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宝看着汤毅的难受的样子,心里也别扭的不行,心底里暗想着,不就是身边有几个俏姐儿吗,爷们几个想要这种的待遇还没有呢,这小子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过金大宝也不做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情,挥挥手让围在汤毅身边的姑娘都起开。
这些姑娘从汤毅身边走开之后,很自然的做到了金大宝,方豪,胡风几个人的身边,这几个人也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摆脱了束缚的汤毅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虽说汤毅身边再也没有姑娘缠着,不过整个雅间里面的所有的姑娘们的眼睛时不时的就盯到汤毅的身上。
她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去,难道别人看一眼自己还不活了?汤毅这会倒是豁达的想着。
“汤老弟啊!你这么好的艳福,怎的就不知道享受呢!”
侯伟献宝一样的说道:“嘿,豪哥,你是不知道啊!咱们毅哥的家里可是藏着个俏佳人呢!那盘子,那身条,啧啧,毅哥肯定对这些胭脂俗粉看不上眼了!”侯伟一说完,顿时遭到用在怀中的佳人的白眼,侯伟连忙道歉道:“看我这张嘴,姐姐怎么能是胭脂俗粉呢!得了,我认罚,我认罚!”
“哼,什么认罚啊,我看你小子是惦记着那三娘的女儿红吧,生怕自己少喝几口!”
“胡大哥!”汤毅这时候开口问道:“这女儿红不就是酒吗,怎的还谁的谁的啊!”
“啊?毅哥,你连这都不知道啊?那平日里你在家中都喝什么酒啊?”
“这个.....”汤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穿越之前,汤毅也是好酒之人,别看才大学毕业,可是家境也颇好,虽说不能尝遍天下名酒,可是白酒之中出了名的也喝了各边,不过汤毅总不能说自己以前喝的都是,茅台,五粮液,牛栏山什么的吧,就是穿越之后喝的酒,那也是喝的朱文让宋远拿来的没有名字的酒。这让人怎么回答啊。
“你就是个傻小子,汤老弟喝的酒能跟咱们喝的一样吗!”金大宝扭过头对着汤毅说道:“老弟啊,咱们别理他,哥哥来告诉你这女儿红是怎么一回事!这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生小孩的时候,孩子一出事父母便将黄酒埋在地下的,要是这人家生的是女儿,那等到女儿出阁的时候在启出来,在婚宴上喝的,这便是女儿红了!要是生的是带把的,那等到小子高中状元,这才起出来喝,这便是状元红。当然了,这天底下能大登科的人有几个啊,所以一般也都是婚宴的时候喝,小登科吗,叫状元红也说得过去!所以这女儿红是跟着孩子走的!至于这妙人坊的女儿红,不,这秦淮河上的所有的画舫都是这样的,但凡是姑娘入了勾栏,便藏下一批黄酒,等到姑娘们可以出阁了,这酒才会拿出来喝的!”
“这里的姑娘也会出阁?”
“哈哈,老弟啊,这里的出阁可跟平时的出阁不一样,这里的出阁就是姑娘被人吃了红丸的!老弟啊,你不会连红丸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这个知道,这个知道!”汤毅忙不迭的点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叮叮叮叮......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就好像珠玉落盘一样,让人心神一震。依坐在其他人身边的姑娘们这时候站起来,走到内侧窗户边将冲着船舱的窗户全部打开,坐在雅间里面能够将船舱内的情景看的一个遍。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灯火通明的一楼这会的火光全部都熄灭了,只留下舱头那里有,一层薄纱后面透出来两个蜡烛的微弱光芒。嘈嘈杂杂的妙人坊这会竟然静悄悄的,好像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汤毅的雅间里面原本还说说笑笑,可是到了这会儿,所有的人都不再言语,眼神期待的看着那层薄纱的后面。
“这是怎么了?”汤毅好奇的问道。
“嘘,老弟,噤声,这可人姑娘就要出来了!”
汤毅听人方豪这么一说,也好奇的看向那层薄纱的后面。一个曼妙的身影缓缓的走到了薄纱后面,看那影子,这个曼妙的声音还抱着毅哥长条形的东西,汤毅也不知道那事古琴还是瑟什么的。
那曼妙的身影盘膝坐在薄纱后面,将手中乐器放在腿上,先是调了调手中乐器,便开始弹唱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饮食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一词柳永的雨霖铃,唱的人悲从中来,不知怎的很多人都在一曲词牌唱完之后随着唏嘘一声,好像真的想起了当初依依惜别的佳人,好像真的无语凝咽。那唱词的人嗓音也是柔糯,苏侬软语,好似在耳边轻叹,勾起人心中的回忆,乐器的声音干净利落,合着歌声,就如同天籁一般,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这是汤毅第一次听到这种古调古曲古唱法,不仅沉醉其中,过了好半天汤毅才回过味来,可是这么一回过未来,却觉得怅然若失,又觉得这词这唱这乐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