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红云谷之后,一连几日,天赐带着沧溟等人在红云谷到处闲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这些天以来,天赐每天都会发现有不同的人在跟踪自己,天赐也假装不知,继续到处游走,并不时的找些散修交谈些什么。
那些散修依然对天赐几人十分冷淡,一个个都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关联,而且言语之中也颇有些刁难。
天赐几人似乎对此也很无奈,但依旧不肯放弃。每天都会和不同的散修交谈,遇到一些脾气还算好的,更是热情异常。
“师兄,那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在一书房内,樊勉正在向周墨抱怨:“据前去监视他的师弟所讲,他这些天,一直再向那些散修打听我红云谷的周边环境。问一些那里有什么隐秘的地点,哪里合适藏人什么的,他们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周墨闻言沉吟片刻,皱起双眉道:“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你让前去监视的弟子小心些,不要打草惊蛇,一有异状,立即回来报告。”
樊勉起身来回走了几步,以来焦急之色的转身道:“下面的师弟我有些不放心,要不我亲自去?”
“他们都认识你,你去多了被他们发现,肯定会因其他们怀疑的。”周墨闻言,立即否决了他这个提议。
就在此时,只见一个弟子急匆匆的赶来,在门外道:“启禀师兄,师弟有事相告。”
“进来吧。”随着周墨的声音,一个弟子走了进来。
“两位师兄,我们刚刚从天赐道长的一个随从口中探出口风,说他们这几天,是在找那个以前打劫过他们,却逃掉了的散修下落。看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要找什么证据。”
周末和樊勉闻言,表情各不相同。周墨是长出了一口气,一副释然的样子。
樊勉却是立即变色,表情紧张。他立马拉过那个弟子,急切地问道:“他们找那个人做什么?他们要搜集什么证据?那个人不是离开红云谷了吗?他们怎么可能找到?”
那弟子被他扯住衣衫,却又不敢推开,有些紧张地道:“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他们得到什么消息,好像以前打劫过他们的那个人在红云谷附近出现过。”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们可是把红云谷翻遍了也没找出他啊。怎么可能会有他的消息?”樊勉闻言,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周墨闻言,却在一边笑道:“好了,没什么,如果仅只是这样,他们要找就让他们找好了。他们这些大门弟子从来不肯吃亏,肯定还在为被打劫过的事怀恨在心,想要报复罢了。”
“那他们到底要找什么证据?”樊勉依然有些急躁的追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或许,只是他们找的一个借口吧。毕竟,若只说说要报复那人,会显得他们心胸太狭隘。那些大门派的弟子,总喜欢玩这些花招,想报仇,都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周墨说到这里,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樊勉,道:“师弟,不用这么激动。只要他不做危害我们红云谷的事,其他的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
樊勉闻言,知道自己刚才关于紧张,连忙放开那个弟子,有些牵强的笑了笑,道:“我是怕他们又和散修起冲突,这样,我们没法向师傅交代啊。”
“这个的确有可能。”周墨闻言点了点头,道:“这样吧,吩咐下去,让那些散修注意一点,有什么事忍让他们一些。”
樊勉闻言连忙主动请缨,道:“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和很多散修关系都不错,可以让他们代为传话。”
“嗯,也好。”周墨说完,有些担心的看了樊勉一眼,道“你脾气太倔,切记,有什么事不要冲动。”
“师兄放心,我自有分寸。”樊勉说完,别急匆匆的辞别而去。
樊勉离去之后,并没有立即去找那些散修,而是悄悄地避过众人的耳目,向一个隐蔽的地点走去。
不多时,樊勉来到一个十分隐蔽的地点。他先是左右观察了一下,待发现没人之后,便有规律的用手轻轻扣了扣石壁。
没过片刻,那石壁突然打开,露出一个山洞。樊勉立即闪入其中,石壁随之复原。
“你们联系上了没有,上面怎么说?”樊勉一进来,就焦急地拉住一个黑衣人问道。
那个黑衣人也是一脸焦急之色,道:“我已经和师门说了这里的情况,师门会另派弟子来此处理此事的。”
“他们什么时候到?现在那个七星门的小子正在到处找韩斐,一旦被他找到,事情可能就要暴露了。”樊勉表现得很是急躁,在山洞中不停的来回走动。
“别急,你先稳住他们,师门那边应该就快到了。”那个黑衣修士连忙安慰他,道:“只要他们来了,就先找个机会除去这小子,既能利用他引来七星门,也可以替施师兄报仇。”
“那小子本身就十分狡猾,这次身边多了一位身份不明的命泉境修士,施师兄就可能是被他所杀,上面可有把握对付他?”樊勉对那个阴阳脸大汉沧溟有些畏惧,连忙向黑衣人指出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