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赐的卧室中,天赐三人正闭目盘地而坐。
林承运和罗阳在激战之时,都受了不轻的内伤,后来因樊勉赶到那里,在天赐的暗示下,二人都强撑着故作无事之态。
等回到住处,打发走了名为护送实为打探虚实的两个红云谷弟子之后,他们就再也忍受不住,各吐出一大口鲜血。
天赐见状,连忙掏出疗伤灵药,让他们二人服下,然后便开始助其疗伤。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赐三人歌唱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天赐缓缓起身,想林承运二人问道。
“好多了,只要不是立即进行太激烈的战斗,应该没什么大碍。”林承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施礼道:“多谢主人相助。”
天赐笑着点点头,随手撤除了先前布下的小型阵法,道:“无妨,你们对今天发生的的事,可有什么看法?”
林承运沉吟片刻,这才道:“我觉得今天事出蹊跷,那伙劫匪应该是幕后有人主使。”
罗阳也点头道:“嗯,我也这么觉得,那个樊勉当时的表现就很让人怀疑。”
天赐闻言低头不语,过了良久才道:“樊勉倒还好对付,我担心的是他后面……”
“主人的意思是樊勉背后还有人?”林承运闻言有些吃惊。
天赐长出了一口气,道:“我也只是猜测,只是我想不明白,我们初来此地,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会针对我们设下此局?”
“主人,您不会是怀疑樊勉背后主使之人是红云老人吧?要是他,麻烦可就大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林承运闻言有些变色。
天赐想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红云前辈,要不然,以他的修为,若是要杀我们,今天我们就走不了了。还有,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伤害我的。”
林承运二人听他如此说,也都不再开口,低头沉思摸后到底是何人。
过了片刻之后,天赐长出了一口气,道:“算了,想不出就不想了,只要他还想杀我们,迟早会冒出来的。对了,今天你们藏起的那个人不会被他们发现吧?”
林承运闻言连忙答道:“应该不会,我在那里布下一个小型阵法,虽然有些仓促,但他们不仔细搜查是看不出来的。”
“那就好,找个机会我们——”天赐说到这里突然停嘴不语,同时一摆手,对林承运二人使了个眼色,示意有人到此。
林承运二人会意,林承运故意大声笑道:“主人,今天您真是厉害啊,没几下就把那几人杀的杀,斩的斩,承运佩服。”
罗阳也故意大笑道:“就是,就他们这样的人还妄想打劫主人,真是寿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啊,哈哈哈!”
天赐虽然知道他们是在迷惑门外之人,但听他们二人如此说,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们就别夸我了,不是还有一人逃走了吗?如此看来,等红云前辈回来后,我们一定要去相告,免得逃走之人再回来掀风作浪。等此事一过,我们就离开此地,到别处去看看。”
这三人随后东侃西扯的谈笑,内容也是五花八门,过了一会,就听外面有人喊道:“天赐师兄可在屋中?我奉樊师兄之命,前来请师兄前去饮酒。”
天赐三人闻言对视了一眼,林承运二人走上前去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站了一个年轻人,见房门打开,面带笑容地对天赐施了一礼,道:“天赐师兄,樊师兄已将你遇险之事告知周师兄,二人命我前来请师兄前去饮酒压惊。”
天赐闻言点点头,笑道:“好啊,反正闲来无事,前面带路吧。”
那个弟子又对天赐施了一礼,转身在前方引路。
时间不长,天赐三人来到一座小楼外,只见周墨、樊勉二人都已在门口相候。他们见天赐到来,一起上前上前拱手笑道:“天赐道友,实在对不住,想不到我红云谷竟有此事发生,真是惭愧。我等特设此宴向你赔罪,还望道友海涵。”
天赐笑着回礼道:“两位师兄客气了,小事一件,不值一提,倒是让两位师兄费心了。”
三人互相恭维一番,便走入楼内,依序落座。
酒过三巡之后,樊勉笑道:“天赐道友,在你们走了之后我遍寻红云谷附近区域,却不见韩斐——哦,就是那贼首,我怎么也寻不着他的下落,不知道友是否知道他往何处而去?”
天赐闻言淡淡的一笑:“当时我只顾追赶另一名贼人,未曾留意贼首,哦,就是韩斐。我未留意他的去向。倒是师兄法力高强,只一剑便将我追赶的贼子斩杀。要不然,恐怕还真让他也逃脱了。”
天赐敏锐地抓住他话语中的漏洞,将韩斐和贼首两个称呼的先后顺序一对调,又暗中点出樊勉有杀人灭口之嫌,顿时让场面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樊勉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脸色一变,但随后大笑道:“哈哈,道友谬赞了。当时我唯恐道友有所闪失,这才出剑相助,现在想来,凭道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