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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思源抵在门上,任泪水恣意的流落,她情愿所有一切都是一场梦幻,零落的散去,奢靡的醒来!可恰恰相反,这不是梦,因为她始终无法平复内心深处的伤痛。

门外,周立冬已站了多时,他迷茫的站在昏暗的楼梯口,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二月底,交大在职研究生辅导班开课,地点在思源西楼。

三剑客开车从交大东门进入校园,绕过明湖,将车停在南门的小广场处。霍公子拉着周立冬,说:“咱们居然又回到学生时代了!”

周立冬看着思源楼上那几个醒目的大字,有片刻恍惚,突然想到很久以前,郝思源曾指着这几个字说:“你看,这个楼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呢!”那声音、那表情都那么鲜明的印在记忆中,历久不忘!

井成拍了拍周立冬的背,说:“不要触景伤情了,赶紧去上课吧!”

周立冬回神,笑看着井成与霍公子,说:“你们还记得思源怎么说吧?这个楼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呢!”

井成不语,倒是旁边有另外的人插话,“我当是谁提起思源,原来是你们!”

“祖蓟!”霍公子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明艳女子。

祖蓟却一直走到周立冬跟前,仰起头看着他,问:“你居然还记得郝思源?”

周立冬想努力保持笑容,却被风沙进了眼睛,他摘下眼镜,用食指抵住眼窝,轻轻揉擦,过了好半天,才说:“是啊,我居然还记得她,也只记得她!”声音哑哑的,好象说给自己听。

祖蓟扫了一眼周立冬的表情,抛下一句:“虚伪!”决然而去。

“祖蓟!”霍公子在后边喊,她也只当没听见。

课间的时候,祖蓟出去买水,又和周立冬走了对面。

周立冬停下来给她让路,说:“这些年,你和思源还有联系?”

祖蓟瞪着他,“你脸皮真够厚,还好意思问起思源?”

周立冬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她!”

“哼,你当然对不起她!就为了你这个烂人跟她分手,她不吃不喝有半个月,后来患了抑郁症,连续一年都在看心理医生!”

周立冬苦笑,“为了我这个烂人,她的确不值得!”

祖蓟看着周立冬又把眼镜摘下来擦眼,说:“你毕业离开学校的时候,思源的眼睛天天是红肿的,任凭我怎么劝都没用,……,后来,我干脆骂她没出息,为这么个没良心的家伙伤心真是丢人!……,之后,她才没哭!”

周立冬咬了咬牙,“她不是爱哭的人!”

祖蓟觉得眼角湿热,一摸,才知道自己又为思源辛酸,她恨恨的看着周立冬,“跟你说这个等于对牛弹琴!”

辅导班下课的时候,井成给思源打了个电话,说:“我来交大上课,就在你的楼里,还遇到了你以前的舍友——祖蓟!”

思源柔柔的声音传来,“听你说得怎么就这么亲切?我的楼?呵呵,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井成也笑,“是啊,很久以前了!”思源那边还有嘈杂的电话铃声响起,井成问:“你在公司加班?”

“恩,忙死了,朱总催我去拟计划书呢,有空再聊!”思源欲挂电话。

“思源,等下一起吃消夜吧!”井成喊。

“好的,等下联系!我请师兄吃城隍庙的蟹黄烧卖!”

井成不自觉失笑,一抬头,发现周立冬正站在对面。

他掂着手机,说:“我约了思源吃消夜,一会上完课,就不等你和燕飞了!”

周立冬听了只是微笑,笑着笑着,却身形一晃,一下扑在走廊的窗台上,幸好,他还有意识,情急之中,死死的把住窗台的边缘。

“怎么?不会妒忌了吧!”井成试探的扶了他一把。

他挡开井成的手,“我就是妒忌了,怎么办?”

井成正色的说道,“立冬,放手吧,这世界上惟独没有后悔药可卖!”

沈庆山和周立冬商量,将他和沈丽的婚期定在三月,周立冬没应允也没反对。末了,沈庆山说:“谁没年轻过,不要玩的太过分就行!”

听到“年轻”二字,周立冬心里一阵刺痛,他的年轻为什么那么不堪回首?

近来,沈丽收敛了不少,下班不再去泡酒吧和健身房,而是早早回家,和保姆一起准备晚饭。周立冬却时常晚归,有时在公司忙到深夜。

对于即将而来的婚期,两个人都闭口不谈,仿佛他们是两个局外人。

周父自农村来到北京,美其名曰:为了帮忙筹备儿子的婚礼。周立冬带着到处转了转,却看哪里都不顺眼,说:“这城里办婚事真不讲究,跟咱们家里差远了!”

沈丽不悦的跟沈氏夫妇抱怨:“哪里是来帮忙?我看是越帮越忙!”沈庆山赶紧堵住女儿的嘴,“别让立冬听见,小两口又要闹别扭!”沈丽方且不言。

沈母约了婚纱店让沈丽和周立冬去试礼服,周立冬想不去又找不到借口,于是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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