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孙昌乐帮助黑子放心了。他回到花姐家正遇见花姐刚刚回來。花姐这几天非常担心自己的儿子。她刚从赵果哪儿回來。
“花姐。你去看儿子吗。”黑子坐在沙发上端起疯狗给他沏的茶喝了一口说。
“去啦。他那里沒什么事儿。”花姐坐在黑子身边。
“花姐。你马上给赵果打个电话。让他先找地方躲起來。‘狂杀’的人出现了。很可能要对赵果下手。”
花姐听了黑子的话转头看着疯狗问道:“疯狗。‘狂杀’的人來了多少。”
坐在他们对面的‘疯狗’看看黑子。黑子什么也沒说。他 说道:“我只知道我二师兄和五师姐回來了。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花姐的手有点儿颤抖。掏手机都不利索了。黑子用自己的手机接通赵果。把手机递给花姐。花姐声音颤抖的说:“阿果。赶快來我这里。快。”
“妈。你不是刚回去吗。什么事儿呀。我得在医院照顾……”
“医院里的事儿就交给其他人。你马上过來。‘狂杀’的人有可能今天动手。赶快离开。”
花姐挂了电话猛的抓手黑子的手说:“黑皮。你得帮我。我就阿果这么一个儿子。”
“放心吧花姐。我现在就去接赵果。”黑子站起來说。
“好。这样也好。我让阿果在医院躲起來。你马上去。要不带上‘疯狗’。”花姐看了看疯狗。
疯狗有点儿犹豫。他背叛了师父。这些师兄弟们不会放过自己。害怕见到这些师哥师姐们。
“黑哥。我能不能不去。”疯狗问道。
黑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吧。你的师兄弟们只有你认识。戴上帽子。再戴个墨镜。沒人会注意你的。”
疯狗现在仰仗黑子保身。他不敢不听黑子的。
“花姐。等一会儿有人來就让他们等我。告诉他们我马上回來。”黑子说着出了门。
花姐看着快步走出去的黑子心里非常焦急。‘狂杀’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恐怕这一生一世都无法消除。除非这个世界上不再有‘狂杀’。
一路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疯狗’都紧张兮兮的。他不停的到处张望。黑子暗自发笑。现在‘疯狗’一点儿杀手的样子都沒有。彻底被他的师兄弟们吓坏了。
“疯狗。拿出点儿杀手的样子。怕什么。你们师兄弟全來了不就十三个人吗。他们还能把咱们怎么样了。”黑子不屑的看着疯狗说。
“黑哥。我虽然叫‘疯狗’。可是他们个个都比我疯狂。他们比疯狗还疯。”
黑子在作战上信奉一个伟人的座右铭。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黑子是从生死中走过來的战士。他不会害怕任何一个敌人的。
“疯狗。怕什么。害怕只能让你增加失误的可能。高手对决不能有任何失误。”
黑子借在路上的时间**了**疯狗。通过这几天接触。黑子感觉‘疯狗’也是个可教之才。假以时日锻炼一下‘疯狗’能成为很合格的杀手。
來到医院沒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黑子和 疯狗坐在车里观察了一阵子。黑子一个人下车。他下车前看了看疯狗说:“注意情况。发现你的师兄弟出现马上通知我。”
疯狗点点头矮下身子。把衣领立了起來。黑子关上车门笑着说:“别太另类了。那样反而会被人注意。你的师兄弟们实力可都比你强。”
疯狗听了黑子的话赶忙把立起的衣领又放了下去。
进了医院黑子沒在病房找到赵果。黑子给赵果打了个电话。这个小子说话有点儿哆嗦:“黑哥。我在停尸房。你过來接我吧。我发现杀手已经來了。”
黑子出了病房一边缓慢的往停尸房走一边观察周围來來往往的人。一切都很正常。沒发现什么特别的。
停尸房里冷气很足。阴森寒冷。黑子在墙角早点被冻的哆里哆嗦的赵果。
赵果看见黑子站起來颤抖着拉着黑子的手说:“黑哥。你可來了。快带我走吧。”
黑子拉着赵果走出停尸房。一个路过的大夫好奇的看着他们。赵果哆嗦了一下说:“黑哥。杀手。他是杀手。”
黑子听了赵果的话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裤兜。裤兜里装着他在火车上缴获的匕首。
大夫看了看也沒说什么转身走了。黑子瞪了一眼紧张的赵果说:“紧张什么。还有点儿老大的样子沒有。让你的兄弟们看见还怎么带小弟。”
赵果被黑子一说直了直腰。但是他的紧张还是沒法去除。
“咱们赶快走。杀手随时都有可能來医院。”黑子拨开赵果抓着自己的手说。
两人匆忙走出医院。一路都沒情况发生。当黑子他们离车还有十几米的时候黑子发现疯狗目光惊讶的看着他们身后。黑子知道疯狗发现了什么。他毫不犹豫的把赵果扑到在地。
黑子并沒有停留。他抱着赵果就地打滚。赵果还沒反应过來就听见噗噗几声响。子弹打在水泥地上溅起的水泥打破了他的脸。血顺着面颊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