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泷公主,或许‘单纯’的墨家人到现在还未意识到这几个简单的字眼一位着什么,但是以张良的情报,却一定知晓了千泷的真实身份。
整个韩国的势力归他掌管,这是一棵极为庞大的巨树,韩国传承百年,王室却在那最后一战中被嬴政屠戮殆尽,随即隐没,而张氏一门作为韩国的相国其威望相较与西楚项氏一族是十分类似的。
正因为如此张良与卫庄一明一暗,‘一正一邪’,可谓是配合默契,此刻卫庄缓缓收起鲨齿剑,向燕弘问道“你今后有何打算?”
这一问,燕弘一笑,墨家众人却有些紧张起来,在他们看来这是阴阳家与流沙联合的一个信号,至于刚才所说的修补碧血玉叶花之事只不过是一个假象,人人都绷紧了一个神经,一副备战的状态。
燕弘见此,心中不禁有几分失望,用现在的话来说,墨家是一个非常有爱的集体,但是每个人都有些性格缺陷,也就是有些二,在这样的乱世中这些缺陷往往足以致命。
他们没有想过张良与卫庄为何突然对自己改**度,以他们的性格为何会对一个敌对势力的高层如此平和,更没有仔细去观察赤炼为何会对自己如此亲昵,在他们看来赤炼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这样的表象并不奇怪。
燕弘甚至有些疑问,如果墨家历代弟子都是如此,那墨家是如何发展的如此迅速,成为当世两大显学之一。
笑容渐渐收敛,面对卫庄的提问,燕弘的回答却显得不疾不徐“那四个孩子如今都在蜃楼上,如何做我不会插手。”
四个孩子自然是指,天明,石兰,少羽,月儿。
“东君,湘夫人,湘君,云中君,月神,都在蜃楼,你们若是想一探其中玄妙,下月十五是个不错的日子,蒙恬已经去了大漠,负责下一次押韵药材的只是普通士兵。”
“哦?”张良应了一声,却是陷入了长考。
卫庄却对此显示出了极大的兴趣“那么你又能在这其中得到什么?”细细的摩擦这鲨齿剑,卫庄向燕弘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只要平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卫庄与张良却都已经明白了,他们的目标是一探蜃楼目的在于嬴政,而燕弘的目的却是不要将这一系列的危险波及到月儿。
“列位若是仍有一战之力,不如尽弃前嫌,合力抗秦如何?”张良相通了其中关键向着墨家众人提议道。
“和你……还有他……甚至是卫庄这个混蛋!”
众人沉思之时,最为冲动依旧是大铁锤,擀面杖似的手指看,对着张良一阵比划,指了指燕弘,更是将卫庄骂作混蛋。
,声如炸雷:“你知道那些刽子手杀了我们墨家多少兄弟吗!甚至连巨子的死也和他们大有关系!谁想和流沙握手言和,我大铁锤第一个不答应!”
说话间,唾沫喷溅,星星点点洒下,落在衣衫上,头发上,张良不动如山,全数承受。
另一边,对于大铁锤的话,流沙诸人只是冷笑,却言不语。
“好了大铁锤,别这么激动,张先生如此说,必有因由。”虽然口中劝说,但高渐离走过来,却与大铁锤并肩站在一起,淡然的目光看向张良,隐隐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不错,张先生不会以为只凭几句话,就能让我们墨家放下对流沙的仇怨吧。”雪女随后跟来,站在高渐离身旁。
剩下的几人对视一眼,一起围上来,站成一排,神sè坚定,共同面对流沙和卫庄,即使神伤中的盗跖也不例外。
果然没这么简单呐,放下仇恨,谈何容易?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淡,恨却能在久远的时光中沉淀,酝酿,越来越浓,绵延万代,直至一ri爆发,燃尽一切,我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张良心下苦笑,表面上却依然是从容自苦,镇定的发言:“子房当然不会想的那么简单。墨家与流沙之间的恩怨子房也知晓一些,自不会不自量力的想要一言抹除,只是在此之前,希望墨家的诸位能听子房一言。”
“等等,恕盖聂冒昧,不知张先生与流沙是何关系?”盖聂突然开口,看了一眼卫庄,道:“如果是陌生人,恐怕现在流沙的诸位不会这么安静吧。”
闻听此言,墨家众人注意力顿时集中起来,看了看张良和流沙等人,眸光闪烁,隐隐戒备。
“盖先生果然敏锐,观察细致,子房的确是与流沙有旧。”张良微微颔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在从草丛里走出,与流沙等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这个局面。
“果然。”
“小圣贤庄的张先生,竟然真的与臭名昭著流沙有关系?”
“实在没想到啊,如此说来,我们之前岂不是……”
虽然早有猜测,但听到张良亲口承认,墨家一行人还是大为震惊,望向张良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心中无数种设想冒出,大多数还是不太好的那方面。
对外在的变化,张良不管不顾,继续道:“诸位应该知道,子房是韩国人,祖上曾在韩国五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