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俊收拾了东西,退了房,直接赶向了机场。在候机厅等待的时候,黄俊给姜宁发了条短信:“姐,我走了,到川贵去了,保重,给爷爷说声。”
飞机准时起飞。
走出城都机场时,黄俊皱起了眉头。失算了,出门时忘看黄历,这边下雨了。
快步奔进一辆出租车,黄俊要求道:“师傅,找家旅馆,百十块钱那种。”
司机师傅也不应声,一踩油门,载着黄俊驶向了市区。
‘辣妹子旅馆’,老板娘王春花四十来岁,但风韵犹存。她看着外面连绵的雨帘,拿起了电话招呼起了牌友:“在家闲的没事,过来陪老娘打麻将。”
黄俊一下车,就听到了哗啦的麻将声。听着这动静,黄俊呲牙一笑,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啊,川贵地区的人就好这口。
站在门口,黄俊就吆喝上了:“老板,开房。”
王春花瞅了黄俊一眼,见是漂亮小哥,扔下烟头,吐着仙气站起身,冲着黄俊招招手说:“什么规格的?”
“有网线,能洗热水澡的。”黄俊提出要求。
“一百一。”王春华说。
“开!”黄俊拿出身份证和两张老投票。
王春花在电脑上做了一下登记,把身份证和房门钥匙扔给黄俊,说:“收你九十块钱押金,退房时,拿钥匙退给你。”
黄俊点头,拿着钥匙上了楼。
洗个热水澡后,黄俊换了一套衣服,空着手下了楼,站在麻将桌前看着四人打麻将。
“小哥,哪来的,上学还是做生意?”王春花问道。
“走亲访友,住在乡下,这不下雨了,不通车。”黄俊随口撒谎。
“扛!”王春花点着头,摸张牌,喊了一嗓子。
黄俊也不懂这麻将怎么玩,看着他们耍牌,有些抓挠,该怎么问药材的事情呢?
“小哥,这是要出去,拿把伞?”王春花很会做生意,推销起旅店内的雨伞。
“给我拿一把。”黄俊点头应下。
拿了雨伞,黄俊干脆的出了门。走在街道上,打量着街面两侧的店铺,黄俊拧起了眉头。卖药材的店铺基本没有啊,五金和洗头房倒是不少。
几乎走完整条街,黄俊终于看到了一家门诊,当即赶了过去。
见有病人上门,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招呼着黄俊坐下,说:“哪里不舒服啊,来,量量体温。”
说着话,大夫递上来一个体温计。
黄俊摆手说:“我没病,就是想问问,你们卖中药不?”
“什么病,让病人来一趟吧,我给开张处方。中药不能随便卖给你,小伙子,是药三分毒啊。”大夫说。
黄俊干脆的无视这番话,瞅了瞅大夫身后的货架。上面不是西药,就是中成药,中草药的那种小匣子根本就没有。
“大夫,你这有中药吗?有的话给拿出来,我要大批量的。”黄俊说。
大夫听着这话,郑重的将黄俊打量一番,说:“你想要大批量的,市区恐怕没有。我倒是能给你联络一下,留个电话吧。”
黄俊稍稍沉思,拿过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在大夫收起来时,黄俊说:“一般的普通药材,你就甭联系了,好像很好找,我也不缺。”
“我就想问问,驻颜草,美人藤,母姓花,卵形果,红血乳哪里有卖的?”
黄俊见这大夫认识药材商,干脆的说出来五种药材名。
白大褂听着黄俊说出来的这些东西,诧异的看他一眼,说:“你说的这些阴姓的药材,供女人用的吧?行了,你也甭问了,我认识的人都没有。坐车到市区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家百年老字号。”
“那是唐家开的,这些药只有他们有。二楼,女姓专柜,找唐家二小姐唐雪莹,她主管这块。”
“唐雪莹?”记下这名字,黄俊点头起身,道声谢,撑开雨伞走出了诊所。
转了一圈,还得找唐家人,黄俊有些无奈。唐家为什么能够搞到别人没有的药材呢,黄俊异常的纳闷。
随便找辆车,黄俊说明了去处。
司机一听当即判断出了黄俊的用意,笑着问道:“小先生是去买药吧?别说,你还真找对地方了。咱们华夏没有的药材,唐家多多少少都能拿出一点。”
听着这话,黄俊对唐家更好奇了。唐家到底怎么回事呢,名不见经传,居然有这样的底蕴。有古怪啊!
“小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吧,听说过唐家吗?”司机问道。
黄俊摇头说:“在这之前,略有耳闻,还真是不怎么了解,师傅知道唐家的底细。”
司机师傅笑了笑,摇着头说:“底细不知道,不过,唐家在川贵这一块很有名。他们的很多药材,外面根本没有。我年轻那会,到外面打工,跟别人说起唐家,别人根本不知道。”
“我还曾经纳闷,唐家这么有名气,怎么会没人知道呢。后来一打听,总算是知道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