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夫和潘云急了,
“姐夫,我,我也是沒办法,”潘云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黑子退后把门关上,受到重击的季小飞匕首已经掉在地上,捂着疼痛异常的胳膊看着黑子:“你是警察,”
黑子摇摇头说:“我是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黑子说完不客气的坐在桌子旁边,对着季小飞的姐姐笑了笑说:“姐,给我拿个杯行不,我和姐夫喝一杯,”
季小飞的姐姐听了黑子的话一愣,随即看了看季小飞让自己的儿子去给黑子拿了个口杯,
黑子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上酒喝了一口说:“姐夫,咋就喝这个,”
黑子把杯里的酒推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三张百元大钞说:“小子,去给买两瓶好点儿的酒,顺便买点儿熟肉什么的,”
季小飞姐夫喝的酒是两块六一斤的散装白酒,喝到嘴里一股土腥气,难以下咽,可是两人的小买卖每天赚不了多少钱,能吃饱就不错了,他从來也沒奢望喝好酒,他感觉自己能喝上酒就很幸福了,
季小飞尴尬的站着哪里看着,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掉在地上的匕首也不敢捡起來,
黑子看着季小飞笑了笑说:“小飞,把你的匕首收起來吧,那个不管用,这个才管用,”
黑子掏出九二式自动手枪卸下弹夹晃了晃,让季小飞看了看弹夹里黄橙橙的子弹,
看见枪季小飞的脸都白了,他知道自己和面前这个人实力差的太多,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
季小飞的姐姐姐夫也被吓着了,他们目光惊恐的看着黑子手里的枪,
黑子把枪收起來说:“好啦,坐下咱们喝一杯,慢慢谈,”
屋里最害怕的人是季小飞,他能看出來黑子不是警察,如果是警察绝对不会坐下來和他喝酒,早就把他带进局子里了,手里有枪的除了警察就是道上的,道上混的只要有枪大多都是亡命徒,心狠手辣,别看他在和你笑,如果你把他们的笑脸当真到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