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遭受到屋内的冲击时,暗夜的心头一震,立刻撇开了视线,红着脸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赫连雪那声声曲调儿,就好似那勾心的毛毛虫一样在他心里爬啊爬,暗夜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做斗争,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起初那惊鸿一瞥的一眼。
最终,色心还是战胜了理智,他将身子前倾,脑袋也慢慢地朝那块被他揭开的地方挪,终于,水桶里的热水已经散发出了热气,那妙曼雪白的胴体在热气迷雾中,朦朦胧胧地展现在他的眼前,那手臂白皙柔嫩,光滑得好似婴儿一般的肌肤,在赫连雪轻柔的抚摸下,被热水蒸的渐渐发红。
而她那头秀发,一部分沉入了水里,一部分还漂浮在水面,好巧不巧地遮住了她胸前的关键部位,当赫连雪弯身去揉搓自己的大腿时,那光滑得没有一丝赘肉的美背,顿时在秀发的遮掩下,调皮地露出一半,而隐隐约约间,暗夜还能看到她腰际的下方,那让他几乎脑充血的股沟。
暗夜睁大了眼睛,动了动喉结,吞吞口水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里虽然一直在鄙视自己,可是眼睛却无法从底下的春光里,移开半分。
赫连雪抓过水里的秀发,也清洗了一番,便朝身后一甩,这一个扭头甩发的动作,顿时又让屋顶的男人热血膨胀,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就好像那通过秀发甩出的水花,溅到了脸上一般,呼吸也不由得加重。
没有了长发的遮挡,暗夜的视线便不再受到任何的阻挡,水里的身姿几乎一览无遗,偏偏赫连雪还很作死地闭着眼睛,靠在木桶背上,一双美腿在桶里无法伸直,她盘曲着双腿,舒服地揉着自己的胸部,又伸手温柔地洗了洗下身……
屋顶上的男人禁不住一个颤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感。待洗的差不多了,赫连雪还是觉得不够放松,双臂伸展放在木桶的边沿,就这么闭着眼睛养神,她的动作对于一个独自在房内沐浴的女子来说,自是没任何问题的,偏偏她的屋顶,还趴了一个虎视眈眈,只差没流口水的男人。
暗夜额前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阳晒得,还是因为眼前这一幕太过刺激,内心充血给憋得,他的喉结再次鼓动,吞了吞早已经吞没了的口水,嘴里开始喘着粗气,目光却还是不愿意离开半分,生怕错过了无限春光。
赫连雪放松完毕,桶里的热水渐渐转冷,她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便站了起来,浑身滴着水从桶里迈出,还因为桶太深险些摔倒,暗夜在上面差点惊呼出声,他立刻捂着自己的嘴,眼睁睁地看着赫连雪赤脚走出去,拿起脱下来的肚兜儿,皱皱眉头嫌弃地又放了回去,干脆直接在房间里找了一条比较柔软的布,开始直接缠胸。
不得不说,赫连雪间接地再次刺激了暗夜,暗夜虽然长期在夜里活动,可是他哪细瞧过女人的肚兜儿?而且赫连雪还将肚兜儿凑到鼻尖闻了闻,这举动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见了,又如何抗得住?
一直到安玉穿戴整齐,暗夜才稍微找回了一点自己的理智,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才舍得挪开视线,拿起之前被揭开的瓦片准备盖回去的时候,他猛地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出现了一点红,紧接着二点,三点……
他抬手擦了一下鼻子,手背上都是血,他立刻将瓦片丢下,捂住自己的鼻子,却不想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立刻惊动了屋内的赫连雪,她抬起头看向屋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是这个变态世界带给她的震撼和恐惧实在太大,她不得不小心,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屋顶,慢慢地朝后,往门口处退去。
暗夜心虚地在屋顶上装了几声猫叫,可是却只能发出十分沙哑的声音,赫连雪听着有些不对味,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门,准备去院子看看,嘴里还忍不住发出疑问:“难道是发春的猫?”
一听见赫连雪开门的声音,暗夜当即就施展轻功逃之夭夭了,只可惜方才才见到了那么鸡血澎湃的一幕,他这双腿都有些发软,这独步天下的轻功虽然不至于无法在屋顶上跑动,却跑得有些飘飘然,那个黑影远远地看去,竟然拐出了内八字。
赫连雪在院子里跳着张望,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样,便压下了心头的不安,回去将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水井边去洗了。暗夜跑了半天,确定赫连雪看不到自己之后,这才停下来,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卑鄙无耻下流这一类的词都已经被他轮着用了三遍,他才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我暗夜的一世英名啊……想不到今日竟然也做了次梁上君子。”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他夜间行动的时候,似乎都是做的梁上君子……不过,他心里更多的却是疑惑,要说这貌美的姑娘,他见过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就算是行窃的时候,也会出现各种意外,比如趴在房顶上不小心看到大户人家的小姐换衣服啊,洗澡啊,甚至在青楼的时候,还能看到别人上演十八禁的现场,他除了觉得抱歉,甚至恶心之外,从来都没有过今天这般心跳加速,血脉膨胀,鼻血狂流的情况。
他曾经还很不客气地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这方面有问题,却没想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