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准时发车,快速的驶出了车站,上了高速路,向着森木市赶去。
森木市,西山省的第二大城市。由于西山省倚靠太行山,山林众多,木材生意一直很盛行,森木市重点发展木材种植,销售,加工,逐步的成为了一条绿色产业链。
各种木材,从华夏的各个省市向此云集,让整个森木市的木材生意异常火爆,逐步的成为了华夏的木材之都。由于这几年,红木市场爆发出了巨大潜力,炒作红木也变成了森木市的新格调。
脑海中快速的梳理着森木市的介绍,黄俊对自己的森木之行,既担心又期待起来。
自己没有做过木材生意,不懂这里面的门道,该怎么打开突破口,这是黄俊担忧的。而从小叶紫檀和黄花梨的价格看,木材也是能够挣大钱的,就看怎么运作了,这是黄俊期待的。
在前途未卜中,黄俊长叹口气,干脆的闭上眼,养精蓄锐。
“喂,喂,小子,醒醒。”黄俊睡的正香,就听到耳畔有人招呼,还用手推搡自己。
黄俊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看到身侧站着一个小伙子。他穿着迷彩装,带着棒球帽,手撑着车顶,紧盯着自己。
黄俊看了他一眼,朝车外看去。车子还在疾驰,路边的风景快速后退。看明白了现在所在的地方,黄俊看向这迷彩男说:“你谁啊,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迷彩男像是要引起大家的注意力,猛然提高了嗓门。
车上的售票员扭过来,责备道:“嚷嚷啥,没见大家在睡觉?”
车上的乘客本来是睡着的,经迷彩男先前的一嗓子,相继的醒了过来,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他。
迷彩男冲着售票员点了点头,环视一圈车上的乘客,说:“不好意思啊,影响大家休息了,我也是事出无奈,还请多多见谅。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个人。”
迷彩男说着话,指向了黄俊,咬着牙,恶狠狠的说:“就是他。”
“我?”黄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解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咱俩认识吗?”
车上的乘客见有热闹可看,顿时来了兴致。有人离开座位,站在通道内,有人干脆的跪在座位上,伸着脖子不住打量黄俊。
“说呀,这人怎么了?”
有乘客等的心焦,埋怨的催促起来。
迷彩男哼哧了两下,抹了抹鼻子,说:“这个人是个歼商,是个银*贼。他是我们的包工头,在安城包了一个工程。结果,在前几天,他请我们喝酒,居然把我们灌醉了,把小林的未婚妻强*歼了。”
“什么?”听着迷彩男这话,整个车厢内顿时哗然了。声讨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怒骂声不绝于耳。
听着迷彩男所说的传奇故事,黄俊眨眨眼。这哥们说的是我,怎么这么富有传奇色彩?
黄俊心中惊奇着,扫了一眼那些唯恐世界不乱的乘客,看向迷彩男说:“哥们,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他娘的知道我叫啥吗?”
“你叫黄俊,你敢承认吗?”迷彩男一口道出了黄俊的姓名。
“嗯?”黄俊一愣,满脑子困惑起来。他怎么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他呀。
“把身份证拿出来。”那些乘客叫嚣起来。
黄俊瞪着眼扫了扫这些乘客,气呼呼的说:“都他娘的闭嘴,关你们毛事。”
“揍这个畜生。”一听黄俊不客气的指责,有位壮汉撸起了袖子,准备动手揍人。
黄俊毫不畏惧的瞪了他一眼,环顾着车上的乘客,说:“没错,我就是黄俊。但是,我不认识他。”
“还敢抵赖?动手。”车上的乘客看起来很有正气,再度吵闹起来,一个个的擦拳磨掌,大有铲除社会毒瘤的气势。
“大家安静。”迷彩男摆了摆手,抹着眼角,哼哧着鼻子说:“小林的未婚妻被他强*歼后,自己觉得没脸见人,就寻了短见……”
“啊?!”
惊呼声当即响起。
一位年轻的女士,挥舞着挎包,劈头盖脸向着黄俊砸了过去。
“我草你个娘。”黄俊气恼的一把抓住挎包,狠狠的把那女士拽倒了。
“揍他!”黄俊突然动手反击,终于惹起了众怒。矿泉水瓶子,面包,水果,向黄俊砸了过来。
“你麻痹的傻啊,这孩子挑拨离间。”黄俊躲闪的时候,大声的骂了一句。
“孩子,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一位年长的老人发话问道。
迷彩男哼哧了一下鼻子,说:“幸好我们发现的及时,她没有死。可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整天不吃不喝,瘦的都成骨头架子了。”
“你个浑蛋。”一位穿着清凉的女孩子,咬着牙顺手把手机向黄俊砸了过去。
黄俊麻利的打开车窗,那手机从窗户中飞了出去。
“你陪我手机。”女孩子叫嚣起来。
黄俊翻了翻白眼,干脆无视车上这些不负责任的乘客。将座位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