵,任由其大哭大闹。
反倒是大汉子陆达不屑,低声自语,
“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尼玛的,还自称什么田家大公子,简直就是连一头猪都不如,把脸都丢到茅坑里了!”
不少人也在暗骂田礼无耻,但是并没有人敢像大汉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咒骂!显然还是顾忌田家的势力。
“师尊,是这样,我们先前和吴桐师弟打招呼,不料师弟二话不说就对我们大打出手,不知师弟从哪里修炼了何等邪功,下手狠厉无比,我们不是对手。虽然弟子近rì也晋入了药师了,但依然被师弟打败,甚至师弟还要下杀手,若不是师尊来得早,估计我等xìng命休矣……”、
田礼打蛇随棍上,趁机发挥,把事情完全抹黑了。众人闻言都一脸的黑线,见过无耻的人,却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不少人都在低声咒骂了,不过旋即看到田礼那瞟过来得威胁目光,顿时就萎了。
不过大汉子却列外,他早就恨得田礼牙痒痒了,现在听田礼这般颠倒黑白忍不住就要上去动粗了。不过被梧桐及时给制止了,吴桐一脸平静地低声说道,
“相信师父自有论断,师父不是糊涂人。”
吴桐对于师父十分了解也十分信任,所以一点儿也不焦急,再加上这些年来,众人对他冷漠无情,欺负有加,他早就养成了临危不惧的心xìng了。大汉子听吴桐这样说道才冷哼一声,没有再冲动。
“对,事情、事情就是这样的,弟子也是被吴桐那混蛋害成这样的,幸亏师尊及时出现,不然我和田礼师兄必死无疑。”
不远处的大黄牙顶着一个“猪头”痛苦地呐喊,似乎事情真的如同他们所说一样。
吴法脸一黑,手一扬,制止还想要继续污蔑吴桐的田礼和大黄牙。
“哼,事情真的是这样吗?真当我成了傻子,瞎子不是?你们说事情到底是不是这样?谁胆敢有半句谎言直接逐出我门。”
吴法发飙,冰冷的声音响彻院子每一个角落。
众人闻言一脸怪异,不知道师尊为什么突然xìng情大变,变得如此暴躁狠厉严肃了。以前师尊都是慈爱慈祥的,即使弟子犯错了也不会生气如同这般。
不过很快他们就想到了,
“吴桐师弟是师尊唯一的关门弟子,现在遭到别人污蔑,这是在打师尊的脸啊!难怪一向平和的师父也会大发雷霆了,这田礼实在是自讨苦吃啊。”
其实这些人只猜对了一半,却不知……
想法虽多,但是并没有人敢停滞不回答吴法的问题,知道吴法在气头上,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于是齐刷刷地声音响起。
“禀师尊,事情非田礼等人所说,事实是田礼等人欺负吴桐师弟(师兄),最先对吴桐师弟(师兄)下手的……”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现在有吴法在,没有人再顾忌田家的势力,直接将田礼威胁的目光无视了,将事实如实说明,甚至说起来还有些偏帮吴桐。显然这是再拉拢讨好后者。
田礼大黄牙两眼一黑,知道这下完了。对于吴桐的恨大涨,已经恨到骨子里了,将所有的原因都归结到吴桐身上了。但是却不敢再多辩驳一句。
“你们两个还有何话要说?”
吴法微眯着眼睛,十分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两人。
不是吴法没度量,而是这两个家伙实在太无耻了,再加上吴法心情不爽,所以厌恶之感才汹涌而出。
“师尊恕罪,师尊恕罪、恕罪,弟子、弟子知错了,弟子知错了,恳请师尊责罚……”
田礼和大黄牙急忙跪下认错求情,磕头磕得噶蹦噶蹦响。
可是吴法却没有一点心软,冷冷地看着,良久才说道,
“既然你们要惩罚,那么便依了尔等。”
声音响起,田礼和大黄牙为之jīng神一震,认为有救了,只要师尊愿意惩罚那就没事,至少还能呆在山门之中。然而还未待他们高兴过来,吴法的声音再次响起,更为气愤和狠厉。
“你们说欺瞒师尊,欺负师兄弟,按照山门规矩该当何罪?”
“逐出山门,永世不得涉我山门!”
声音恢弘,响彻院子每一个角落。
田礼和大黄牙闻言彻底愣住了,本以为还有救,却不料还是免不了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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