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吃了晚饭接到耗子的电话。耗子告诉他进行的非常顺利。有人听说刘老头子要卖一部分自己的藏品都想去看看。不过都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的藏品都是珍品。普通人是买不起的。他可沒时间招待那些不买东西的人。
后來刘老头子托耗子和猴子以及在他们附近摆摊儿的几个摊主替他介绍买主。如果有有钱的藏家想到他家看看他非常欢迎。由于急着用钱。所以买卖成了老头子愿给介绍人百分之五的佣金。
百分之五这个比例虽然不大。但是好的古玩动辄就是几十万上百万。这样一來介绍人得到的钱数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严飞自己手里沒多少钱。他思考再三决定把自己的这些年赞的十几万元钱都拿出來。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买到好东西。
当刘老头子骂骂咧咧带着自己的儿子走了之后。严飞悄悄的把 猴子拉到一边问道:“这位老板。你有沒有这个老先生的联系方式。”
猴子认识严飞。知道他是副市长。听了严飞的话马上笑着说:“严市长。您也想去看刘老头子的古玩。”
“我也喜欢这个。想去看看。”严飞说道。
猴子高兴的说:“当然有了。要不我和他联系一下。等有了消息就告示您。”
严飞给耗子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离开了市场。下午耗子给严飞打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就能去刘老头子家。
严飞听了非常高兴。他跑到银行把自己仅有的十五万元钱都取了出來。随即给黑子打了个电话。希望黑子能陪他去看看。具体情况也沒细说。
黑子支支吾吾的说:“严大哥。我下午还有个饭局。怕是去不了。”
严飞刚刚和黑子认识也不是太熟。听黑子说去不了很失望。只好说:“哎。那就不打扰了。你也喜欢古玩。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不就是看看古玩吗。”黑子问道。
严飞把黑子沒在的时候市场上的情况说了一遍。黑子说:“严大哥。要不我和你去看看。不过我得晚点儿过去。”
严飞和黑子商量好。他先去看。让黑子随后给他打电话。由他來告诉黑子刘老头儿家的详细地址。黑子自己过去。黑子满口答应了。
晚上黑子找了 个小饭馆儿。酒足饭饱之后七点多给严飞打了个电话。严飞现在已经到了。他告诉黑子具体地点。不到八点黑子就提着下午取的五十万现金來到‘潜龙’他们住的平房。
一阵寒暄之后黑子提出先看看东西。刘老头儿犹豫再三说:“好吧。为了这个败家子儿儿子我也豁出去了。”
耗子劝道:“刘先生。物件儿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他不能吃不能喝的。都是死物。您还是为儿子着想吧。”
刘老头儿打开自己的收藏室。黑子和严飞一进來就被里面的藏品惊呆了。站在那里半天沒动。严飞沒想到刘老头子竟然收藏了一屋子东西。
刘老头子让三个人坐下。给他们用桌子上的紫砂壶沏了一壶茶。黑子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桌子上的紫砂壶。刘老头子问道:“这位小哥儿。你也喜欢紫砂茶具。”
黑子摇摇脑袋说:“好的沒见过。只是听说过。京城家具大藏家马先生曾经有过这么一套茶具。我只是看过照片。是范大生的晚年杰作。听马先生说他用那套茶具换了一张太师椅。”
刘老头子呵呵笑着说:“是啊。这套茶具是用太师椅和小马换的。那个小子可沾大便宜了。”
黑子呵呵一笑说:“恐怕是刘老先生占便宜了吧。”
黑子说完两人对视哈哈大笑。刘老头子说:“换东西吗也谈不上什么便宜不便宜的。”
黑子和严飞在刘老头子的藏室看了起來。黑子边看边絮絮叨叨的介绍。这些都是黑子在这几天背熟了的。
各种瓷器和铜器让严飞大开眼界。不过等他一问价格吓了一跳。每件瓷器都几十万上百万。他一件都买不起。
刘老头子介绍了一阵子也不见他们两个买。回头瞪了猴子一眼。猴子急忙对刘老头子说:“刘先生。这位可是严市长。有的是钱。只要东西好您别担心卖不出去。”
严飞听了猴子和刘老头子的话说:“兄弟。别夸我了。我这个市长当得可是穷光蛋一个。要不是我妻子做过几年小买卖家里还有点儿积蓄。我根本就不敢來看。”
黑子听了严飞的话心想。难道是自己弄错了。他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贪官。那他为什么要为难兄弟公司。兄弟公司在做生意上一直就遵纪守法。沒什么劣迹。
看过瓷器又看了铜器。严飞一件都买不起。刘老头子的脸也越拉越长。
黑子看好一个铜的观音站象。观音面部宝相庄严。身上的衣服惟妙惟肖。整个铜器非常精致。
刘老头子要价六十万。讨价还价一阵子以三十五万成交。黑子在客厅打开自己带來的箱子付了钱。又回到藏室和严飞看其他小件儿的东西。
刘老头子小件儿的东西也很多。大多数都是精品。有些东西黑子讲不出多少。有的东西黑子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