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水库的路上黑子心里忐忑不安,他一直在想鲁合的任务,他们大冷的天儿去执行什么任务呀,小镇的刑jǐng队只管小镇的案子,最近没听说有什么值得刑jǐng队出动的大事儿发生呀。
来到水库边儿的房子,二成他们已经把炉子点着,屋里暖烘烘的,大家进屋之后黑子把车停好也跟了进去。
玩儿牌的事儿有五妹安排,不用黑子cāo心,他看着大家拿出赌具开始玩儿,心里还是感觉不踏实。
“大奎,二成,你们和我出来。”黑子说完就一个人出了院子。
水库边儿黑子看着布满积雪的水库说:“二成,大奎,你们两人去拿搞头和撬棍,咱们在冰面上凿个窟窿。”
“凿窟窿干嘛?”大奎问道。
“以防万一,我感觉心里不踏实。”黑子把鲁合被刑jǐng队叫走的事儿说了一边,两人急忙回屋拿工具。
刚入冬不久,冰冻得不是太厚,半个小时他们就凿开一个窟窿。
三人又把所有没用的赌具装在几个塑料袋里密封好,为了藏赌具,他们准备了许多塑料袋,装好赌具他们又拿出一些塑料袋放在开局的屋里。
一切都安排好之后黑子对二成和大奎说:“你们两人一个人开车回镇上,把车停在分局对面的马路上,监视他们什么时候从分局出来,一个人等在路上,有情况马上打电话。”
两人点点头开车走了,黑子又招呼胡常福和王鹏程和自己到厨房去准备夜宵,如果有情况夜宵就马上摆上。
过了一个多小时,黑子正在忙着,突然手机响了一下又停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鲁合的电话,他正要拨回去,没想到又响了两三下停了,黑子试着拨了一下鲁合的电话,电话里语言提示对方已关机。
黑子感觉不对,他马上给二成打了个电话,二成说他在小桥边儿的一个地埂蹲着哪,黑子又给大奎打电话。
电话里大奎说:“分局出来七八个人,领头的是探长,鲁合也在。”
黑子马上确定,彭飞他们冲着自己来的。
黑子放下电话说:“常福,鹏程,准备上菜,我去让他们收拾东西。”
黑子跑到开局的屋里,大家玩儿的正高兴,黑子说:“告诉大家个事儿,咱们被人出卖了,刑jǐng队的马上就来。”
玩儿的人一下就慌了,黑子急忙说:“大家别慌,我早有准备。”
黑子和祝小飞、五妹给大家发塑料袋和纸笔,让大家把自己的钱装进塑料袋,写好名字,这些钱必须马上藏起来。
其他人把自己的钱装进塑料袋,黑子和祝小飞把桌子上的赌具也都装进塑料袋。
装好之后大家提着钱来到屋外的水库边儿,把塑料袋用绳子拴好放进渔网里,拽着绳子把钱和赌具用渔网沉到了水库里。
系好渔网,黑子用一块木板把冰窟窿盖住说:“大家辛苦一下,咱们现在扫院子,扫完大家就喝酒。”
大家一起动手,房前的雪都扫到了冰面上,盖着冰窟窿的木板被积雪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回到屋里大家都很紧张,黑子担心被看出来,他急忙招呼人开饭,他知道,酒可以使人放松。
不一会儿黑子接到二成的电话,有jǐng车出现,让黑子赶快想躲避的办法。
接到二成的电话黑子心里反而踏实了,他给大奎大个电话,让他开车接上二成先回村里,等事儿过了再来水库。
鹏飞是欧阳寿在的时候提起来的刑jǐng队长,他当刑jǐng队张欧阳寿替他说过话,他从内心感激欧阳寿,这次欧阳寿让他查黑子聚众赌博的事儿他非常卖力,当他得到消息黑子晚上有赌局就马上召集人手,他有信心把黑子堵住,不管他们赌没赌,只要找到赌具和钱他们就跑不了。
jǐng车一停鹏飞第一个跳下车快步走向唯一有照灯的屋子,他已经听见屋里吵吵闹闹的声音,他确信这些人正在聚赌。
黑子听见刹车声开门出来,迎面正碰上鹏飞,黑子一见鹏飞先是一震,接着笑着迎上前说:“李队长来啦,有事儿呀?”
鹏飞被挡住,他两眼盯着黑子说:“黑子,我说过,别让我发现你干违法的事儿,要是有我一定会抓你。”
黑子装作慌张的样子说:“李队长,你看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你们回吧,我明天带礼物去看望你和你手下的兄弟,以后大家想吃鱼只管来我这儿。”
鹏飞见黑子敢当着他,伸手把黑子扒拉开说:“给老子躲开。”
黑子还想上前拦住鹏飞,两个刑jǐng过来一人一条胳膊把黑子按在了地上。
黑子抬头正看见鲁合焦急的脸,他冲鲁和笑了笑,鲁合一下愣住了,他没想到黑子到了这种地步还能笑出来。
屋里的人正在推杯换盏的喝着热闹,一看彭飞进来都是一愣,有和彭飞熟悉的急忙站起来说:“李队来啦,来,坐,和大家喝一杯。”
屋里的情况让鹏飞大失所望,他呆呆的看着端着酒杯的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