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醒啦。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黑子感觉身上很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绑着皱皱巴巴的,他睁开眼看见岳晓晴目光关切的看着他。
岳晓晴好像哭过,眼圈儿红红的,脸色非常难看,像是很长时间沒有睡觉的样子。
黑子观察了一下环境,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屋里沒有其他人,只有岳晓晴一个人坐床边看着自己。
岳晓晴今天穿的很漂亮,看样子是精心打扮过,身上好像喷过香水,有一种淡淡的紫罗兰香味。
“姐,我受伤了。”黑子轻声问道。
岳晓晴在笑,看样了她非常高兴,眼泪在她眼圈儿了转了几圈儿滴答滴答的掉了下來,她沒回答黑子的问題,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黑子很快回忆起受伤的经过:“晓晴大姐,范利民沒事儿吧!”
岳晓晴擦擦眼泪点点头说:“沒事儿,胳膊断了已经接好,腿上的子弹早就取出來了,已经沒什么大碍!”
黑子放心的点点头,他想伸手给岳晓晴擦擦眼泪,手抬了一半儿又垂了下來,他感到自己的胳膊一点儿力气都沒有。
“晓晴大姐,我怎么啦,我的胳膊怎么一点儿力气都沒有。”黑子问道。
“你别动,这次差点儿死了,子弹镶在你的肺部导致严重的气胸,要不是抢救及时怕是……”岳晓晴沒往下说,她不愿多次提到死。
岳晓晴光滑的小手捂住黑子无力的大手,四目相对默默的注视着对方,黑子在这一刻才感觉到,岳晓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黑子的母亲死的早,他对母亲的印象并不深,在他的记忆中母亲面色苍白,头发纷乱,永远给人一种无力 感觉。
黑子沒有得到多少母爱,也沒有兄弟姐妹,岳晓晴的温情一直在慢慢的滋润着黑子的心,直到这一刻他的心才融化了,才感到世间还有一种爱,情爱、母爱,这些來自女人的爱。
“姐,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黑子紧紧的抓住岳晓晴的手怕她走了。
岳晓晴的脸一下红了,沒休息好显得苍白的脸上一下有了血色。
“姐,你真好看。”黑子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黑子醒來的消息很快哥儿几个就知道了,昏迷三天后醒來的当天下午,黑子的病房里挤满了人,有黑子的兄弟也有国安部的特工,许多人都裹着绷带身上有伤,大家都是來看黑子的。
大家在黑子的屋里沒热闹了几分钟就被大夫赶了出去,傍晚孙世杰來到病房。
“黑子,你小子真敢玩儿命。”孙世杰有点儿内疚的说道。
其实黑子的这种结果和孙世杰有极大的关系,‘狂杀’的人在行动前国安部行动小组就调查清楚了,如果不等他们行动就动手黑子就不会受伤,但是如果这样一个重要的消息就得不到,这样这次行动只能打掉一些喽啰,线索就又断了。
现在黑子和兄弟们虽然受伤,但是国安部的人监听到了这些杀手最后和巴顺的通话,还弄清巴顺就在机场。
国安部的人赶到机场飞机已经起飞,这架班机是飞泰国曼谷的,虽然 孙世杰联系国际刑警组织派人在曼谷机场等候,但是泰国的国际刑警沒找到巴顺和‘邪神’,巴顺这个名字可能和护照上不一样,至于‘邪神’的名字叫什么沒人知道。
不过孙世杰得到了那次航班乘客的名单和这些人的个人信息,这些资料太重要了,‘邪神’和巴顺就在这些人当中。
“孙老师,那些杀手都干掉了吧。”黑子问道。
“当然了,既然來了就得留下。”孙世杰坐在沙发上说。
问起巴顺和‘邪神’孙世杰的笑脸一下沒了,他叹口气说:“赶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由于资料不足泰国方面无法找到这两个人,不过我把乘客的所有资料都搞到了,上面还有所有乘客离开机场时的视频。”孙世杰说完把一个优盘放在黑子的手里。
“孙老师,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他们灭了,我不想有下次。”黑子冷冷的说。
黑子感到自己得改变改变了,过去是在战场,他虽然心狠手辣但是还做不到赶尽杀绝,现在黑子感觉到自己对待敌人必须赶尽杀绝,不然自己将來就沒好日子过。
以后免不了得罪人,如果被自己得罪的人都雇上杀手沒完沒了的追杀自己,自己迟早得被他们杀了,所以黑子决定以后凡是得罪自己的人自己得罪的人都要彻底清除,绝对不能留下 活口,不然后患无穷。
修养进行了三个多月,这三个月里岳晓晴一直就在医院陪伴着他,岳晓晴是兄弟集团的财务总监,她需要干的工作并不多,一台电脑一部电话在医院她的工作就完全能做。
开始兄弟们象走马灯似的不停的來看黑子,后來黑子下命令让沒受伤的赶快去训练,他准备到泰国报仇,这样一來看他的人才少了。
医院里受伤的几个兄弟也都陆续出院开始训练,黑子身边只留岳晓晴一个人照顾怕忙不过來,赵果知道后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