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夜之间将姜氏一族屠戮殆尽,其实却不然,姜氏一族嫡系一脉,却早有血脉潜伏民间,这是字上古时太公望立国之初就早已埋下的一步暗器,当年太公望学究天人,得黄石兵书,开创兵家一脉。早已算到姜氏一族当有一大劫,所以命家族中一支血脉潜伏于民间,暗自休养生息,只待大劫过后再东山再起,而你和这个村子的所有人并不姓江,而是姓姜,你弟弟也是被齐国暗探发现暗算致死,而不是病死,而你根本就不是儒家,而是嫡传自太公望一脉的兵家嫡传是也不是?”
渐渐的声调愈发提高,到最后几乎是怒吼着说出来的,而此时的江宇——不——应该称之为姜瑜,却是愣在那里。此事是姜氏一脉千年来最大的秘密只有姜氏一族的族和姜氏一族齐国的国君可以知晓,这个年轻人又是如何知晓的,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深,之后渐渐变为恐惧,冷汗已经顺着脸颊缓缓的地落在了地上,最后的底牌被看穿,而自己却对人家一无所知,这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姜瑜心神大乱,强自镇定,咬着牙关,从中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到底是谁,这件事乃我姜氏一族的秘闻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之前,红玉已经说过了,我们二人是墨家弟子,而我们来这的目的只是为了请你出山相助。”
“墨家?!哼——墨家数百年来一直主张兼爱,非攻,何时变得如法家一般激进,尔等当我是三岁稚子?”
“兼爱——是兼爱天下墨家弟子,非攻不代表不攻,莫要忘了墨家最擅长的就是机关术,墨守成规,有时候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的一部分,纪宇兄可知道何为【后发而先至】,微笑着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那自信的微笑似乎一切早已成竹在胸。
“哈哈——好!好一个【后发先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姜某受教了,闲话休提,你的条件是什么?”
“好——纪宇兄快人快语,我想要纪宇兄帮我一个忙!”
“说——”
“前往,扶苏的身边,辅佐他!”
低着头,把玩着茶杯,静静的等待着姜瑜的回答,那智珠在握的神情几乎让姜瑜抓狂。
“好!好大的野心,秦王尚在人世,就已经在为下一代君王做打算了,姜某自愧不如,但你就不怕我真的投靠扶苏?毕竟如今天下最强的仍是秦国、”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讥笑他的话很苍白“你,绝对不会真心投靠扶苏,因为作为姜齐嫡子的你,肩上还背负着复兴齐国的重任不是吗?”
“你!好,你说吧,我要怎么做!哎————”长长的一声叹息,充满了辛酸与无奈,亡国王孙,却又肩负着复兴的大任,仿佛命门被人死死的钳制,毫无还手之力。
“潜入,扶苏的身边获得他的信任,将他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的告诉我,但是不要让嬴政发现你的才能,毕竟嬴政比扶苏jīng明百倍,若是被嬴政发现你,那你随时会有xìng命之忧,而作为交换,有朝一rì时机成熟,我将会助你一臂之力,让你登上齐国王位,如何?”从容淡定,张弛有度,字字句句都重重的敲击在姜瑜的心坎里。
“看来,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即使你说的全是虚妄,我也必须去。”
依旧挂着招牌式的微笑,却没有做任何回答,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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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马扬鞭,胭脂雪矫健,飒露紫神骏,此时红玉与燕弘已在回程的路上。
“郎君,你为何就能肯定,姜瑜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而且不会背叛你。”
“一个传承近千年的贵族血脉,有自己的cāo守与傲骨,同样也有自己必须去完成的的责任,以姜瑜的智慧,他从我们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来意。”
“什么!公子你说姜瑜刚才的一切,只是装出来的?”美艳的玉容上满是惊讶的表情。
“若是连这一点都想不到,他就不会是上天选中的身具紫气之人。”
“那他,为何要装?”
“因为利益!我能从他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他也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他想要的,所以他要示敌以弱,才能将我这个潜在的敌人变成盟友。”
“但是,姜瑜连郎君的底线都没有探查清楚,就这样轻率的决定——”
“红玉,这就是王者与贤者的区别,贤者,只是将一身才学卖与帝王家,谋得荣华富贵,这叫投机,谁能给他更大的利益就会背叛主上,而王者之间的交集是对等的只是相互之间的利益有所交集,这叫投资,王者的选择是慎之又慎的,我说出我是墨家弟子就已经足够了,要知道墨家弟子可是遍布天下。”
“郎君说的是,红玉受教了。”眼里竟然闪动着丝丝崇敬。
姜瑜,你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真让人期待。
希望你快点行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