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天走后,杨无愧便突然醒了醒了过来。
原来,刚才他早就看出殷笑天的计划,却故意不说破,反而很配合的把天赐灌醉。
杨无愧之所以要灌醉天赐,是担心天赐控制不住,打乱了殷笑天的计划。若真是那样,殷笑天绝对会很懊恼,甚至,还会想不开。
杨无愧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天赐,叹了口气,轻声道:“小师弟,师兄也对不起你了。在这等我们回来,我绝不会让笑天出事的。”
杨无愧说完,便将天赐扶到床上,随后,也消失了踪迹。
次日,天赐一觉醒来,到处找不到这二人的踪迹,这才着急起来。
“师父,我问过了,没有人发现他们何时离开此地。”陈虎见天赐一脸焦虑,在一边小声汇报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天赐此刻十分生气。他已经猜出这二人到底去了哪里,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单单撇下自己。在天赐看来,这就是不相信他。
陈虎马山闻言,连忙退了出去。任谁都看出天赐此刻心情十分不好,他们也不敢触这霉头。因此,他们退到外面之后,便连忙离去。只有何怀龙走到门外,却又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在他们退下后,天赐一掌将身边的桌子拍碎,气愤的自语道:“两位师兄,你们这不是看不起我吗?难道我就不能做你们的兄弟?”
天赐越想越觉得委屈,抬腿又将一张椅子踢成碎片。在天赐的心里,殷笑天杨无愧二人都是他的兄弟,有事自然应该一起去。可现在,他们却偏偏扔下自己
“恩公,你没事吧?”站在门外的何怀龙,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连忙进来查看。
“你怎么进来了?退下!”天赐此刻十分暴躁,对何怀龙也没好脸色。
何怀龙闻言一愣,随即开口道:“恩公,其实我们也可以悄悄去的。”
“他们不想带我,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天赐此刻耍起了小孩子脾气,道:“免得到时我去了,他们又嫌我碍手碍脚,我才不去呢。”
何怀龙闻言,知道天赐是在耍性子,不由得有些好笑。认识天赐这么长时间,天赐一直表现的很是稳重。只有最近这些天,才变得有些冲动易怒。此刻,任谁都看出天赐的心并不在这,可他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恩公,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吧?”何怀龙忍住笑,提醒天赐道:“小虎的姐姐,我们还没找到啊。”
天赐闻言一愣,随即大喜,笑道:“对对对,小虎的姐姐!我这就去威都找小虎的姐姐。”天赐此时早就想去威都,只是在赌一口气,有些拉不下面子。
“恩公,我与你一起去!”何怀龙见天赐此时喜笑颜开,恨不得立即就走的样子,更觉得好笑,连忙道:“好歹,我在威都还能动用灵力,至少,也可以帮上你。”
何怀龙自从离开威都之后,便发现自己的战力已经无法像在威都之时那么勇猛。而上方宝剑变化更大,无论何怀龙如何努力,尚方宝剑也无法发挥在威都时的一成实力。因此,何怀龙还想再去次威都,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天赐闻言点点了头。天赐倒不是担心自己,是怕到时杨无愧等人出什么意外,自己照顾不过来。何怀龙在威都的表现天赐全都看在眼里,有他帮忙,至少可以牵制住那个大王。
这二人主意已定,便带上小白,悄悄的赶下山,往威都奔去。
这些人当日并没有退出太远,只一日时间,天赐和何怀龙便赶到威都。
只见此时的威都城口,除了几个在此值守的官兵以外,一片冷清。
天赐打量了片刻,微微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天赐本能的感觉到一阵压抑。
何怀龙也是紧皱着眉毛,此次前来,与上次的感觉大不相同,像是发生了什么未知变化。
“恩公,有些不对。”何怀龙打量了一会,道:“不知为何,我这次感到这里的气息,对我很是排斥,与上次大不相同。”
天赐闻言,微微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天赐微微一侧头,看向一边。只见那个方向突然一阵模糊,小白的身影自那里浮现出来。
小白一出现,便来到天赐身边,低声呜咽着。
天赐听完,对何怀龙道:“小白说,我两位师兄已经进城了。”
“恩公,那我们——”何怀龙说到这,看了一眼天赐。
天赐看了一眼威都,总有些莫名的担心,便对何怀龙道:“今晚我自己先进去,你在外接应便可。”
何怀龙闻言点点了头,并没有说什么。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尚方宝剑便不停的震动,似乎很是不安。
就在天赐和何怀龙商议此事的时候,在皇宫的一个地下密室内,有两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正在争吵。在他们二人身边,各站了几名服饰不同的侍卫。
其中一个,是天赐在救杨无愧殷笑天等人时,遇到的那个手持血蟒玉印的男子。他乃是当今大王的孪生兄弟,名为矫阳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