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区级警察局,说起来,办理身份证这个玩意,忒麻烦,要拍照,要采集个人信息,办卡还要好几天。首发
不过这都不是事,在我们一群人的精神力压制和迷惑之下,那些警察全部都是跑得跟兔爹一样,不到一上午的时间,每个人一张身份证,全部办完。
之后我们和水儿一起去银行取了钱。
那银行自然也是一番废话,什么大额取款,什么只有卡号和密码不好取,但是最后还是乖乖双手给我们奉上了五十万,全部都被我塞进魂力储物戒之中。
尔后我们打车赶去机场,买好机票,登上飞机,一路直飞京城。
下了飞机之后,看到接机大厅里的人山人海,首先的一个感觉就是:平安。
这里不愧是京城,南方的那种危机的气氛,在这里当然无存,放眼望去,都是为着生活在忙碌奔波的人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挤成一团。
我们从大厅里面出来,打了两辆车子,直接让司机带我们去京城最好的医院。
司机说是什么第一人民医院,我管他奶个蛋,反正能把花魂的事情安全处理好就行。
不多时,医院到了,很大。能在这寸金寸土的地方占据这么大的地盘,这医院也算是顶天了。
接下来先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还是开了一间家庭大套间,然后则是由我陪着花魂去医院,其他的女人自由行动,分成两拨,一拨由冷瞳带领,一拨由水儿带领,出去游玩,顺道把手机什么的配备齐整。临走我直接给两拨人,一拨五万块,让她们尽情拿去花,一脸豪爽模样,结果被水儿恨白了两眼,说:“这是我的钱!”
我撇嘴说:“你都是我的,你的钱,自然也是我的。”
结果被骂了一顿混蛋,说我吃软饭,然后被赶了出来。
后来我陪着花魂去医院,在妇产科挂了号,说是要剖腹产。一切都很顺利,病房也安排了下来,但是临手术前,问题却来了。
花魂的情况和普通产妇不太一样,她这手术若是动起来,中途说不定会出现什么异常状况。到时候花魂被全身麻醉,躺在病床上,压根就人事不知,那些医生又不明白情况,万一肚子刚剖开,里面那小东西跳出来咬人怎么办?
左思右想之下,我觉得手术我还得全程陪同才行,但是院方又不让这么干。
无奈之下,我只好找到了主刀的医生,请求他答应我这个条件。
那主刀的医生是个中年妇女,脸色黄黄的,一看就很古板,打死也不同意我的要求,说什么会感染,说什么会干扰手术进程,总之是一大堆理由。
我又不能用精神力迷惑她,因为我还要她保持清醒,给花魂做手术,无奈之下,我直接掏出五万块,往她面前一排,然后,我就成了她的远房表弟,特许在手术的时候全程陪同观看,而且手里还拿个摄像机,对外宣称是要给妻子生产的过程摄影留念。
那摄像机我压根就不会用,进了病房之后,打开之后就丢在桌上没再去管,整个心神都集中在了花魂的身上。
此时花魂已经被全身麻醉,呈现了沉睡状态,几个医生和护士也都就位了,各种设施和仪器在床边围了一圈。
手术开始之后,我心情一直很忐忑,两眼定定地看着花魂的肚皮上被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医生伸手进去把孩子往外脱,场面有些血腥。见到这个状况,其实很震惊,联想现在社会上似乎很多女人热衷剖腹产,感觉这玩意有点伤身体。
不过这些想法都是一闪而逝,我最关心的是医生掏出来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按照我之前的观察,这孩子估计并非是人形的,起码是身上覆盖着一层青色的鳞片,可能还有利爪和尾巴。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孩子取出来之后,竟然非常正常,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而且还是男孩!
当时我禁不住眉头一皱,随即有点喜出望外,上前就想接过孩子,但是却不想被一个护士拦住了。
“孩子要先洗澡消毒,打预防针,你退后!”那个护士说话间,将孩子用一条干净的毯子一抱,抱着就往外走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把孩子抱走,心里虽然有点惋惜,但是还是满心欢喜,毕竟孩子是正常的,然后我的心神都集中到了花魂的身上。医生开始给花魂取出胎盘,缝合伤口等等事情,几个人围着床团团忙活着,好半天才弄完,然后那个主刀医生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空荡荡的婴儿床,突然问道:“孩子呢?”
我一听这话,不觉一怔,连忙对她道:“有个护士抱出去了啊,说是消毒洗澡打预防针。”
“这怎么可能?这里就是无菌消毒室,里面的小房间就是用来新生儿婴儿洗澡消毒的,她抱出去做什么?”那个医生和护士都是一阵的好奇,方才她们太忙了,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觉是一沉,随即对那个医生道:“帮我照顾好我老婆,我去找孩子!”
说完话之后,我飞身冲出手术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