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黑衣人围成了圆圈,站在一处。外围,皇城禁卫军紧紧围住,却不做任何动作。
黑衣人中一个带着紫色面纱的男人冷眼看着冷若轻,当看到冷若轻大卷头发和冷若轻那双灵动的眸子之时,悄悄的对着身边人说道:“是她,上头下命令,要杀的人就是她。”
见没有人离他,冷若轻扶着暗影的身体坐在地上,实在是她扶不动了。
“你们,不说?”冷若轻脸上的笑意,一直未消失,宛如春风般的笑意令眼前的黑衣人们一愣。
“说?不说?又能怎么样呢?丫头,劝你还是自己了结吧,省得我们动手。”
“不说吗?呵呵。”轻笑两声,随手一翻,手指中多了跟十厘米的钢针。反手一飞,钢针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刺入一个黑衣人的身上。下一刻,被刺中的黑衣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片刻间,倒地的黑衣人身上的血肉升起一团黑烟,化作了脓水。
“钢针上涂有天下至毒,所中之人便化作脓水而死。怎么?还不说吗?”冷若轻一如之前,满带着笑意的脸丝毫没有变化。好似场中所死之人不是她杀的一样。不过,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附带着硫酸的毒针就只剩下刚才那一根了。
场中人全部陷入惊恐之中,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化尸水?
“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太恶毒了,难怪主子要下令杀了你。”黑衣人中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人不自觉的脱口而出,然后举着剑飘身飞上前,直奔着冷若轻的面门。
“小心。”身后看台上,许霖绝大声提醒着。只是,他的心中仍旧很疑惑。天下至毒?是什么?
许霖华大惊失色,双眸流转。看着场中的那一滩脓水,此时的他才算是相信冷若轻不会伤害皇兄。如果她想要伤害皇兄,恐怕冷若轻早已得手了。就凭这至毒之物,就已经没有怀疑冷若轻的心了。只是,两次见面,在许霖华的心中,冷若轻就是一个白痴到极致,且又爱财如命的女子。为什么,当她杀人时,身上那股威严的气息好似鬼魅?
冷眼看着飘身奔着自己的黑衣人,“找死。”冷若轻大喝一声,手臂上机括声响起,下一秒,她的手中多了条软鞭。手中力道增强,一鞭打在黑衣人的腰间。一用力,黑衣人便飞出几米之外,晕死过去。
而她自己只觉手臂好似被重物击过一样,根本抬不起分毫。
人性?呵呵,我有啊,不过,对于你们人性这种东西没有用。几句对话,倒是让冷若轻知道了是有人要买她的命。
“不说,呵呵,不说就不说,我又没有让你们非说不可。”满带着笑意,冷若轻说出了这句令人疯狂的话。缓了缓手臂的疼痛感,收回软鞭,手中多了一把不带硫酸的钢针,蓄势待发。
禁卫军的人数越来越多,围住了整个园林。
黑衣人渐渐聚集,其中已经有人想要退出战斗范围了。见黑衣人们不肯交出那个人,冷若轻收回钢针,扶起暗影的身体,昂首望着看台上的许霖绝,“帅哥,下令吧,不过是几名刺客,我相信,皇城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吧。”
许霖绝大手一挥,口中冷漠且伴随着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杀,一个不留。”
就在禁卫军加入战斗之时,战况仿佛一面倒,黑衣人就好似柳条一样,不堪一击。这是屠杀,没有反抗的屠杀。看来,许霖绝还是有所保留,不希望被人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在众大臣与妃嫔离场之后才下杀手。
冷若轻不屑冷笑着,双眸死死的望着场中横七竖八的尸体。隐藏在衣袖中的手,握着那块玉佩,邪笑着。女人,你真的惹到我了。在我离宫之前,倒是真想与你过过手,看你有何本领想要我冷若轻的命。
虽然冷若轻是个贼,可是,冷瑶那一套严厉且又危险的训练,又岂会没有效果?更何况,常年偷盗、盗墓,见过的死人自然不少,也就养成了冷若轻对人命冷漠的性子。
对战场上的厮杀仿佛无物,很是急切的扯开暗影的衣物,拿过一旁桌子上的酒,淋在暗影的肩胛骨处。
“嘶。”暗影由于疼痛,幽幽转醒。当他看到眼前冷若轻拿着钢针时,他有些疑惑。不明所以的转过头看向场中,园林内遍地血水,散发着血腥气。令暗影眉头深皱。
穿上线,拿出火折子烤了烤,然后一针一针的在暗影的道口处缝着。当冷若轻看到暗影微皱的眉头时,不禁笑出声:“别皱眉了,在皱眉,要变老的。”
“噗。”暗影失笑出声,没有在皱眉。忍着疼痛,任由冷若轻在自己的身上缝针。当然,这种治伤的方法在暗影看来,很奇怪。
此时的战场已经进入尾声了,有着不留一个活口的命令,禁卫军就宛如杀神一般,将一众黑衣人劈于刀下。更何况,禁卫军的人数比黑衣人的人数多出几倍以上,如果不赢,那么就只能说天铭国养着的是无用之人了。
暗影忍着疼痛接受着冷若轻的救治,哪怕就是死,他都没有后悔救她。当他知道这时候的冷若轻在心中已然认为他是她的男人,暗影一定很震惊。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