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下,门也叫人过来修一修,完事了就去吃晚饭。”吴叔提议道。
“行……”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反正快下班了。楚琛把老五和周文平也叫了过来,人多力量大,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把店里清理干净。
“咦?”
当清理了一半的时候,大家就听到在墙角处的周文平惊咦了一声。
“老周,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老五抬起头来问了一句。
周文平指着一件东西,有些兴奋的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啊!”
“有东西?”大家听了这话,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周文平指的东西是一只高度将近五十厘米的青花酒坛。酒坛的表面青花开光绘二幅纹饰,一面方形开光内人物故事,另面叶形开光内绘寒江独钓图。
从纹饰的表现和青花的发色等方面来看。这应该是明末时期的酒坛。不过,青料发色不太正,画工也并不出色,只不过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民窑作品,估计就值个两三千块钱,这还是因为这个酒坛比较大。做起来并不容易的关系。
现在,酒坛被人用什么东西把上半部给砸坏了。就更不值什么钱了,但正因为这样。反而让大家看到酒坛底部非常明显的隔层。
见此情形,赵学义也有些呆愣,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是因为觉得这只酒坛卖不出去,才把它临时放在这里,真没想到它居然有夹层。”
朱大富笑呵呵的说道:“老赵,那你也太马虎了一点吧,当初把它买下来的时候,你就不知道检查一下?”
赵学义皱着眉头回忆了片刻,说道:“这东西是我去年掏宅子的时候,主人家把它当添头送给我的,我哪会认真检查啊。”
吴叔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咱们还是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话音刚落,楚琛就找了个工具,把那隔层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是一叠用厚厚的纸张包裹起来的东西。
楚琛马上提议道:“走吧,这里有些不方便,咱们到八珍玉食再说。”
大家没有异议,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和保安交待了一声,就一起走向了饭店。
“没到我老赵也有这一天啊!”
进了包间,赵学义就哈哈一笑,连忙戴上手套,迫不及待的把纸给拆开了,就见里面放着三本经折装的册子。
经折装是我国书籍法帖装裱形式之一,它是以卷子长幅改作折叠,成为书本形式,前后粘以书面,佛经多用此式。它是从卷轴装演变而来的,因卷轴装展开和卷起,都很费时,改用经折装后,较为方便。凡经折装的书本。都称“折本”。
赵学义激动的搓了搓手,接着就把其中一本折本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惊道:“居然是石鼓文的拓片!”
石鼓文,是秦刻石文字,因其刻石外形似鼓而得名。在石鼓文的字里行间,已经找不出甲骨文那样的象形图画痕迹,也不似其他东周列国文字的散漫变体,而完全由线条组成。
石鼓文比金文规范、严正,但仍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金文的特征,它是从金文向小篆发展的一种过渡性书体。
它的结体方正匀整,舒展大方,线条横平竖直,粗细基本一致,甚至已相当注重章法布局。各篇字字,但又注意了上下左右之间的关系,偃仰有序,向背和谐。
传说在石鼓文之前,周宣王太史籀曾经对金文进行改造和整理,著有大篆十五篇,故大篆又称“籀文”。石鼓文是大篆留传后世,保存比较完整且字数较多的书迹之一。
石鼓共十只,高二尺,直径一尺多,形象鼓而上细下粗顶微圆(实为碣状),因铭文中多言渔猎之事,故又称它为猎碣。
石鼓于唐代初出土于天兴三畴原,以后被迁入凤翔孔庙。五代战乱,石鼓散于民间,至宋代几经周折,终又收齐。现在这些石鼓被保存在故宫。
可能大家会觉得奇怪了,既然石鼓现在故宫,那拓片又有什么珍贵的?如果上面的刻字全都清晰的保存,那么拓片的价值当然有限,但目前其字已多已经被磨灭了,其第九鼓已无一存字。在这种情况下,拓片就拥有了研究的价值。
而石鼓文的拓本,唐代就有,但没有流传下来。宋安国所藏石鼓宋拓本,被民国秦文锦售给了岛国人。此外,社会上所流传的早期拓本有北宋的《先锋》、《中权》、《后劲》三种,其中天一阁藏北宋拓存四百二十二字本为最。然原拓己失,现只能见到郭沫若30年代在岛国收集的此三种拓本的照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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