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那个时代,当时人的思想之中,可能压根就没有什么天赋人权之说,更没有什么“君轻臣次之民为上”的概念。书ww.)这是个奴隶时代,这个时代的主题就是战争、流血、压榨和酷刑,此时谁也没有想过这个社会究竟应该是一种怎样的架构。即便是后来的老子、孔子、庄子等等诸子百家,一大堆号称这个圣,那个圣的嘴哥,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依托封建和奴隶的社会基础,对君臣之道进行一些理想化的完善而已。他们从来就没有像西方人那样,将思维完全跳出时代局限之外,从最初的本源去思考社会的理性以及架构,所以,中国古代没有社会学家,对于社会的研究,永远是一种禁忌和空白,因为,这个事情,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去思考。
所以,我相信,当我双手叉腰,对着姒婉玲一阵呵斥和训骂的时候,周围的那些人,之所以一个个都是满脸震惊的神色,有些人甚至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他们的这些反应,并不是因为他们有了“朝闻道,夕死可矣”的觉悟和震撼,而是因为他们完全被我的言论吓倒了,他们从来都没有按照我的思维方式去思考过,所以他们觉得我这些话,岂止是大逆不道,简直就是有违天道,这是要遭到天打五雷轰的十恶不赦大罪。
所以他们都吓蒙了,而姒婉玲也几乎是被气得要炸掉了,这个时候,她已经达到了气急败坏,极度癫狂的程度,我相信,这个时候,若是让她抓住了我,她一定会亲手砍了我。
不过,诚然很震惊,诚然很颠覆,他们也都很想亲手将我干掉,但是,他们一时半会却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我也正是因为把住了这一点,才敢这么嚣张的,所以,这个时候,我有恃无恐,极尽张狂,其他书友正在看:。
“时代马上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这天、这地、这世界,都将会完全变一个大样子,你们这些腐朽的统治阶级,必将受到人民的审判,死无葬身之地!”
我继续高声呼喊,这一刻,真的感觉自己又红又专,大义凛然。
不过,这个时候,我说这些话,其实和对牛弹琴差不多,他们肯定都以为我是疯了。
片刻之后,姒婉玲咬牙冷眼瞪着,随即却是突然厉声对她手下的人道:“所有人,立刻都退出去!”
“公主!”听到这个话,守军的将领禁不住都是一脸疑惑的神情,“岂可这样放过贼人?!”
“哼,我会放过他们?”听到那个将领的话,姒婉玲冷笑了一声,随即抬眼又瞪了我一下,接着却是对她的手下道:“全部都退出去,守住所有的出口,给我放火烧了这里,我要将他们统统烧死!”
“殿下,万万不可,先王的神位还在里面。”听到姒婉玲的话,那些守将不觉大惊失色。
“哎,先王神位固然重要,可如今贼人猖狂,我们务必要除恶务尽,先王的神位烧了之后还可以重新建立起来,可是若是轻易饶恕了贼人,那就是动摇我大夏朝的根基,所有,听我的,给我烧,将他们全部给我烧死,一个都不许留下!”姒婉玲真的是被我惹急了,连她祖宗的牌位都不要了,这在这个时代,可是大不敬的大罪。她竟然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可见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不过,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激起了我的征服****。你奶奶的,现在就先让你嚣张一会儿,有本事你给我等着,很快我就要把你抓住,然后将你剥光光,让你在老子的胯下挣扎和哭泣!
不过,现在还不是****的时候,我们所面临的形势很严峻,这****说到做到,很快那些守军真的都撤出了太庙,尔后外面传来了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道:“里面的贼人听着,限你们在一刻钟内,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的话,我们就立刻举火,将你们全部都烧死在里面!”
投降?这怎么可能?真投降了,还不如死了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鬼把戏?一旦让你们抓住我了,你们可不会像我这么好心,只把公主强暴一下就拉倒了。
但是,现在不投降的话,这些人要是真放起火来,我们又要怎么办才好?
这座太庙整体都是木结构的,一旦火起,那定然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只怕是神仙都逃不出。
怎么办?怎么办?
当下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满地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花魂她们也是满心的紧张,她和冷婷一起来到了我的身边,都是有些动情地看着我,眼神一时间明灭不定,显然内心都在进行着剧烈的矛盾挣扎。
看到她们两个,我一时间有些不舍,不觉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先将那块占地方的巨石收进了魂力储物戒之中,然后则是回身看着她们,惨笑道:“这下麻烦大了,要害你们在这里一起给我陪葬了。”
“呜呜呜,哥哥,小婷,小婷不怕!”听到我的话,冷婷不觉是上前抱着我的手臂,几乎要哭了出来。
花魂却是看了看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们其实不用这么绝望。只是一场大火而已,我们也并非是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