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看你小子有出息,绝非池中之物,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仅仅才二十上下便给你八幡宗闯下了这么大的名堂出来,不错不错——这一切因缘德果自有天定,你没有拜入我门下也是如此,倒真是叫我羡慕死那诸葛家了!”
听如此说,至尊宝倒是灿灿不知怎么回答了,那尴尬之色溢于言表。百鹤与他曾经一起逃难,交情最厚,此刻倒是替他解围:“哟,看你这样子倒是伤得不轻,乏力狠了,想必是这一战也不简单吧?”
“呃,还好,还好…”至尊宝才稍稍谦虚推诿,那梅花先生已经接口:“不错,看样子你是太过疲乏了!去吧,你去见见你师父,然后快些休息罢!”
“是!”至尊宝对此自然求之不得,连忙便告辞而去,一路穿过校场来到了那厢房之处——走得近前,他首先便与诸葛大师和花老太爷行了礼,接着又与那认识的老刘头和花家大少爷逐一行礼…
当时在那校场厢房旁边的除了诸葛、花家两位大师与几名主要弟子之外,还有便是那丁甲宗石家的长老计千万、石不转和个疤面老者,按理说至尊宝至少也要与他们打个招呼,谁知他心中对于那石门渡之事一直耿耿于怀,非但不主动相见,反而背过了身去问老刘头道:
“刘爷爷,我怎地没有看见八爷爷呢?”
问话之中明显便是把那丁甲宗忽略了,装作不见也好,故意无视也好,反正那心中的不屑表露个十足——计长老与石不转知道他心中记恨当年石门渡之事,只得苦笑一声了事。
花老太爷与诸葛大师看在眼中,心中也猜测有所芥蒂,再看那苦笑便猜测是丁甲宗理亏在先,暂时也就不忙于说合了,听任那至尊宝与老刘头说话…
老刘头点点头,露出个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了,你想八爷那个死东西了么?看看,被我说中了吧!都叫他先来见见你了,结果不听我的…”“刘爷爷!”至尊宝加大声音叫了起来:“您能不鬼扯,说点正经的给我么?”
见他着急,这老刘头才哈哈笑了:“好了,八月那家伙没事,只是当初他跟踪的密宗之人有了其他动静,那厮便抢着去探查究竟了。”他这么一说,至尊宝方才安心,笑了笑:“原来如此…”
没想到他刚开口说了一句,旁边那疤面老者已经插了嘴:“你们说的可是五轮宗王八月那家伙么?哼哼,想不到这厮本事都剩不了三成,还这般自不量力,简直是找死!”言语非但不客气,甚至话语中满是讥讽嘲笑,无礼至极。
听闻此言,至尊宝勃然大怒,猛然之间转身朝着他怒目而视,口中喝问:“你说什么?”手也不知不觉捏起个拳头,随时可能猛然一击在他面上。
见至尊宝发火,那疤面老者反而露出个笑容,摊开手道:“我有说错么?难道你认为王八月的本事还强么,哈哈,岂不笑掉人的大牙?”
那疤面老者正是丁甲宗另一位长老易天魁,本事高强异常,在法门中名气极大,那脾气和本事一样被人熟知。至尊宝此番对丁甲宗的无礼之举在计千万石不转眼中无甚要紧,倒是他却受不住气,现在此处没有五轮宗的人在,所以便出声讥讽,那所指所向正是冲着至尊宝而来。
当然,至尊宝年轻气盛,也理所当然的被他激怒!
他这挑衅才堪堪出口,那旁边的计长老已开口打圆场:“易兄,此话说得过了吧?别人五轮宗的事儿与我们何干,谁知道是不是另有玄机呢,你这番评价太过武断,太过武断了…”
这递过去的台阶给他,那易天魁显然不接,反而发问道:“武断么,我怎地不觉得?对了,在所有二代弟子之中,他似乎是我们阴阳师一脉中唯一被白莲教抓住的人吧…就这点本事,老计,你居然还说另有玄机?”哈哈几声大笑,满是不屑轻蔑。
“仙人板板的龟儿子!”至尊宝还那里忍得住,当即嘴里大骂一声,手中拳头也直直朝他脸上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