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这句话,冷若轻眼冒金星,忘却了刚才的烦恼。连忙走上前单膝跪在太后的面前,当场点头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有宝贝,我自然答应啦。娘亲在上,干女儿这里跪拜了。”
哗,宴会上,所有宾客狂倒。就连许霖绝兄弟都不禁汗颜,这丫的,当真是爱财如命啊。不过,在汗颜的同时,文武百官依旧弯腰恭声道:“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至此,这轻公主的名号算是打出去了。额,自然,不是什么好名头。而且,这场闹剧也拉开了。
太后微微笑笑,接受了冷若轻的跪拜之礼。聪明如她,又怎么会看不出自己的两个儿子与冷若轻的关系?她这么做,除了有些喜欢这个可爱的女孩之外,就是要告诉大家,她是轻公主,不会嫁给皇上亦不会嫁给王爷。那个时候,不管是否是亲兄妹,只要明确身份,就不可以谈婚论嫁,否则就是以淫乱为罪,下大牢的。
抬眸,冷若轻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多了丝了解,多了丝明确。随后,冷若轻用着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娘亲寿辰,干女儿没有可那得出手的,只好献舞一曲,请各位谅解。”
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许霖绝,便走向圆台。
看着那个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冷若轻,许霖绝心中一阵难过。相处半月有余,他很喜欢在她身上找寻快乐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清纯也很轻松。一国之君,看似至高无上,可是谁又了解在这个位子上的悲哀?真的就只有她,不会在乎自己的身份、不会在乎自己的地位。与她相处,是一种享受。
可是,许霖绝知道,她不是金丝雀,而是鹰。飞翔在天地,才是她最喜欢的事情。当任务完成之时,便是她离开皇宫的那一刻吧。自嘲一笑,许霖绝啊许霖绝,你何时起也会替别人担忧了?这还是你吗?
许霖绝身上满带着深深的伤感之意,身旁,太后凤眼微微眯起。她不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开心,而是现如今的天下烽烟四起,这个时候如果还沉浸在儿女私情之中,那么这个国家要怎么办?
转头望了望圆台上挑着乐器的女孩,太后微微一笑。她,倒是个聪明的女孩。自己也算有个女儿了,这么多年,孤寂的心也算有个盼想了。
皇家的事情,历来都是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群臣都是见怪不怪了,依旧等待着欣赏歌舞。
而此时的圆台上,冷若轻依旧在选着乐器。虽然都会,可是真的找不到与之相配的歌曲。
当冷若轻的目光移至在大鼓上到时候,她露出一抹笑意。随手拿过一把玉琵琶,然后几个闪身便站在大鼓上。脚尖轻点,鼓声便有节奏的响起。而怀中抱着的琵琶亦没有闲着,手指轻弹,琵琶音便倾泻而出。脑中回想着{唐伯虎}那首桃花庵哥。而她弹奏的曲调则是电影三笑之才子佳人里郭德纲唱的那段。
脸上笑意依旧,嘴中清唱出声。
“桃花坞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曲完结台下早就掌声雷动了,而看台上的许霖绝却是无可奈何。那诗词的意思,他又岂能不明白?身旁的太后轻笑出声,心中暗道,阿轻,果然将事事看得很轻。
就在冷若轻放下手中琵琶时,一个苍老且不失儒雅的男性声音响起,“轻公主好才华。”
冷若轻转回身,看了看与自己说话的这位,皱皱眉,“你是谁?”
“老夫乃当朝丞相,柳风。”
就在柳风自报家门的时候,冷若轻一个尖叫,道:“你就是柳言的爹爹?哇,好年轻哦。咦,你是怎么保养的啊?难怪柳姐姐那么漂亮,原来是遗传了柳丞相的面貌啊。”
听着冷若轻白痴且又叽叽喳喳的声音,柳风只觉一阵阴风飘过。好才华?恩,有些言过其实。尴尬的抓抓头发,柳风轻笑道:“轻公主的赞赏实在是愧不敢当,只是儿女有孝心,老夫心情自然好,心情好,面貌上自然就年轻一些。”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抬眸看到的是一双充满嘲笑的双眸,感觉一阵颤栗。那种目光就好似自己是狐狸,而盯住自己的则是猎手。当他察觉那话中意思时,突觉得满身冰冷。这种感觉,就好似面对大怒时的许霖绝一样,同样的冷若风霜。
“柳丞相当真是慈父啊,自己的女儿正呆在冷宫之中,当父亲的却是容光焕发。不得不说,这重男轻女的概念还真是老旧了。不过,还好,柳姐姐遇到了我,自然不会再呆在冷宫之中了。明日柳姐姐出宫,我想柳丞相应该会成全她与喜爱之人的婚事吧?”顿了顿,冷若轻眯起双眼,遮住了双眸中的杀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