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城,将军府,三人各自散去,燕弘却是带着大司命进了自己独立的庭院。
这一点帝国考虑的周到,星魂与少司命,大司命的院子是挨着的,其中大司命与少司命的院子又是相通的,只有燕弘的院子是相对独立的,这样既保证了安静,有彰显了燕弘的身份。
两人入屋内坐定,大司命看着燕弘眉头深深的蹙起,眼底闪过一丝怜惜,不自觉的将食指轻轻按住燕弘的眉心,缓缓的揉动。
燕弘却是被这从思绪之中唤醒,看着大司命难得的温柔,左手一抬,反握住大司命的手腕,将她整个手掌贴在自己胸口,轻轻放平。
大司命只是这么任由燕弘摆弄着自己,手心就这么静静的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其中强健的心跳声,大司命的双眸微微弯曲,成了美丽的月牙。
另一只手,指了指燕弘,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心似君心,相视一笑,此时无声胜有声,直到这一刻两人才算是真正的坦诚相对。
大司命几乎可以认定,燕弘并没有失去记忆,只是燕弘不说自己就不会去问,一个美丽的女子,会令男人感到赏心悦目,而一个聪明的女人却更容易让男人倾心。
蕙质兰心,就应该懂得时机的把握,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做,这样才能更好地握住男人的心。
“你是在担心少司命?”燕弘问道。
“是啊,这么多年的姐妹,虽然小司平日里不怎么言语,但对我却也是亲近有加。”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漂亮女孩之间果真是比较容易成为朋友。”燕弘笑着打趣了一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大司命俏脸一板,狠狠刮了燕弘一眼。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相比较于少司命的伤,我更在意的是回去之后,东皇,和始皇的应变之策。”
“这……倒也无可厚非,东皇阁下若是能够出手,少司命的伤自然是不成问题,只不过这蜃楼,墨家,蜀山,道家人宗,在这桑海城盘根错节,少司命若是回到咸阳修养,阴阳家在桑海的实力也就相对处于弱势了。”大司命道。
大司命轻轻捋了捋自己的秀发,将手从燕弘的掌心抽回,嘴角划过一丝温馨的弧度“依我看,那两位怕是要;来到桑海了吧。”
“若你是指,湘君,湘夫人,那么恐怕你就真的想错了,在我们出发前往桑海的时候,东君就已经带着他们二人,去了巴蜀,恐怕是去寻找那两件东西了。”
说着燕弘起身来到窗边,略带寒意的秋风让他感觉头脑为之一清,很是舒爽。
大司命起身倚在他身侧,环住他的一条手臂,这才继续道“那两件东西,东皇阁下已然寻觅多年,虽说是巴蜀之地的传承之物,但却一直不见踪影,这一次也不一定会有结果,蜃楼起航在即,若是坏了帝国的大事了,对阴阳家不利。”
“话虽如此说,但是东君此刻怕是已经身陷巴蜀之地无暇顾及其他了,还好桑海之中,有南公前辈坐镇,各家都要敬他几分,局势还算平稳。”燕弘心中不禁有想到那个丢鞋的白胡子老头。
这世上燕弘最不愿意面对的人,应该就是楚南公了,因为他几乎触动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一个若是被另一个人完全看透了,就像是没穿衣服样,没有任何秘密,这样的感觉,换做谁都会觉得渗得慌。
“怎么了,你有心事?”大司命见燕弘的脸色瞬间变了数变,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燕弘调整着呼吸,既然他避而不谈,大司命也就不再问了。
……………………
黄昏渐近,绚烂的晚霞又一次染红了天际。
晚膳自然有阴阳家弟子送进来。
饭后,燕弘想到了今日在丛林中大司命提到过的一件事。
问道“你今日在林中与我说,你与星魂,授东皇阁下传阴脉八咒,星魂付出的是生命,你付出的是时间,到底是何解?
大司命听着燕弘这一问,居然有些愣神,避开燕弘目光,螓首低垂。
燕弘一见,便知其中有些自己不知的门道,于是追问道“是否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们一起来解决。”
大司命回过头去,看着燕弘的眼神有些闪烁,嘴唇蠕动了几次,却始终欲言又止。
燕弘看着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有些肃然,起身拉过大司命,便将她往内室领。
进了内室,燕弘在不避讳,就这么搂着她绵软的腰肢,轻轻抚摸着她垂肩的长发,想让佳人的心安定下来。
大司命没有防备,一个猛子被燕弘拉近怀里,身躯有些僵硬眼睛微微合上,长长的睫毛有节奏的跳动。
片刻之后,大司命的娇a躯渐渐软了,燕弘与她对上,那一汪精致的秋水,在此刻显得极为柔美,平日的狠辣与果决,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记住,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人!”
“嗯。”大司命细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