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回来的时候赵天他们已经走了,他按照黑子的嘱咐,悄悄的从外面往屋里看,看见十几个人都被手铐靠着,有人在挣扎,有人在想办法,还有人在商量怎么办。
二成推门进去,满脸红指印的祝小飞问道:“二成,黑子哪,黑子没事儿吧。”
二成点点头说:“黑哥没事儿,他发现路上有车,让我回来看看。”
二成的话刚说完,周晓天的一同事说:“报jǐng,赶快找人来。”
二成看看他们没搭理,想给大家弄开手铐,祝小飞着急上火的说:“先别管这个,快给我接通黑子。”
二成听祝小飞的,他掏出手机接通黑子,把手机贴在祝小飞的耳朵上。
黑子快接近那辆车的时候接到祝小飞电话的,他压低声音和祝小飞通话,祝小飞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一下,黑子听说周晓天被三个手持猎枪的人带走了,他一下急了,周晓天是刑jǐng,如果他在自己这儿出了事儿,今天晚上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有大麻烦。
了解情况后黑子低声和祝小飞说:“你放心把,我想办法。”
“黑子,这几个人都是悍匪,听周晓天的两个兄弟说,他们都杀过人。”
祝小飞担心黑子 的安全,他现在真想跑去帮黑子,无奈手被铐着,连这个房子都离不开。
通话结束黑子再次快速接近路边的车,他猜测路边的这辆车和三个持枪匪徒有关,三个匪徒不可能带着一个人徒步离开。
停在路边的车是一辆白sè捷达,司机坐在车里正在抽烟,没开灯,看不清司机的脸。
来到车边,黑子直起腰看了看,他见司机不停的向路上看,悄悄的又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了车门把手上。
黑子没开车门,他用另一只手摸索着从地上找了一块土块,抬手向车的另一侧扔去。
吧嗒一声土块掉在地上,声音不大但是引起了司机的注意,正在抽烟的司机猛地转头往车外看,同时手往腰里摸。
黑子猛的拉开车门扑向司机,他左手按在司机往腰里摸的右手上,右手一掌打在司机的颈动脉上。
司机哼了一身失去了知觉,黑子左手向司机腰里摸去,从腰里掏出一支自制的钢珠枪。
黑子把司机拖下车,用他的鞋带儿把他绑住,用袜子堵住嘴,把他拖出十几米扔在小桥旁边的路基下面。
回到车上黑子把掉在地上的帽子戴上,检查了一下钢珠枪,这把枪虽然是自制的,但是做工很细,正常使用应该没问题。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黑子听见路上有脚步声。
黑子等待最佳时机,他没动手,只是把准备好的匕首握在右手,等着对方上车。
三个人押着周晓天来到车边,刀疤脸儿先上车,另一个在后面推周晓天,让他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
赵天开门把头伸进来,准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同时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三儿,你TM傻啦,怎么不发动车,还等什么?”
黑子翻身跪在座椅上,面向后,左手猛的一把按赵天的脑袋,砰地一声撞在挡风玻璃上,右手的匕首反手刺向刀疤脸的前胸。
突然的变故让他们反应不过来,刀疤脸儿抽身一闪,黑子手里的匕首刺进他的胳膊。
周晓天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抬脚踹向后面跟着上车的那个,同时用头撞向刀疤脸儿的脑袋。
黑子拔出匕首挥手击向刚刚反应过来摸枪的赵天,匕首的刀把狠狠的敲在赵天的脑袋上,赵天哼了一身整个身子跌在地上。
黑子打开车门下车,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被周晓飞踹下车的哪一个。
黑子下车就感觉有东西向自己伸了过来,他偏头一闪,耳边轰的一声巨响,一道闪光出现,耳朵被震的嗡嗡直响,头有点儿晕。
黑子强忍着耳朵里传来的嗡嗡声,挥手抓住肩头的猎枪,右手的匕首猛地向对方持枪的手刺向。
两人离的很近,黑子看见对方突然撒开拿着猎枪的手,两手抱在了一起,他抬脚踹在对方的肚子上,对方疼的一弓腰,右手匕首的刀柄击向对方太阳穴。
现在除了耳朵里嗡嗡直响什么都听不见,黑子看见周晓天从车里下来,他急忙摸索着给他开手铐。
手铐是用一段儿细钢丝打开的,漆黑的也周晓天根本就看不见黑子用什么给他开的手铐,他大声问:“是程黑子吗?”
黑子没有回答,打开手铐后挥挥手,让周晓天检查三个人的情况。
被黑子用匕首刀柄击中太阳穴的已经晕过去,刀疤脸挨了一刀打开车门想下车的时候一头栽倒在车下,现在还没爬起来,只有赵天最危险,他反应过来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持枪正从车前往过绕。
周晓天拉着黑子就往车后跑,轰的一声,一道火光,火光中三人的位置都被对方看的清清楚楚。
绕到车后的黑子和周晓天都感觉后背剧痛,黑子跌坐在地,用左手掏出钢珠枪递给周晓天。
有枪在