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楚琛又说了几个鉴定是不是a货的技巧,随后说道:“其实,像你这样的手镯,如果真是a货的玻璃种,根本不是80万能够买下来的,以现在的行情来说,原料的价格都不止80万,如果是真品,对方干嘛卖呢?他又不是傻子。”
大家点了点头,商人又不是慈善家,怎么可能会做那种损己利人的事情,就算是熟人,除非对方有求于你,不然不加价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会亏本卖?
这样粗显的道理,别说朱大富等人,连侯茗同样也明白,她哭丧着脸,说道:
“这是我姑夫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他肯定是贪便宜才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说到这里,她又转头问楚琛道:“我好像听说b货也值钱的,那b+c货能值多少钱啊?”
楚琛解释道:“这b货值不值钱,也是要看它被强酸清洗的程度的,如果只有几个点,那到还可以,但洗的严重了,就不值什么钱了。这是因为b货翡翠经不住时间的考验,一般几年之后硅胶氧化,翡翠会变得面目全非。而你这只手镯就是洗的比较严重的。”
听楚琛这么说,侯茗顿时就垂头丧气,过了一会,她就忿忿不已的把那只手镯塞到了她的包里。
“哼!回去之后,我一定要让姑夫去退货!”
安功士安慰她道:“好了,我姑夫这只手镯是你大伯从缅甸带回来的,这都过去快要两年了。退货什么的,就别想了。”
“怎么。小茗的姑夫也是做翡翠生意的?”孟义先闻言就问道。
安功士笑着说道:“他都能把b+c货当成a货买,你觉得他会是做翡翠生意的人吗?他不过是在缅甸那边做木材生意。赌石算是他一个爱好。以前吧,他还经常吹嘘自己的赌石水平是多么高超,现在看来,这家伙估计也是个半吊子。”
“我觉得半吊子都不是,而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侯茗在旁边嘀咕道。
安功士听她这么说,就训斥道:“你这丫头,他毕竟是你的长辈,而且还花了那么多钱给你买礼物。你怎么好这么说他?”
侯茗在撇了撇嘴,还是显得有些不服气。
见此情形,安功士也只能暗自摇头一叹,这孩子就是被父母惯坏了!
此时,宾客们开始入座了,今天虽然是老先生九十大寿,不过邀请的人并不多,老先生的家人和来客一起,正好坐满三桌圆桌。
这些人都是老先生的亲朋好友。另外还有一位文化部门的高官前来祝贺,此人姓齐,正好楚琛还认识,他也是楚家一系的。过年的时候,还到他们家去拜过年。
等大家都入了座,就有服务人员开始上菜。今天菜肴都是农家菜,所有食材基本都是农家自产的。看上去朴实无华,却香气逼人。引得人垂涎三尺。
接下来,等服务人员给每位宾客倒了杯酒或者饮料后,令老就红光满面的站起身来,简单的致了辞,感谢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还抽空前来。
等令老致完辞,坐下身来时,马上就有人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向令老祝寿。
见此情形,其他人当然也纷纷站起身来,祝老先生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随即,令老又站起身来,笑着向众人表示了感谢,并把手中一小杯黄酒一饮而尽,这才宣告宴席正式开始。
一时间之间,大家觥筹交错,真是好不热闹,再加上今天的菜肴使用的都是新鲜的农家食材,厨师的水平又很高超,吃得大家是连连点头称赞不已,连刚才还愁容满面的侯茗,都暂时忘记了忧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有人站起身来,给令人献上了自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
虽说,令老之前发话,让大家不要破费,不过前来的宾客位,许多还是拿出了价值好几十万的礼物,诸如名家的字画,风格比较祥瑞的瓷器、玉器等物,不一而足。
不过,大家多少也都顾及令老的感受,献上贺礼的价值都没有过百万的。
说起来,咱们国家,可是非常讲究人情来往,虽说令老收了那么多礼物,好像一时间就发了大财,但说到底,这些人情还是要还的,这也是咱们这个社会的人情世故。
送完了礼,大家说说笑笑间,晚宴就结束了,除了几位令老的亲戚外,其他人都礼貌的告辞离开了。
正当楚琛等人也准备告辞离开时,那位齐姓高官就带着他的司机,笑吟吟的走到楚琛跟前,两方热情的打了招呼,又寒暄了几句,对方才告辞离去。
见此情形,不知情的孟义先等人都非常的讶异,孟义先好奇的问道:“小楚,你们认识?”
楚琛点了点头,说道:“他过年的时候去我家拜过年,并不是太熟悉。”
大家听楚琛这么说,心里更是惊讶,因为照楚琛这个说法,他家人最起码要比刚才那人的地位高,而且看刚才那人热情的表现,也许楚琛家人的地位要比那人高很多,那楚琛到底是谁家的子弟呢?
看到大家纷纷在那猜测楚琛的家庭背景,朱大富就笑道:“你们啊就别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