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比赛,与谁共居一室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太后娘娘一定也很清楚,越州城墙上的一幕。当初在越州城墙上,可是你的儿子死乞白赖地威胁着我,若是不跟他回眺城,他就从城楼上跳下去。你的儿子如此深爱着我,你确定你的反对有用?”反正怎么做都讨不了陈太后的欢心,陆无双自然不会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干脆破罐子破摔,香草不再了,也不用再惧怕她的威胁。
“哀家知道,你身边的那个丫鬟惨死了。别以为这样,哀家就拿你没有办法,别忘了,陆氏一族可都在眺城生活着,哀家随里可以拿他们开刀。”陈太后目光一寒,无形的杀气迸射而出。
“陆家,荣还是衰,死还是活,都与我无关。你若是喜欢,明日就可以下旨抄了陆家,将陆家所有人打入天牢,无所谓。”陆无双脸上笑容灿烂,她笑得越开心,陈太后就越生气,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
“你就和你那个狐狸精的娘亲一样令人讨厌。”气愤之极的陈太后脸色黑沉,眼睛里腾腾怒火,还夹杂着一些恨意,口无遮言起来。
陆无双眉头皱了皱,脑海中浮现出陆忠的话,该不会真如她所猜测,她娘心里爱着的人是北棠烨他爹,已经过世的北眺国皇帝北棠墨。
“看来你讨厌我并不是因为我进风月楼,夺过花魁,而是因为我娘。不知道我娘有什么得罪过太后娘娘的地方,还请明言?”陆无双抬头对上陈太后充满恨意与愤怒的眼睛,眼中没有丝毫的怯意。
“不错,哀家讨厌你就是因为你娘。当年你娘在宫外用狐媚手段勾得微服出游的先帝的心,为了你娘,先帝甚至要废除哀家,接她进宫。要不是哀家用计,让你娘与陆修元成其好事,现在这宫里边哪里有哀家的位子。”
想起当年之事,陈太后眼底流露出浓烈的恨意,当时的她,刚刚怀上如今的皇上北棠烈,这个喜讯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北棠墨,竟然在他的御案上无意中看到了还没有来得及宣布的废后诏书。她先下手为强,用计让陆无双的母亲苗贞儿与陆修元生米煮成熟饭,再寻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宣布自己有孕的消息,才保住自己的后位。
看到陈太后那双充满滔天恨意的眼神,陆无双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娘与先帝彼此爱慕,可是两人之间应该是清清白白的。
想想看,先帝子嗣凋零,好好活在世上的只有陈太后所出的北棠烈和北棠烨。
如果她娘与先帝之间真的有点儿什么,或者假如她是先帝之女的话,以陈太后狠辣的手段,估计她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面对陈太后的怒气,陆无双不怒反笑,反而心情好流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看着陆无双脸上莫名其妙的笑意,陈太后怒气更甚,她脸色一沉,无形的杀气从眼底流露出来,“明月,把哀家赐给陆无双的三月红拿上来。”
听到这句话,陆无双脸色大变,“你想做什么?”
“你放心,哀家赐给你的三月红,不会让你立刻死去。当年你娘也喝过这种美酒,回到陆府熬了三个月才慢慢死去。”陈太后漆黑的眼睛布着森冷的寒芒,好似毒蛇的眼睛一般,她嘴角的阴森森的笑容好像淬了毒一般,令人胆寒。
“我娘的死真的与你有关。”以前听过柳含元的话,陆无双也只是怀疑,现在从陈太后的嘴里,亲口得到了证实,心里是恨是怨她也说不清楚?
总之,心情是无比复杂。
“是又如何,就凭你,现在自身都难保,难不成哀家还怕你来为你娘报仇?”陈太后扬眉得意地说。
两人对话间,明月已经端着一壶香醇的美酒走进了长乐宫正殿。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身材高大的侍卫,他们走路步伐轻盈,一看便知是武功在身,且身手还不弱。想来是准备在陆无双反抗的时候,打算给她强行灌下去。
“你们两个,按住她,把三月红给她灌下去。”看到明月走来的身影,高座之上的陈太后已经迫不急待地开始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