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在专心开车的钱成,开口说道:“楚老板,我在这边也认识几个朋友,要不您叫你朋友把对方的信息给我一份吧。%%.”
“谢谢了,钱哥!”
楚琛笑着答应了下来,虽说他已经有所猜测,不过民间的高手可不少,并不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也是挺高的,让钱成这个地头蛇帮下忙,说不定会有惊喜。
于是,楚琛就给林生福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那人的资料传真到他的窑厂。
谈笑间,钱成的车子来到楚琛的窑厂门口。
因为早就得知楚琛今天会来,当楚琛来到窑厂的时候,楚琛委任的厂长刘裕树,已经带着一位工作人员在门口迎接他们了。
下了车,楚琛先是和刘裕树握了握手,随后问道:“老刘,几位前辈都已经接过来了吧?”
因为窑厂不大,人也不多,楚琛当时只是给窑厂配了一台平时用来接送几位老师傅的轿车,还有一辆平时用来运送货的皮卡。也正是因为轿车去接几位老前辈了,楚琛今天才麻烦的钱成。
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遇到碰瓷这种事情,楚琛琢磨着,是不是再给窑厂配一辆高档一些的商务车,免得下次钱成接送的时候,又出什么妖蛾子。
而且,再买一辆商务车也是有必要的,因为随着毛瓷的仿制成功,窑厂还要仿制其他的古瓷品种。又要烧制毛瓷,又要烧制别的瓷器,这样一来。现在的窑厂就显得太小了一些,规模肯定要扩大。那两辆车就太少了一些。
再加上今后来这洽谈业务的客人应该不会少,接送之类的肯定要用车。到时没有商务车也不方便,那干脆就未雨绸缪,先买了再说。
“都接来了,正在会客室休息呢!”刘裕树面带笑容的说道。
“那行,咱们进去再说吧……”
一行人来到会客室,就见杜厚和钱成的爷爷钱老他们在喝茶聊着天。
双方寒暄了片刻,杜厚就问道:“你们遇到碰瓷的了,没事吧?”
“没事……”楚琛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了复述了一遍,听得杜厚他们连连摇头,大叹无法无天。
杜厚感叹道:“说起来,全总我也认识,为人不说怎么好吧,周围人的风评还是不错的,不过他这个儿子嘛,连犬子都不如,想想都替他可惜。”
“呵呵。儿子是他的,教成这副德性,我可不相信他没有责任。”钱老对杜厚的话不以为然,受害者中可还有他的孙子。有道是恨屋及屋,他对那位全总也没什么好感。
知道钱老心疼自己的孙子,杜厚笑了笑就换了个话题。说起了毛瓷的仿制。
说起来,毛瓷的仿制。也是好事多磨,花费的时间和金钱多不说。研究方面也非常的曲折,要不是有几位老前辈坚持,再加上楚琛的那几件真品的参照,以及大手笔的投入,还有运气方面的因素等等,别说半年了,就算是一两年成功都不奇怪。
说到最后,杜厚开玩笑似的说道:“小楚,你到是甩手掌柜当的舒服的,留下我们可都惨喽!”
楚琛连忙面带笑容的向杜厚他们拱了拱手,笑着说,会记住大家的功劳,另外他还会给大家一份丰厚的奖励以示感谢。
大家都不是什么圣人,杜厚这几位老师傅之所以来这里,除了有刘老邀请,还有对毛瓷都很感兴趣之外,物质方面当然也是一个重要因素,至于刘裕树还有窑厂的工人当然就更不用多说了。
因此,听了楚琛所言,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喜色,连忙表示应该的。
有道是耳听为虚耳见为实,既然窑厂已经成功仿制了毛瓷,楚琛当然得去看看才行。
接下来,刘裕树就带着大家来到窑厂的产品陈列室,在陈列室最显眼的位置,正放着一套毛瓷茶具仿品,其中有腰鼓茶壶一只、腰鼓茶杯、碟各四只、茶叶罐一只、胜利对杯两只、马蹄茶杯四只。
前文说过,毛瓷的特点是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而眼前这一套茶具,就完全体现出了这四个特点,而且在纹饰的绘制方面,也不逊于真品。
可以说,如果不是眼前这一套茶具火气太重,看起来像新品,另外瓷器还有楚琛瓷意斋的款识,完全就和真正的毛瓷没什么两样。如果去掉款识,再做下旧,除非也拥有异能,不然基本很难发现这套茶具会是仿品。
当然,这些东西也都是当高仿卖的,楚琛可不会去做那种以假充真的事情。
这样的东西,楚琛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又笑着夸奖了几句,随后问道:
“老刘,这样的产品一年的产量有多少?”
刘裕树闻言脸上露出了难色,他说道:“老板,像这样的产品,光是材料都很难找,而且我们现在还只能手工制作,成功率也不怎么高,一年的产量实在有限……”
说到这,他就说出一个大概的数字,并表示,按现在的工艺,不太可能再提高了。
楚琛闻言沉吟了片刻,随后问道:“如果扩大生产,产量能增加多少?”
杜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