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见了邢长征之后邢长征就想给他和耗子说合说和,耗子毕竟和自己认识多年了,耗子给自己花的钱已经无法计算,光几万几十万的给也给了十几次,邢长征不想耗子出事儿,自己还要用他的钱哪。
黑子对于邢长征来说倒是没什么,只是黑子囫囵好了自己的老婆,自己也不想得罪,如果两人之间再有什么事儿发生还真的有点儿不好办。
说事儿得找机会,邢长征工作忙,白天很少回家,十几天过去邢长征一直没找到说的机会。
黑子的事儿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周铁柱很快给黑子物sè到办事儿的两个人,他把情况交代清楚,给了他们首付款之后,这两个人就消失了,几天后两人给周铁柱打来电话,告诉他晚上动手。
周铁柱得到要动手的消息很高兴,他马上就给黑子打了个电话,告诉黑子晚上行动,让黑子有个心理准备。
黑子得到消息笑了,他决定晚上请邢长征全家吃饭。
最近几天黑子和梅雨母女来往很多,梅雨的女儿话梅嘴很甜,她一口一个叔叔叫得黑子都不好意思了,其实黑子比话梅才大了五六岁。
邢长征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刚开过会,他答应晚上和市长秘书谢煜吃饭,他支支吾吾的想推掉,梅雨不高兴的说:“长征,晚上你必须到,还在御香阁饭店。”
没等邢长征回答梅雨就把电话放了,邢长征那个郁闷,自己堂堂一个政法委副书记让个女人呼来喝去的,不过这种想法他只是想想,根本就不敢表现出来。
开完会从市委出来,邢长征正遇见谢煜,邢长征不好意思的说:“小谢,你那个饭局我去不了了,我老婆的干弟弟请我们全家吃饭,你看这个真是没办法。”
谢煜了解邢长征,知道他家的情况,也不强求,说道:“邢书记,那咱们就改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随便儿坐一坐。”
谢煜说完随口问道:“邢书记,梅雨大姐的干弟弟是什么人呀,我怎么没听说过。”
谢煜和邢长征的关系很近,谢煜说话也没太多顾忌。
邢长征听了也没在意说道:“他叫程黑子,自己开了一个什么兄弟公司,这个小子很会讨人喜欢,他帮过梅雨,梅雨就认了他干弟弟。”
谢煜听说是黑子笑着说:“邢书记,不介意我也去吧,程黑子是我的朋友。”
谢煜的话让邢长征感到意外,他没想到黑子竟然和市长秘书是朋友。
晚上七点多,邢长征和谢煜来到饭店,梅雨母女和黑子他们哥儿仨早就到了,梅雨磨磨唧唧的嫌他们来晚了,谢煜急忙说:“梅雨大姐,今天开会晚了,让你们久等了,真是对不起。”
黑子看见谢煜笑了笑,给谢煜把椅子推过去,梅雨要给他们介绍,谢煜说:“梅雨大姐,别介绍了,熟人。”
熟人就好说话,很快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高高兴兴的吃喝起来。
晚上九点多吃完饭,王鹏程提议去唱歌,话梅第一个响应,想走的谢煜也被黑子拉住了,他们一伙儿人又跑到歌厅唱到过了午夜。
在歌厅黑子故意要了大量的啤酒,很快哥儿仨就喝多了,谢煜扶着黑子晃晃悠悠的走出歌厅,邢长征说:“小谢,看样子黑子喝多了,这么开车回去很危险,给他们哥儿仨找个旅馆吧。”
谢煜答应道:“邢书记,你们回吧,黑子他们我来照顾。”
邢长征一家回家,谢煜开车送黑子他们哥儿仨找了个旅馆,把黑子他们安顿下来都两点多了。
邢长征刚回到家接到一个让他震惊的电话,耗子的双手被人砍掉了。
打电话的是龙二,他恶狠狠的说:“邢书记,一定是程黑子干的,你要给郝大哥报仇呀。”
邢长征问道:“你看见是程黑子干的啦。”
“没有,郝大哥的保镖说他们一共三个人,都蒙着脸,院子里的狗一声不响就被他们干掉了,他们手里都有 枪,没人敢反抗。”
邢长征说:“绝对不是黑子干的。”
说完撂了电话,随即邢长征接通宣城区分局的电话,了解了一下案情,他感觉这件事很蹊跷,虽然说最近和耗子有冲突的只有黑子,但是象耗子这样的人得罪人不少,很难说是谁下的手。
邢长征打完电话梅雨问道:“长征,出什么事儿啦。”
邢长征把耗子被砍手的事儿说了一下,梅雨说:“这个耗子缺德事儿干多了,这几年干房地产得罪的人太多,被砍手是轻的,说不定哪天头也得被人砍了。”
邢长征对耗子干的事儿了解的很多,有时候他睁只眼闭只眼,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哪。
第二天,黑子他们哥儿仨起的很晚,当邢长征打电话告诉黑子有人砍了耗子的双手,黑子大吃一惊,说道:“邢书记,怎么会出这种事儿,上次砍我的那些人还没抓到他就被人砍了,看来真得好好治理一下了,不然老百姓可怎么活呀。”
黑子的惊讶让邢长征确定耗子的事儿和他没关系,他安慰黑子说:“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