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头也不太,鼻子尖都要贴着汤毅的小牛皮靴了,低声的说道:“其他人不明白,难道公子也不明白吗?三十万党项勇士就算真的把塑方多了下来,最后的下场也是不得好死啊!到时候很有可能我们党项人就此成为了历史名词了呢!公子啊!您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党项人吧!”
“肯定是满天下的追我了!”汤毅耸耸肩,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大贤者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将鼻涕眼泪什么的东西全部都蹭到了袖子上。“公子你拿着那么多的财宝能跑得过全是骑兵的党项勇士吗?就算公子能把财宝处理好,可是以公子的一千人马,能在党项勇士三十万铁骑下支撑多久?公子的属下又要是多少?呵呵,说句不好听的吧,公子能不能在伊尔盛怒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是个问题!”
“伊尔倒是没有什么!”汤毅听了大贤者的话沉思了一会,对着金三刀说道:“那个伊尔我倒是不怕,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贪心不足的家伙,能有什么好怕的!大贤者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个党项人这次攻击塑方的计划是谁给伊尔出的?”
“我!”大贤者干脆的说道,一点都不害怕汤毅一气之下把他给砍了。
“呵呵,大贤者有什么办法能把这次塑方之围解掉?”汤毅倒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问道。
“公子,你要先答应我,保我党项一族我才会说!”大贤者乘机向汤毅要挟道。
“不可能!”汤毅一下子站了起来,愤恨的说道:“别想着要挟我,你也要挟不上我!这个事先不说我能不能管,就算我管我也不会饶了党项人的!这西域多少个民族,为什么就你们党项人活的不耐烦了,跑来找麻烦!”
“唉!”听到汤毅的话,大贤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泄气一般的坐在地上,不在言语,神色之中尽是落寞。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汤毅撂下一句话,便要走出房间,打算去探查一下刚才那个熟悉的味道。
尼玛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汤毅便大妈道;“汤毅!你句话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这西域明明就是我们大党项人的,凭什么你们**来抢我们的地盘!凭什么你们**来夺取我们的财富?凭什么?”
“西域是你们大党项人的?哈哈,别说笑了!你们也不过是当初被匈奴打的跑到这里来的!我们**是抢你们的地盘吗?那你们自己又算什么,你们把西域原来的人赶走又怎么说?我们是来夺取你们的财富?放屁,我们是来给你们送财富的!”汤毅指着房间外面山洞里堆放的金银大声的马刀:“这些金银财宝那一个是你们党项人创造出来的?你们党项人吃的喝的,包括你穿的衣服那一个不是我们汉族人做出来的?你们就只知道在一边打劫,抢钱,根本就不能为西域的发展带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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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我!我什么我!难道你们不是强盗?你自己去看看人家楼兰人,正儿八经的和我们做生意,别看楼兰才一万多人,可是一个个都特富裕,哪个楼兰人手里没有十几个工人?哪像你们,就知道抱怨,就知道抢劫,这有个屁用啊?你们这样的民族就应该人道毁灭!”
“想让汤毅保你们党项人一命也不是不可以!”汤毅正骂的开心,胡风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这一句顿时石破天惊,让所有人都震住了!
汤毅反应过来以后,转身把胡风拉到房间外头说道:“胡哥?你啥意思啊?党项人杀了塑方的百姓,怎么能救他们呢?”
“唉,汤毅,又不是所有的党项人都杀**了!当时在塑方捣乱的党项人不都被我们解决了吗!再说了!只要塑方没有破,这个事情就还有转机!”
“那也不行!这西域里面有那个民族天天正是不干,守着丝路打劫啊?这不是给咱们发展增加阻力吗?”汤毅果断的拒绝道。
“嘿,汤毅,这党项人要是以后不当马匪了怎么样啊?”胡风向汤毅问道。
“你才放屁呢!我们当初大党项国在西域可是一雄,是西域最强大的国家!”尼玛歇斯底里的说道。
“切,要不是你们当初国家的位置正好在丝路上面,怎么可能是西域最强大的国家?”汤毅嗤笑一声,轻蔑的看着尼玛,虽然尼玛带着面具,可是汤毅依然觉得现在的尼玛肯定是脸涨得通红。“党项人就是一个野蛮民族!你们就是强盗!就是匪徒!”
“你,你,你!”尼玛指着汤毅说不出来话。
汤毅依赖你不相信的说道:“不当马匪?不当马匪这些党项人还能当啥?屁本事都没有的!养马党项人养不过大宛人,经商党项人算不过楼兰人,建房子党项人干不过高昌人,挖石头党项人有挖不过龟兹人,他们能干什么啊?”
“给你当奴隶啊!”胡风向汤毅捣了一拳,说道:“让党项人全部都给你效忠,这样一来,你一下不就有三十万的劳动力了吗?”
“胡哥,你在说笑吗?”汤毅一脸奇怪的看着胡风。“先不说别的,就算这三十万党项人真的向我效忠了,我怎么养活他们啊?三十万,这可是三十万啊?”汤毅突然觉得不对,一想脸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