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忽然竟嘿嘿嘿的笑了起来,露出满嘴豁口。
至尊宝与玉笙烟追到楼下,左右打量,顿时便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两个吐蕃汉子——虽说街上人多,可是吐蕃之人个子高大,江浙又是特别的矮小些,两人顿时便有种鹤立鸡群之感,远远的便能看见…如此跟着,那是怎地也不会丢了。
很快,这吐蕃人便穿过了好几条街,路上两人也不多说,只是一味赶路,至尊宝他们远远的跟在后面,倒也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来。走得一阵,两人到了个后街小巷之中,左右打量无人,这便在那巷尾的个院门上敲了几下。
顿时,那门赫然洞开,探出个同样打扮的番人,朝他们后面看看,也不多说便让两人进到了院中。
看来,那吐蕃僧人藏匿的地方,便是这处院子了。
他俩记下那街道院落,慢慢退了回来,走到巷口对面个角落中,一边观察着可有人出入,一边便听那至尊宝问道:“这便算是找到那些密宗比丘僧的落脚处了,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
玉笙烟道:“我倒是无妨!从洪城和金华府的情形来看,这密宗僧人找那白莲教寻仇,所为的必然和我不是同个物件,所以我亦无须担心,说实在的,最好的莫过于晚上找个地方等着,等他们杀得七零八落之后,我们自去取了东西便走,又省事又不费力,再好不过。”
“可要真按你所说的,那便找不出密宗与白莲教寻仇的原因了,”至尊宝叹道:“这样一来,八月爷爷和老刘头爷爷遇上密宗那些家伙的可能性也就大多了…还是换个法子吧?”
“换,怎么换?”玉笙烟道:“难不曾,我俩现在混进去偷那令牌,然后晚上再趁乱抓个密宗的大和尚,然后逼供?要是这般来做,那困难可就大多了。”
“不错,这样一来,首先是下午偷那令牌危险,又怕被发现又怕偷不着惊动了;其次,捉那密宗比丘僧的时候,虽然里面乱作一团,但是怕那药物也是满城都是,到把自己给害了…”他眼珠忽然转了两转,决然道:“实在不行,要不我们兵行险招,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如何调?又去那座山?”
“调虎倒是不难,洪城到金华府十来日,金华府到此间八日,如此已有二十来日时间,我想那胡坛主的密函想必已送到了白莲教圣母手中,那柳儿岛灭坛的事也传到了白莲教各处分坛之中——今日看那子城各处守卫众多,明甲鲜兵,怕是也知道了!我们只要把这处密宗藏匿的消息告知白莲教…”
“极好!不说别的,光是为了保命,此间明王坛主也会带着一并弟子来和那些吐蕃的家伙拼了!”玉笙烟冰雪聪明,话到此当即便明白了至尊宝的意思,顿时喜道:“到时候子城空无一人,偷令牌也容易得多!”说到此,她又邹了邹眉,“但这样只是解决了这一队吐蕃的人马,万一他们还有其他几队一起在朝白莲路发难,你爷爷不是一样危险么?”
至尊宝点头道:“恩,此事我也想到了——所以,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你去偷那令牌,我则在外面偷看埋伏着,无论谁胜谁负,总是会有死人的,到时候我叫天吴去抓他两个魂魄回来,那不什么都成了?”
“这法子倒不错,只是到时候万一药物使了出来,你可千万当心。”
“此节我自然明白,”至尊宝点头道:“要是能抓活人,我也愿意抓活人,抓魂魄只是下策——只不过,现在我们如何把此事告知白莲教这嘉兴坛口之中呢?”
玉笙烟看那至尊宝瞧自己的眼神不对,似笑非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摇头道:“我知道你想我再扮一次圣姑,像骗那胡坛主般骗骗他们…不过我实话告诉你,这到真是想也别想,万万不敢去的。”
“哦?那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