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蝙蝠传递信息,也猜到他出事了,强行攻进宫里想救人,与悬剑阁的人展开一场恶战,无奈他们的教主被囚,投鼠忌器,只能暂时撤退再作打算了。
而惜月除了将他关在笼子里,并没有让他吃**上的苦头。朔麒云曾说,折磨一个人的心,远比折磨他的**强,堂堂天魔教的教主,武功高强,轻功更是独步天下,却被囚禁在一个兽笼里,对于这个狂傲不羁的人来说,比直接打他一百鞭子屈辱多了。除此之外,惜月还有另一个折磨他的方法。便是她从不避忌在他面前与朔麒云卿卿我我。当她亲昵的搂着朔麒云,看着上官逸眸子里那喷薄欲出的怒火时,她认为朔麒云说得对极了,折磨一个人的心远比折磨他的**有趣多了。
悦妍轻声道:“我还以为晨煞是个遭老头子,没想到是个年纪轻轻的人。惜月,你真利害,连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也败于你手下,佩服。”
悦妍又望了上官逸一眼,正好碰上上官逸向她瞥去淡淡的一眼,那冰冷的目光让悦妍不由自主地一颤。赶紧将自己的目光收回。
“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是天魔教教主晨煞,可惜了。”朔麒风突然想起建立自己势力的宏图大志,不由惋惜起来。
惜月抱着小白。抚摸着它柔软的绒毛,笑眯眯地朝上官逸瞥了一眼,“有什么好可惜的,等我将他驯服了,你要他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这个上官逸武功高强。又懂召唤蝙蝠,如果能将他收为已用,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朔麒风眼睛一亮,“真的?你怎么驯服他?若真的驯服了,你将他送给我吧。”
惜月横了他一眼,“急什么。怎么驯服,我倒是还没想到,这人是个倔犟性子。先关上一段时间磨磨他的锐气,待我从雍州回来再说。”
悦妍道:“那要好几个月呢。”
惜月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嗯,回来时也该是悬剑阁一年一度的斗兽擂台了,正好让他去打擂台。若他能活下来的话,我再好好想想怎么驯服他。”
朔麒风不禁有些失落。他堂堂七尺男儿,不能为国出力,每日在宫中过这纸醉金迷的日子,反而惜月身为女子,却能驰骋沙场杀敌,和她相比,自己真是愧为男儿身了。
惜月见朔麒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朝他温和一笑,“麒风,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这人就交由你看管吧。”
朔麒风听了不由眼睛一亮,他一直赏识这个安逸,如果他能甘心效命于他,那他筹建一个属于自己门派的意愿,还是有可能实现的。
“好。”朔麒风举杯,朝惜月说道:“惜月,预祝你这次出征旗开得胜!”
四人一起举杯,虚碰了一下,袁世恒道:“墨渊自萧剑扬死了后,真是一蹶不振了,听说北凌羽前段时间大病一场,如今整个墨渊都是死气沉沉的,这次太子殿下亲自出征,依我看,必能将墨渊军击退千里,占领整个徽州。届时雍州和徽州相连,赤霞版图往南扩张的鸿业远图便再进一阶了。”
惜月的手一滞,每次听到北凌羽三个字,她便心头乱跳,头痛欲裂。她神色痛苦地抚着脑袋,两眼紧闭。
悦妍见状,马上上前扶着她,“惜月,怎么了?”
惜月痛苦地摇了摇头,脸色有点苍白,“北凌羽……悦妍,你以前常去墨渊,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你告诉我,我……我是不是认识他?”
悦妍怔了一下,左顾而言他,“我……我和恒表哥去过几次墨渊,墨渊是个地方,就是牡丹花在那边不易种活,倒是可惜了……”
“悦妍……”惜月不满地打断了她,“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每次听到这人的名字,我……我便头痛得利害,心里也是隐隐作痛,你告诉我,我……我与他是何关系?”
悦妍为难地看着她,正不知如何是好,一袭明黄太子袍,袍上张扬地绣满了银丝牡丹的朔麒云,已沉着脸步入亭子里。那满脸的寒霜,让惜月心里顿时一沉,“麒云……”
朔麒风一见朔麒云来了,顿感无趣,起身道:“惜月,我先回去了。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
悦妍心知朔麒云不喜欢别人在惜月面前提起墨渊,尤其是提起北凌羽,正感尴尬,见朔麒风一走,借口要去风驰宫转转,也拉着袁世恒走了。
惜月心虚地瞄了一眼朔麒云,见他负手而立,脸上仍是冰冷一片,不由有些心慌,起身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太阳穴上,“麒云,我头痛得利害……”
朔麒云看了她一眼,正欲责备,惜月已趁机将脑袋埋进他胸膛里,朔麒云叹息一声,替她轻揉着穴道,嗔怪道:“活该你痛,谁叫你多想。明日一早大军便出发了,你不可再胡思乱想。”
“嗯,知道了。”惜月搂着朔麒云,目光飘向他身后的铁笼,上官逸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可两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关节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