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吗。↗,..”
赵非道看着这里的一切,尽管是部落之中最为特别的一处居所,但是依然简陋。只不过这里打理得十分的整洁,这里还有这一个院子,并且栽种了一些花卉。
是的,第一次在这个苍之森的部落之中看见有这种雅兴之人,倒也是觉得新鲜。赵非道走进了门前。
门是没有上锁的——这种原始部落,都是这样的习惯。
“难怪这东西这么容易就被带出来。”
这种夜不闭户的地方,一旦有人萌生了盗窃的念头,还真的是如同天堂一样。轻轻地把能够称之为门的东西推开,入眼所见的几乎是和院子一样,给人十分整洁的感觉。
这里似乎是类似厅堂的地方,房间应该在后面。而视线的正前方,能够看见一个古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块十分平滑的石头。石头的表面上新旧不一,这大概就是用来放置圆盘的地方。
赵非道尝试在这里寻找更多关于圆盘之上刻印的线索——或许他应该去房间的地方。
“大概也没有书房这种东西的吧。”
并没有感觉随便闯入别人家中有什么不好的赵非道,果断地朝着厅堂的后方走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
忽然一道喝止的声音传来……从厅堂之后的房间传来。眼前有人,应该是听到了动静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人。
这是一个年轻人,年纪大概比临时队伍之中的未来要大上一些,面向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没有见过你?”见赵非道没有丝毫的回应,男子皱着眉头再次问道。
“那么,你又是什么人?”赵非道淡然道:“这里的主人?这个部落的大长老吗?”
“我叫索托罗斯,并非这里的主人。但这是我老师的地方。“
年轻人这样回答着赵非道——不同于一般所看见的那些苍之森的部落之人。隐约地能够在这个年轻人的眼神之中,感觉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深沉……或者是残忍。
极恶几乎是本尊所有恶念的集合,因此对于这种负面的情绪有着旁人无法触及的敏锐。
“大长老的学生?”
师生,传承教育的关系——在这个原始的森林之中居然能够碰见。看来这个青叶部落应该是发展出来了一些初步的文明。
“学生吗?”赵非道点了点头:“那样正好,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吧。”
“这是……圣物!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啊!!”
索托罗斯顿时疼痛地惨叫了起来,因为此时。他的脖子已经被对方以手给抓着,并且提起了他的身体来。
那一眨眼之间,生命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掌握中……“我的耐性已经被这个地方消磨得差不多了。聪明的话就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知……道……了。”索托罗斯惊恐道。
赵非道冷哼一声,直接把索托罗斯甩在了地上。索托罗斯下意识地开始咳嗽起来……此时,他首先需要的,确实就只有咳嗽而已。
那恐怖的人,此时已经坐着……等待着。
……
……
“……能够告诉我,什么才是假象。”
老人家的话落在不同的人耳中,自然有着不同的感觉。但是无非就是两种。能够听得懂的,完全听不懂的。
然而……
鬼才知道什么才是假象啊。第三欢乐十分不负责任地道:“假设一个对立面。真理的对立面就是假象。或许可以更为具体一点。如果把一切都否去,只留下最原本应该运行的规则的话,或者就连你的存在也是假的……当然,前提是你要能够理解存在这个概念。”
老者皱着眉头……大概是这辈子皱得最为紧密的一次眉头。接下来只见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站在人前就那样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恩普塔尔与阿尔两人完全不敢做声。至于未来以及塔纳达拿姐弟,此时也只能够茫然地看着。司格达毫无意见静静站着——至于耐性比某个恶意化身要好上几何级别的家伙,此时则是打了一个哈欠。
大概是因为忽悠成功了。心中十分酸爽的原因,此时思维也跟着开始高速地转动起来——想的当然并非什么正经的事情。
“那样的话。你是否也会假象?”
忽然,老者睁开的双眼,目光清澈,直视着第三欢乐,仿佛能够直视入他的内心一般——这一瞬间的眼神接触,让第三欢乐怔了怔。
他随后耸了耸肩。抬头看向那白云散开,“是啊,大概也是的……然后某一天,终究还是要消失……回去的吧。”
老者……大长老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尽管看着一人,但是却始终给人的感觉是把众人都纳入了视线之中一样。
这是一个智者……苍之森的文明水平并没有给予他更多可供参考的东西。然而凭着那随年月所增长的智慧。让他的知识已经开始去思考真与假的问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