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和莫悠悠商量来商量去,谁是当年那条需要引出的凶残的蛇,没有商量出个眉目,但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商量到床上去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挑五逗,虽然没有共赴巫山**,但心中那原始的火焰,却早已经被撩得旺旺的,不吐不快。现在,内衣大盗的事情,至少真相大白了,精神放松之下,两人的身体,也不约而同地渴望放松,高泽想泡妞,妞也想要被泡,于是,一切开始变得顺得成章起来。
热烈地互吻,急切地脱衣,激情地抚摸,粗野地突破……平静的大床上,突然起了风,闪了电,响了雷,于是,灵蛇入了湿润的水帘洞,开始左冲右突,于初次被人闯入的狭路中勇猛推进,一杆到底,大起大落,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般。
于是,女人如水,水漫金山,细腰轻摆,翘臀呼应,肉锁灵蛇,落红染巾。
美好快乐的事情,总显得那么自然舒服,莫悠悠初次破身的创痛,在高泽辛勤的耕作下,渐渐缓解,快感渐生,眉头轻展,俏脸含笑,娇吟阵阵,娇喘声声,欲求欲取,乐在其中……
对于身娇体嫩、病若西子的女子,高泽一向懂得怜香惜玉,但莫悠悠作为一名女警察,还是成天和凶残匪徒打交道的刑警,明显不属于此类,这妞无论是在身体素质,还是在对痛苦的承受力上,都出类拔萃,不逊于任何一头化形的妖兽的体质。
因此,高泽在将此女的花径弄得一片泥淋后,就不再客气,毫不留手,如同一位出巡的君王,粗暴征伐,大力鞭挞,疯狂冲击,如此反复多次,心中的欲火,一路攀升到极致,他所有的手段和姿势,在美女身上,轮番上阵,心中但求一爽。
高泽这种狂野霸道的欢好方式,对于一向崇尚暴力的莫悠悠来说,简直不亚于一记兴奋剂,让她在这场原始的运动中,全身心地投入,付出一切,燃烧一切,享受一切,当然,也欢快地包容一切。
于是,这一对相识不久的男女,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冲击着,欢愉着,忘记了任务,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这个如同万花筒一般残酷又美好的多彩世界……
良久之后,高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张开手臂,裸身仰躺在大床上,任由莫悠悠像只小猫一样,软软地依在他的臂弯里。
“在想什么?”莫悠悠默默地看着天花板,身体很放松,呼吸紊乱,瘫软如泥,并腿的力气都没有,心情却有点复杂。
高泽的床上技巧,太出色了,十八般床艺,样样精通,深浅交错,出神入化,比她为了缓解生理需求,偷偷看过的一些小电影里的男主角,还要生猛强悍,即便是莫悠悠这样初尝**的女人,也能感觉出来。
因此,在混乱中付出自己珍贵的初次后,莫悠悠隐隐感觉到,像高泽这样的男子,即便曾经有过无数的女人,凭自己的魅力和姿色,也绝不会成为她最后的女人,成为最后那个幸福的守擂者。
“男人做完这种事情后,即使看上去如同思想者一般,似乎在想很深沉的问题,但其实往往什么也没想,只是在单纯地发呆。”高泽侧过脸,略带笑意地看着莫悠悠,显得无比深情。
“高泽,答应我一个要求,可以吗?”莫悠悠犹豫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
“没问题啊,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其他书友正在看:!”高泽爽快地说道,女人对她爽快,他自己也会对女人爽快,他的大手,在说话的同时,又悄悄地攀上对方挺拔饱满的高峰,轻轻地把玩着。
“我要你这辈子,都记住我,记住我的样子,记住我的身体,记住我和你做过的一切!”莫悠悠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但那眼神中溢出的无限哀伤,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听到这话,高泽怔了一下,他实在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后,女警花居然只有这么一个单纯的要求,看似很简单,其实很复杂。
这一刻,高泽想起了自己过往的无数女人,有些,只记得一双美丽的眼睛,有些,只记得一对烈焰般的红唇,有些,只记得那粉嫩的神秘花园,而有些,刻意想起来,却是像雾像雨又像风,身上连一个特别惦记的部件都没有,只有那存在电脑里的,一张张永久沉封的照片,以及照片备注上的一个个或独特或普通的冷硬名字。
面对这样一个不附带任何物质需求的要求,高泽却沉默了,他了解自己,作为一根花心萝卜,他像鱼一样,只有七秒的记忆,七秒之后,一切重新归零,如果没有意外,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自己最后唯一能记住莫悠悠的,只有现在这一对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巨大胸器。
但是,在这样的时刻,在这样的氛围里,这样的答案,他如何说得出口,于是,他重重地压上莫悠悠的身体,深情款款地说道:“你感觉我现在在你身上有多重,你在我心中,就有多重!”
这一刻,莫悠悠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她身负重担,艰于呼吸,心中暗暗地想着,同样是压在自己身上,为何做那事儿时,会觉得身上承受的,是一方有着利器的海棉,腾挪闪躲,灵活自如,而现在,却像陨石一般,如此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