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吗敢欺负老娘,”女人大怒,
黑子看见女人大怒笑了,笑的很阳光,女人看见黑子的笑一下惊呆了,他被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吸引了,
“谁,谁不长眼敢欺负花姐,”一个穿着小背心的光头壮汉走了过來,
“阿呆,沒人欺负我,我在和这个大哥哥开玩笑,”花姐指着黑子说,
阿呆看看黑子又看看花姐开始思考,阿呆很象他的名字,有点儿呆,思考速度比正常人慢点儿,看他费力的思考黑子说:“别想了,我和这个小妹妹开个玩笑,”
阿呆若有所思的看着黑子问道:“你是谁,”
黑子向服务员要了一杯啤酒放在阿呆面前说:“喝了我告诉你,”
阿呆端起啤酒很爽快的把酒喝了,扬起大脸看着黑子等黑子回答他的问題,
黑子问道:“你叫他花姐对吧,”
阿呆点点头,黑子又说:“她叫我大哥哥是吧,”
阿呆又使劲点头,黑子说:“你姐姐的哥哥是不是你哥哥,”
“当然是了,”阿呆这次反应很快,
“叫大哥,”黑子又给阿呆要了一杯啤酒,
花姐在一边看着黑子逗阿呆开心,笑的花枝乱颤,等黑子说完了胳膊搭在黑子的肩膀上说:“大哥哥,你真有意思,很少有人能把阿呆说的这么服服帖帖的,”
黑子得意的说:“妹妹,我这个人对人很尊重,别人和阿呆说话的时候瞧不起阿呆,我和阿呆讲道理,阿呆认为我说的有理,所以他就听我的,”
阿呆在旁边猛点头,花姐好奇的看着阿呆,这个阿呆脑袋小时后得过脑膜炎留下后遗症,人长的人高马大很能打但是缺心眼儿,帮内的兄弟们都瞧不起他,有事儿沒事儿的拿他开涮,阿呆脾气暴躁,打架的时候他都被大家推到前面,他个人也常常感到很委屈,
花姐认为黑子说的很有道理,她点点头端起酒杯说:“大哥哥,我真的很佩服你,让妹子敬你一杯,”
黑子爽快的端起酒杯喝下半杯,花姐问道:“大哥哥來海上市出差的,”
黑子摇摇头说:“嗨,出什么差呀,我沒工作,到处瞎混,”
“人总得吃饭吧,你靠什么养活自己,”花姐好奇的问道,
黑子神色一下暗淡下來,玩儿着手里的酒杯说:“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老家贼上帝还给它口饭吃,我是饿不死的,”
花姐是老混子了,她听黑子不愿说出自己是干什么的也就不追问了,
花姐有点儿醉了,晃着身子向黑子伸出手 说:“认识一下,张雨花,道上的人都叫我花姐,”
黑子握住花姐软绵绵的小手说:“我叫黑皮,北方來的,”
花姐往黑子身边靠了靠说:“一看见你就知道,你们这些北方佬说话粗声粗气的,和我们南方人不一样,”
萧雨和王鹏程从远处看着黑子在和一个女人聊天,他们见黑子沒什么危险也就放松了警惕,两人一边监视黑子一边在舞池里跳舞,
黑子喝完杯里的酒拉起花姐说:“走,跳舞去,”
随着音乐两人在舞池里跳起來,这里人人都认识花姐,许多人边跳边和花姐打招呼,黑子能看出來花姐是个万事通,他决定从花姐下手了解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
黑子跳到王鹏程旁边的时候小声说:“你们先回去,有事儿我会通知你们,”
王鹏程沒说话,逐渐和啸雨退出舞池回到座位,他们沒有马上离开,俩人还有点儿不放心,
黑子和花姐跳完之后又回到吧台,两人接着喝酒,阿呆和黑子很投缘,他也凑了过來,
一晚上黑子和花姐就混熟了,黑子知道花姐是一个小帮会老大的老妈,从小就跟着丈夫混黑社会,丈夫死后儿子继承了丈夫的帮会,她帮儿子稳住地位之后就退了出來,在他们住的这片儿地区,大多数**势力都给她三分面子,混社会的不管年纪大小都客气的叫她声花姐,
黑子离开酒吧已经过了午夜,花姐和阿呆也跟了出來,他们三人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也沒等到出租车,黑子住的不远,他准备步行回去,阿呆拉着黑子说:“大哥,要不到我家住吧,我家就我一个人,”
“你父母那,”黑子好奇的问道,
“老爸老妈在乡下伺候姥姥,我现在是一家之主,”
黑子很愿意多接触帮会的人,阿呆属于一个小社团,他们霸着一条街,欺负些摆小摊儿的,收破烂儿的,收些保护费,
等不到车花姐拍拍阿呆的肩膀说:“阿呆,我也到你家住,”
“好啊,花姐,不过你可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阿呆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姐说,
花姐差点儿暴走,这个阿呆满脑子都想的什么呀,我都五十多岁了,还能把你个毛头小子怎么了,
“你啤酒都喝到脑子里了是不是,”花姐叉腰瞪眼看着阿呆说,
阿呆莫名其妙的看着花姐,他听兄弟们都这么和美女说话,一般情况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