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藏南。同样漆黑的夜。同样杂草。同样的荒山。只是这里的温度比藏南高多了。藏南秋天的夜晚就像冬天一样寒冷。
‘疯狗’虽然干过职业杀手。但是在这种环境进行野外夜间行动还是第一次。他非常紧张。黑哥待自己不薄。抓到自己不仅沒杀还把自己当成兄弟。自己绝不能辜负了黑哥。‘疯狗’心里默默的念着。
黑子走出五十米之后开始蹲下身子观察地形。放哨的人一定在高处。必须等邝天龙把放哨的人都控制了才能下去。不然哥儿三个就成了别人的靶子。
这里说是大墓其实连一点儿坟墓的样子都沒有。即沒封土也沒大树。除了齐腰深的杂草和一人多高的灌木、沙棘丛就什么也沒有了。地势很平坦。
‘疯狗’和士兵來到黑子身边。‘疯狗’给黑子指出盗洞的具体位置。黑子看了看也沒看见什么。他想。要是有夜视镜就好了。在这种环境带上夜视镜对方就会显露无疑。
黑子打了个手势让他们两个注意点儿周围环境。三个人一人观察一个方向慢慢的靠近盗洞。
就在黑子他们快要接近盗洞的时候。突然前面的草丛里传來小声说话的声音。
“强哥。你说老大他们找到东西沒有。”
“当然找到啦。这个大墓还沒人发现过。连一个盗洞都沒有。”
“这下咱们可发大财了。”
“发财。哼。我看不一定。过去咱们弄开多少大墓。老大答应给的钱你看见多少。”
“老大不是说都给咱们存在瑞士银行了吗。”
“你相信。我看不一定。都被老大存在了瑞士银行也许是真的。不过不是在咱们的户头上。”
“强哥。咱们跟着老大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的也不错。老大说等做完这笔就带咱们出国享福去。护照都办好了你还担心什么呀。”
黑子做了一个包围的手势。三个人向说话的两人围了过去。
草丛里坐着两个人。由于天黑根本就看不清面孔。这两个人在絮絮叨叨的聊天儿。
黑子对士兵做了个警卫的手势。然后他向‘疯狗’指了指正在说话的两个人。把九五式步枪关上保险掏出匕首。
‘疯狗’也和黑子做同样的动作。黑子专门给在 山上训练的兄弟们每人弄了一把俄式侦察兵匕首。这种匕首非常实用。除了当匕首还能把匕首的刀体弹射出去当飞刀用。可以连续用三次。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黑子和‘疯狗’开始等待。在远处有一个土坡。黑子怀疑土坡上也有放哨的。如果他们现在动手就会被土坡上的人发现。
十分钟以后。土坡上传來一声闷哼。黑子和‘疯狗’在两个放哨的人准备站起來观察情况的时候扑了上去。
两人手里的枪沒打响。黑子和‘疯狗’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割断了他们的喉咙。当鲜血喷出去的时候他们都沒弄明白突然出现的人是从什么地方來的。
黑子知道。这两个人本來可以不死。但是黑子不会冒险把他们留下让那个士兵來看着他们。现在沒法弄清他们在地面上到底有多少人。稍有不慎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负责警戒的士兵看见黑子他们两个心狠手辣吓的一哆嗦。他从当兵直到现在就象其他当兵的一样。从沒见识过什么叫做生死相博。死亡离他们太遥远了。他们是温室里的花草。还沒有经历过自然界的风雨。
干掉两个放哨的之后黑子对惊慌失措的士兵说:“兄弟。别紧张。找个地方藏起來。你负责看好洞口。开枪前要先弄清是什么人。别把自己人给杀了。”
黑子的嘱咐虽然有点儿多余。但是他感觉还是说一说比较好。菜鸟士兵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做出來。
盗洞外口很小。斜度大约在五十多度。从外面堆着的土來看这个洞超不过五米。
“我先下。你掩护。”黑子低声说了一声抓着盗洞口的绳索滑了下去。
脚蹭着土地滑下大约**米停了下來。前面漆黑一片。黑子竖起耳朵听了听沒听见什么动静晃了晃绳子。随即‘疯狗’也滑了下來。
黑子把肩上的九五式自动步枪拿下來打开保险。一手端着枪一手摸着洞壁向里走。走了三四米就感觉摸到的不再是土。而是石头。
黑子停住两边都摸了摸。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巷道里。两边都是大块石头砌成的墙壁。通道大约有两米宽。不敢用带着的电筒照亮。通道到底有多高无法确定。
两人摸索着向前走了二十几米。黑子感觉脚下一堆碎石。他知道这是刚才盗墓贼爆破所致。从目前情况來看应该已经到了墓门的位置。
明朝的墓室一般都是按照住宅的样式建造的。进入墓门会有一个明堂。过了明堂才是主墓室和侧墓室。由于墓穴的等级不一样。有的墓穴明堂几乎显不出來。进了墓门看见的就是和明堂连接在一起的主墓室。
黑子的脚刚踩在碎石上一道手电筒的亮光就从里面照了出來。黑子和‘疯狗’两人急忙扑倒在地。
“大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